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了辛苦,爷不亲自看着,爷不放心。”
舒舒犹豫道:“可是皇上跟娘娘晓得爷任性,会不高兴的。”
在康熙跟宜妃眼中,她们母子四人加起来,也比不得九阿哥金贵。
九阿哥道:“娘娘那爷回头请罪,汗阿玛那边,爷正好给四哥写信,就直接给汗阿玛上个折子,爷是一家之主,这个时候不担待着,什时候担待?”
舒舒就不再说什。
她是亲额涅,九阿哥也是亲阿玛。
两人都是熟身,守着孩子们种痘也没有危险,就是费些辛苦罢了。
夫妻好几年,九阿哥行事也有些靠谱了。
这个时候他在旁边,舒舒心也踏实许多。
等到西厢收拾出来,舒舒就去宁安堂,跟伯夫人提了此事。
伯夫人没有说什,也没有留尼固珠在宁安堂,只是道:“我陪着住过去,要不我不放心。”
舒舒也预料到此处,才叫人收拾的是西厢房,而不是西稍间的书房。
等到中午,福松从宫回来。
“直接定了八份痘苗,最近的日子是初三,上旬还有初八也宜种痘,再就是中旬的十六了……”福松跟九阿哥道。
九阿哥点头,道:“赶早不赶晚,那咱们就选初三,到时候正院封了,爷跟福晋都不出来,府有什事你盯着些。”
福松点头应了,道:“後个圣寿节,明儿要不要打发人进宫告假?”
太後寿辰,九阿哥夫妇都要随班入宫贺寿的。
九阿哥道:“别明天了,今儿就去。”
就由何玉柱跑一趟,往宫告假去了。
等到何玉柱回来,就带来消息,太後已经传话出来,痘疫期间,免了宗亲福晋跟外诰命的入宫请安事宜。
贝勒府这,从今日开始,就只允许采买出入,其他人都是没有吩咐,不许随意进出。
这阖府上下,百十来口,每日嚼用,都是不少。
可是派出去的采买,已经迟了一步,如今肉市跟菜市早已经被抢购一空。
幸好九阿哥府这膳房储存的干菜多,平日肉菜又是自家供应的多。
福松就安排送生身去小汤山的那些人多赶了两辆车过去,从那边拉菜回来备用,再绕道海淀庄子,拉几头猪回来。
圣驾不在京,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就再次入值南书房。
九阿哥是关心则乱,一时忘了这个,才安排人四下报信。
至於舒舒,一孕傻三年,也没有想起此事。
结果去五贝勒府的人还没回来,五阿哥先到了。
五阿哥得了消息,吩咐人回家传话後,就亲自去户部,结果没逮着人,就往贝勒府来了。
他看着贝勒府上下还是往常,不由着急,跟九阿哥道:“还磨蹭什?怎不叫人收拾行李?”
他就传话给五福晋,让她带了格格跟孩子们去海淀阿哥所避痘。
至於五阿哥,自己是熟身,每日还要在南书房当值,反而不好离开。
九阿哥摇头道:“我们不出城,直接封府,给孩子们种痘。”
五阿哥听了,不赞成道:“糊涂?添什乱?弟妹已经大月份,这个时候给孩子们种痘,这有个万一,谁能担待得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哪个孩子不好,怕舒舒受不住,到时候,就要祸不单行。
事情不能这样办。
“呸呸呸!”
九阿哥听不得这个,忙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五阿哥:“……”
九阿哥道:“这痘疫一起,没有三、两个月消停不下来,要是防不住呢?他们本也到了可以种痘的年岁,如今的痘苗也温和。”
五阿哥听了心动,可还是摇头道:“太仓促了,预备的不齐全,你五嫂那边,怕是不肯叫三阿哥种痘。”
九阿哥心觉得用种痘来防痘更好,可还是那句话,万一呢?
因此他也不劝。
就是四阿哥那边,他也只是知会一声罢了。
否则真要劝了,侄子们种痘有个闪失,往後这兄弟还做不做了?
跟父子相比,兄弟要退一步。
五阿哥显然也想到此处,看着九阿哥道:“跟你福晋商量好了,真不出城避痘?”
九阿哥道:“嗯,商量好了,这好几个月呢,还是府最踏实。”
五阿哥便也不再劝,只道:“你可要好好保重自己个儿,别累病了,弟妹如今身子重,只能靠你了。”
“嗯,嗯,我是顶梁柱,会好好爱惜己身的,五哥放心。”
九阿哥说着,见五阿哥要走,忙留人道:“五哥您等等,我正要给汗阿玛上请安折子,还有给四哥的信,您既来了,直接帮我捎带回去。”
五阿哥有些意外,道:“单上请安折子?”
通常情况下,没有什事情禀告的话,日常的请安折子,不是当留京的皇子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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