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去调整话筒。>
“感谢大家!今天呢是岳芸鹏的一个专场,这一次算是我们两个人的助演了。>
各位也看得出来,他那风格有多便宜。>
给两毛钱就能把他买走了。”>
栾芸萍:“才两毛?”>
齐云成:“贱到骨子里了这是,但这也是他的风格,算是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栾芸萍:“对!”>
齐云成:“也不止咱们相声表演有风格。就拿其他曲艺来说,各个地方都有不一样的形式。”>
栾芸萍:“这可不少。”>
齐云成:“比如到了天精,听评剧的居多。而且还有地方的曲种,天精时调。汤山乐亭地区乐亭大鼓,您再到东北听二人转,山西还有晋剧。”>
栾芸萍:“挺多。”>
齐云成:“每个地方都有自己乡土气息,非常浓郁的艺术形式。那么到了河南地区,也就是岳芸鹏的老家,有一种曲艺形式脍炙人口。”>
栾芸萍:“什么啊?”>
齐云成:“河南坠子。”>
栾芸萍:“诶,这个在河南火极了。”>
两个人几乎按照段子最简单的节奏开始了这么一段,因为是助演,不可能抢什么风头。>
所以有点直奔主题的味道。>
栾芸萍也是同样的配合,不过他一直都是斜着朝着搭档站着。>
这其实也有讲究。>
因为表演相声的就没瞧见两个人是并肩站着,一直都是捧跟的斜身看着逗跟。>
毕竟要把逗跟演员说的不明白的话,告诉观众解释清楚。>
然后再把观众的疑惑带着逗跟。>
起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
而这个过程,怎么可能不实时注意逗跟演员的表演以及情绪,注意到后就得及时反应出来。>
这时候齐云成继续开口,“那可红遍了河南啊,很简单,一个唱的,一个乐队。>
乐队拿那个胡琴。>
叫做坠胡。”>
“就是给坠子伴奏嘛。”到这栾芸萍就是解释了一下逗跟的话。>
“一拉这个弦儿。”>
齐云成左手上抬,右手放在下面横拉着,然后拟出声音来,“曾曾愣曾愣曾愣曾曾啊~~”>
“就这味儿。”栾芸萍点点头。>
“一听就这么亲切。当年燕京城,也曾有过坠子演员。但是曲艺整体的没落,所以咱们这儿见得少了。”>
“对,唱的也少了。”>
“河南当地有。尤其是往前倒,倒出几十年去,那个名家辈出。说这么一个人,在座的各位可能有过耳闻。”>
“您说一说。”>
“河南地区的坠子皇后,乔清秀。”>
“哟!”听见这名字,栾芸萍激动得出去一个大拇指来,“这可是大家。”>
“有个外号叫做盖河南。”>
“盖河南?”>
“把河南唱坠子的全盖了。以后也给你起一个外号。”>
齐云成看了一眼搭档,而栾芸萍笑呵呵地回答一句,“叫什么?”>
“盖燕京及周边各县。”>
“害,我都没往市中心来过是怎么着。”>
“这是我们相声界的郊县天王。”>
“这个好,我尽六环以外了。”>
“嗯~~”齐云成在话筒后长长发出了一个声音,“就说明你的艺术乡土气息浓郁。”>
“你就别提这个了。”栾芸萍伸出手拦了一下。>
而他这么一拦,齐云成表情一愣,“哎呀,刚才说到哪来着,好吧,我们重来。>
岳芸鹏贱到骨子里了这是,但这也是他的风格,算是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这都从哪来啊,你非要骂一遍他是吗?”>
哈哈哈哈!>
台下观众瞬间响起一片片的笑声。>
这种包袱,他们见过很多次,但是不妨碍可乐。>
而在之后齐云成在观众的掌声中,准备模彷那位角儿唱这个坠子,但是这模彷着唱也不可能穿着这个大褂。>
毕竟人家是女性。>
于是栾芸萍站在旁边递一下口,“那你是怎么捣腾捣腾吧。”>
“人家那个烫头,穿着那个旗袍多好看,我这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吧。”>
齐云成得改变改变自己模样,二话不说先把自己这灰色大褂的袖子给卷了起来,卷起来后胳膊上便露出了大褂的白边。>
而卷的时候,他的话也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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