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来源还有疑虑,如今歪打正着给他看到这样的史实却是深刻对之前的线索加以认证。
他趁韩信转过去堆案的瞬间,将这把卷宗悄悄藏进了衣袖。也许这个信息是可以将怀王熊心与范增的密谋一网打尽的关键。
“那我先回去了…张军师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凌展站起身道。
“你回去告诉张军师,一定要把项伯留住,沛公若想得以保全必须亲见项伯。”韩信加了一句:“项伯毕竟是项家的人,无论他怎么做都不可能在这里得到与那边相应的地位。他的所为不是内奸的表现,只是源于他对张军师知恩图报的情义。所以无论如何,沛公一定要让他相信自己对项羽俯首称臣绝无二心。”
“我知道了。”
“还有,要小心那个姓曹的司马。”
“哪个?当初要将你查办的那个?”凌展回忆起来,自己重伤初愈的时候似乎遭遇一个军官的为难,还是张良帮忙解得围。
“我撞见他的亲兵往外传信鸽,就在昨天。”韩信道。
“昨天传信,今天项伯就来了…”凌展心说:这个曹无伤真是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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