”吴知县嘱咐道。>
赵授立即一拱手,出了县衙;知县则持兵符调来巡检司的兵,叫他们在府衙大院埋伏,待秦主簿一来,乱刀砍死。>
“赵县丞这么急干嘛……”秦主簿被赵授推推搡搡,赶到府衙门前。>
“知县有急事,主簿千万不要耽搁了。”>
秦主簿在他身前走着,见也没衙役护送,知县也不出来迎接,周围还出奇的安静,心中就突然没底;料想到吴知县还是袁伦的心腹,腿脚就如钉在那一般,站在大堂与后院间的一线之隔,不敢再走。>
可此时由不得他了。赵授见他起了疑心,急忙用肘使力一推,使他一个踉跄,栽到地上。>
秦主簿慌要爬起,手脚却一点劲也没有;他慌张地瞧向周围,东边的书房帘帷一卷,露出一杆大刀的刀杆,吓得他愣坐在地,不敢动静。>
霎时,那屋子里杀出十来个官兵,手持刀枪,大步朝秦主簿扑来。他还未来得及呼喊,便听见一阵惨痛之声,凄惨至极。>
知县在议事堂背对着门外,过了一会儿,先问道:“尸首收拾好没有?”>
“禀大人,已经挪走了。”>
他便移过身子,见赵授也跪在门槛外头。“还有知府的人吗?”>
“还有几位胥吏……”>
“都叫过来……”吴仁运咬着牙,目光空洞,挣扎得好像心被快刀一层层割下来似的,十分痛苦。>
“把他们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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