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见闫解成呢?”>
于丽瞥了前院一眼说道:“他弟弟给找回去了,说是他爸妈叫他回家吃饭”。>
李学武愣了一下,随后问道:“难得啊,没叫你啊?”>
“哪能啊?”>
于丽不屑地说道:“他爸能舍得一口饭给他,可不会舍得给我这个分了家的外人”。>
“什么外人内人的”>
李学武笑着说道:“跟他们置气犯不上,也有可能是有什么话说呗”。>
于丽见小燕儿进了里屋,不以为意地说道:“是有话要说,说什么我也知道,刚才闫解成跟我说了,让我给蹦回去了”。>
李学武看了看于丽,这小女人自打在这边上班以后,已经养成了一种特有的气质。>
这气质可能就叫独立吧。>
跟秦姐一样,女人有了物质基础就是看着不一样了,腰杆子都硬了。>
秦姐可不像于丽,得了双皮鞋藏起来不敢穿,秦姐可是每天上班都穿的。>
秦淮茹不怕别人说闲话,只要家里的老婆婆不说,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这就是秦姐和于丽的区别,谁让于丽没有摊上一个贾张氏那样“通情达理”又“开明”的婆婆呢。>
李学武看了看里屋,现在人多,有些话实在不好说,笑了笑便进屋了。>
里屋几人见李学武进来,也都坐了起来。>
“武哥,这两天动静挺大啊,我们都听见了”>
老彪子给李学武让了位置,下了地给众人烫酒。>
李学武摆摆手,没让闻三儿挪位置,上了炕坐在了傻柱边儿上。>
“都听见什么了?”>
闻三儿笑着说道:“别听他胡咧咧,街面儿上传的事儿还能有个准话儿?”>
老彪子倒是不服气地说道:“怎么没个准儿,那天晚上武哥走我没赶上,可后院二大爷家的三小子说的那场面跟街面儿上传的一模一样”。>
将酒壶坐在了碗里,拿着酒盅给喝酒的几人分杯子。>
“今天韩老瞎还跟我打听呢,问小年夜在水塔上拧人脑袋的是不是武哥,哈哈哈哈”>
闻三儿看了看李学武的脸色,虎着脸对着自己外甥骂道:“瞎特么胡咧咧啥,你武哥看着慈眉善目的,最是善良人,咋可能去拧人家脑袋”。>
说着话,闻三儿又对着老彪子几人交代道:“跟你们说好了啊,家里的事儿少出去胡说八道去”>
“都把自己的脑袋放低点儿,别有两个大子儿就摇头尾巴晃地出去装大尾巴狼”>
“早先有两个糟钱儿就去耍的你看看他们现在都埋在哪儿,乱葬岗都排不上号儿”。>
闻三儿这话说的狠,却是很应该,毕竟他的身份在这儿呢,他说话几人都是听的。>
更何况闻三儿在这几个人眼里算是狗头军师的角色了。>
李学武见老彪子几人不言语了,有心缓和气氛,笑着说道:“他们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听,别跟人家争辩去,踏踏实实,本本分分的”。>
拍了拍上了炕的老彪子,李学武和煦地说道:“冬天了,风大,万一刮到下面来,咱们这小身板儿可扛不住,吹感冒了是要死人的,犯不上,你说是不是?”>
“是,我知道了”>
老彪子答应一声,解释道:“我没跟他们说你的事儿,就是打听了一下街面儿上的事儿”。>
见自己三舅瞥了自己一眼,老彪子小声说道:“现在这一片儿可太平,牛鬼蛇神都往出跑呢,说是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呵呵呵”>
李学武笑了笑说道:“没那么邪乎,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就是正常的办案,心里没鬼怕我干什么?”>
招呼着端菜上来的小燕儿和于丽上桌吃饭。>
等酒过三巡了,闻三儿犹豫了一下,对着李学武说道:“学武,打明儿开始,我就不来这边儿吃了,晚上我把三轮车骑家去,早上直接出门,晚上来这边卸了车交了账再回那边儿去”。>
李学武知道闻三儿说的意思,他说的那边儿就是帽儿胡同费善英家的小院儿。>
“三舅,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能成家立业是我们愿意看到的喜事儿”>
“再说了,您又住的不远,离这边儿才三个胡同远,有事儿叫您也来得及,有了家就好好照顾家,来,我敬您”>
说着话,李学武把酒杯举了起来跟着闻三儿砰了一杯。>
闻三儿很是感动地跟李学武喝了一杯。>
李学武对着老彪子交代道:“明天你帮着三舅搬家,去那边儿看看缺啥不,缺啥帮着置办啥”。>
“不用不用”>
闻三儿忙摆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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