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用午膳。>
“啊,你们昨夜跑到哪去了,家中担心了一夜。”>
杜媗根本就不理会杜五郎,带着薛白匆匆便往内院赶。>
便是路上遇到卢丰娘,她也只问了一句“阿娘,二妹在哪?”>
“在屋里,哎……”>
杜媗匆匆小跑过游廊,推开屋门,只见杜妗正坐在那捧着一卷书在看。>
“嗯?”>
杜妗抬起头来,打量了门外的两人一眼,眼中闪过狐疑之色。>
杜媗道:“问到了,长宁公主府。”>
“进来说。”>
“来不及了,吉温在查薛白。”>
杜妗起身开始找东西,道:“长宁公主生子杨洄,杨洄尚咸宜公主,如今长宁公主府实则为咸宜公主所居。”>
说话间,她已从匣子里翻找出一支李花金簪来,递给杜媗,道:“我不好出门,这是咸宜公主曾佩戴多年的金簪,你可凭此求见……把衣服换了。”>
“我便说你有办法。”>
很快,杜媗转到内室换了身华贵的襕袍。>
再赶回到前院,杜五郎又招呼道:“哎,正好来吃午膳。”>
“没时间了。”>
杜五郎于是放下胡饼跟上。>
三人策马赶到平康坊,翻身下马,杜媗向薛白低声道:“你莫露面为好,我与五郎先去问问。”>
“好。”>
看着杜家姐弟上前叩门,薛白则是往平康坊西街上一间食铺坐了,点了碗馄饨慢慢吃着。>
待到正午,杜家姐弟还未出来,却见一行人牵马从西坊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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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十二。”>
走在路上的辛十二忽然听得人喊自己,转头一看,却见是自己正在查探的薛白。>
再听薛白语气中带着威望,他不由有些心虚起来,上前赔笑道:“薛郎君,好巧。”>
“那个逃犯拿到了?”>
辛十二愣了愣,才知薛白问的是谁,忙道:“那等亡命之徒,岂是小人能拿的?”>
“哦?右相召你来审人?”>
“这……是啊,小人正要到右相府去。”>
“去吧。”>
薛白挥了挥手,就盯着辛十二。>
辛十二被他盯着,只好往南拐去。>
走了一会,便有人问道:“管事,真去右相府吗?”>
“该死,等那小子走了吧。”>
~~>
“薛白。”>
辛十二才走,杜家姐弟便从后面赶上来。>
“先走再说。”>
三人连忙从西街出了平康坊,一路赶回杜府。>
杜妗早已在等着了,将他们招到偏厅。>
“如何?”>
杜媗道:“咸宜公主今日不在,府中管事接待了我们,待我问及公主府中是否有丢失的官奴,他摇头说没有。我又问他,可知附近谁家有人丢了,他便反问,丢的可是美少年。”>
“哦?”杜妗神色一动,道:“如此说来,他该知道些什么。”>
“说是,公主府边上的蹴鞠场冬日空置,无人看顾,昨日便有个美少年从蹴鞠场中醒来,却是朝中某位重臣丢失了多日的儿子。”>
杜五郎抢着说道:“这美少年说自己是遇到了一位女神仙,这些日子便住在那女神仙处。旁人不知,但公主府的管事却知道,这美少年所述的女神仙住处正是虢国夫人的住处。说来,虢国夫人在长安掳掠美少年也不是才有风声了。唉,大唐如今真是世风日下,长安城的治安也太差了。”>
这结果却是薛白始料未及的,他不由沉默下来。>
原本才清晰些的思路,反而有些乱了。>
杜妗则道:“换言之,薛白很可能是被虢国夫人掳走的某家高门子弟?”>
“有可能。”杜媗道:“宣阳坊就在平康坊南面,若说是虢国夫人做的,每次都将人丢到临近的平康坊,确也不算远。”>
姐弟三人议论许久,愈发倾向于这种可能。>
唯有薛白始终摇头,认为是错误的方向。>
“为何?”>
薛白略略迟疑,道:“我虽丢了记忆,醒来时……却不觉得有空虚之感。”>
杜媗微微一愣,背过脸去。>
杜妗则沉吟道:“不论如何,眼下这是一条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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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宣义坊,杨宅。>
裴柔听得前院传来了男人的声响,连忙补了些胭脂,款款赶过去一看,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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