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谏道。>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钮远拍着大腿说,“说来也不止我,其实谁都明白。但本官宁愿要这份装出来的直,也不要他表里如一的直。只有利用这样的人,才能更容易掌握局势的走向,而不是不讲规则的胡来。至于你说什么历代直臣,可诸位也没见过他们的面,如何能知其人?一个个在官场上风生水起的,能是什么善类。”>
言罢,洪立慎便在旁边连忙称是,李文守却不以为然:“如果您的想法是这样,恕文守不能苟同。”>
纽远道:“李副参政把道义名分看得太重了。官场上这些明争暗斗,实际上是有益于国政的。只有最精明的人才能驾驭万民,驱之蝼蚁;若我们的手段不高明些,还如何弱民啊?二位岂不闻前人云,民弱者国强……”说着,他在大堂上徘徊起来,开始慢慢诵读着《商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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