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道破,郭得刚笑得合不拢嘴,拿起笔,“扣分,绝对给他扣分!”>
另外一边齐云成走出房间,瞬间被师兄弟围住。>
“怎么样啊?气氛如何?”烧饼、孟鹤糖、张鹤仑第一时间围过来,问问情况,好有一个心理准备。>
要知道大师哥的履历比他们丰富多了,他如果不好,其余人好不了。>
齐云成一咂舌,眉头皱下,非常为难。>
“不好,非常严肃,甚至我估计我还要扣分了。”>
“啊?扣分?什么扣分?什么履历还要扣分。”>
“谁知道去。”>
齐云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坐下来不管什么了,他不管什么,其余人都蒙了。>
但栾芸萍看着搭当想乐,搭档什么性格还不知道?>
就是给他们勒瓜呢。>
正因为如此,他心情好得不得了,根本绷不住德芸社述职报告这件事情,因为他经历得太多了。>
“栾大爷,该您了。”>
“到我了?走吧。”>
栾芸萍笑呵呵走进房间,到房间里也好奇是个什么状态,所以门槛位置,故意来了一个大迈步。>
爱徒是爱徒,郭得刚瞧见他夸张动作也能找补,“尊重门槛。”>
石付宽一看郭得刚,“没有那么高台阶。”>
“他眼神不好。”>
坐下来,栾芸萍拿着手里材料,一五一十开始讲述,“我叫栾芸萍,我来德芸社十五年了,非常感谢德芸社给我这么一个机会。”>
“说说你学术方面的成就。”>
“您听说过宋淑珍?”像是有预备而来,栾芸萍直接了当先问师爷一句。>
石付宽哪听说过这位,看于迁和郭得刚,他们都是纷纷摇头,不清楚。>
“那我给您几位稍微介绍一下。”>
“你简单说一说。”>
“她是西河大鼓。”栾芸萍伸出手指开始数了,“河北梆子、单弦、河南坠子……”>
说出几个曲艺,郭得刚不得不惊讶,“这可厉害了。”>
石付宽也点点头,可点头的同时很纳闷。>
他在曲艺界也这么多年了,什么先生演员不了解啊?怎么一位会得这么多的却一点印象没有?>
不由得认真看着孩子。>
“相声、评书、快板的……一位忠实观众!!”>
顿时石付宽无语在了位置上。>
白紧张一场。>
“那这位宋淑珍女士是?”郭得刚问一下。>
“是烧饼的姥姥。”准备这么一个东西,栾芸萍都绷不住乐,并拿出手头专门截图的一个照片,“人家特意给我写了这么句话,您看看。”>
旁边站着高筱呗。>
拿过来师父的东西,再递到师祖的手里,并念一句,“以后就是艺术家了——宋淑珍。”>
石付宽仔细瞧瞧,“那你应该把这个裱起来,这是来自人民的认可。”>
“是。”>
“这些年来得过什么奖项没有?”>
“我的奖项大多都让给别人了,然后这个是在今年被德芸社任命了一个副总的职位。”>
栾芸萍拿出来一个证书,要递还没递的时候,忽然开口看向师爷,“您不用站起来啊。”>
被这么一噎,石付宽没有那么无奈的,“谁跟你客气了。”>
但是郭得刚旁边搭话,“得亏你提醒,差点……”>
“这个要给老师看一看吗?”>
拿起来眼镜,石付宽有些意想不到,“他这副总还是真的?”>
“是真的。”>
“我以为大伙儿叫着玩呢。”>
“那么这个可以作为单位的劳模来评定。”>
“没错,栾芸萍请你出去吧。”>
“好嘞,谢谢。”栾芸萍起身来,开开心心,还冲着三位挥挥手,这个劲头就没有严肃的时候。>
石付宽一瞧郭得刚,“我瞧着他有点拿这没当回事?还有怎么这一对搭档都那么不正经?”>
“要不是搭档嘛,栾芸萍也被齐云成给霍霍不成样了。”>
于迁跟了一句。>
和齐云成搭档的这些年头,外加参加斗笑社,栾芸萍的确改变得太多太多。>
而之后其余人也一一进来做述职报告。>
烧饼:培养出七队队长孟鹤糖、九队队长张九灵,上过健美杂志。>
张鹤仑:年度优秀队长、创作力很强的相声演员、上过好几次地方春晚上。>
周九量: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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