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陆优雅也醉得差不多了,安哲羽把她送回了家,交给佣人就离开,毕竟贺晨阳不喜欢见到他。>
这些年陆优雅酒量也练得差不多了,但跟那帮老狐狸喝酒,难免要自损八百,走路有些颠簸。>
她跌跌撞撞走进房间,摸黑开灯,房间里空荡荡,没有贺晨阳的踪影。>
这几天她也在忙,忙到很晚才回来,所以连她都没留意到,贺晨阳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
贺晨阳的房子很多,以前因为工作原因,他经常换房子,自从和她结婚以后,他们就有家了,除了出差,贺晨阳每天都会回家,很少会像这样。>
陆优雅倒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身上染了酒味,很难闻,她走进浴室冲澡,酒醉也醒得差不多了。>
外面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她快速洗完,披着浴袍出去,果然是贺晨阳回来了。>
贺晨阳没有脱衣服,直接倒在了床上,跟她刚才一模一样的动作。>
陆优雅抱手靠在门上,注视着床上的某个人,现在醉得比她还厉害。>
她叹气,想着贺晨阳工作幸苦,没打算跟他计较这几天不回家的事,刚刚走过去帮他脱衣服,想照顾他时,贺晨阳手机忽然响了。>
贺晨阳虽然醉得一塌糊涂,却还是本能习惯接电话。>
“九月......”>
贺晨阳嘴里突然吐出这两个字来,陆优雅整个人都愣住了,正在帮贺晨阳脱鞋的她动作停下。>
他从来不会这么称呼陆九月的,声音温柔,她开始怀疑这几天他都跟陆九月在一起,甚至今天晚上都在和陆九月喝酒。>
一定是她想多了。>
陆优雅不停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着。>
“嗯,明天见。”贺晨阳声音低沉沙哑,似乎已经习惯,他挂断了电话,继续睡去,似乎并没有清醒。>
“贺晨阳,你明天要去见谁?”陆优雅猛地抬眸瞪着他,咬牙问着。>
回答她的只有空气,贺晨阳早已经安静睡下了。>
陆优雅推了他一把,把刚脱一半的鞋放下,就这么挂在他脚上,转身就去隔壁客房睡觉。>
第二天早上,陆优雅下楼吃早餐时,贺晨阳已经吃过了,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她下来时,贺晨阳才抬头瞥了她一眼,“昨天为什么没在房间睡?”>
“怕吵到你。”陆优雅随口回答,到桌上拿了一杯热水和一个果子,转身坐在了沙发的另外一边。>
陆优雅把果子塞嘴里,表情十分不悦。>
贺晨阳却像是没看出她的情绪一样,敷衍道:“没事,我不嫌弃你。”>
陆优雅:“......”>
陆优雅缓缓转眸看向他,“昨天我听见你打电话了。”>
贺晨阳低头继续看文件,并没有在意她说的话。>
她又道:“你今天要去见我姐?”>
“嗯。”贺晨阳抬眸看了她一眼,或许连陆优雅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现在称呼陆九月为姐,叫得是那么的顺口,连他都有点不习惯。>
然而,贺晨阳的神情落在她眼底,却成了心虚的表现。>
陆优雅一口气喝光了水,放下杯子后,又问道:“你不是说我姐被魏夜明带走了么?”>
“我救她出来的,魏夜明现在带着陆非然不知道藏身在哪个地方,我答应过她,帮她救出陆非然,她帮我解决公司的麻烦。”>
“公司的麻烦?出了什么事?”>
陆优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会抓重点,贺晨阳神情异常平静,“一点小事,说了你也不懂。”>
陆优雅顿了顿,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这句话好像当初花亭跟她说的那样,贺氏集团总裁夫人不需要花瓶,而是一个真正能够帮助到贺晨阳的女人。>
陆优雅郁闷握紧手,低眸沉思着,她真的是个没有用的花瓶吗?>
贺晨阳看完了文件,点开了电脑,里面的一份文件夹里正在播放情报,这是密线连接,加上上次她在家里出了事,贺晨阳彻查了家里,家里现在很安全。>
陆优雅竖起耳朵跟着听起来,对面的人似乎在报告亦景骁的事,北部最近也出了大乱子,亦景骁有帝王野心,意图挑起多国战争,从中获得利益,侵略他国,彻底统治世界。>
但是,议会上,不少政官都在反对他的暴虐做法,亦景骁失去了民心,明年的北部总统选举可能会有变局。>
连日有多名政客被刺杀,亦景骁的手甚至伸到了他国去,引起了多方不满,但是此人行事我行我素,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新闻里报道的官员都是车祸或是病重死亡,但大多都是欲盖弥彰的手法。>
亦景骁这样的做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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