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难有敌手。便是对上元婴修士,也能造上不小的麻烦。
更别说有枯木蝉为凭,星遁为依,能进能退,能抗能逃,还特别能打。
若是被多位金丹围攻,也能寻机反杀,再不济也能遁逃。但若是有阵法为辅,另有秘宝秘法拼命,那就需多多在意了。
反正只要不是跟元婴修士对上,就无须忧虑太多。
“也不知鹿仙子如何了……”林白莫名想起了老对手。
琢磨一会儿,林白又取出石盘的那一块儿残片看。
此物蕴养许久,也无甚变化,甚至未感受到其中有何玄妙。
至于李树果子,林白也还没弄明白,也不敢找人问。元婴太高,除了顾大娘和狐狸外,别人真信不过。
即便跟姜丫头有肌肤之亲,还收了姜鱼当徒弟,可林白对姜行痴还是存了一分提防。
默默想了许久,林白终于脱离石盘。
睁开眼便见秀秀就在身前,她跪坐在地,微微侧着头,盯着自己在看。
旁边矮桌上有一盏灯烛,映在她娇红面上。
她以前特别话痨,一点小事也能扯上一天。只是沧桑变易,如今的她倒是还喜欢找人聊天,却跟林白说的话少了。
一来是与林白聚少离多,二来是林白时时闭关静修,三来便是女儿家的小心思。
“想什么呢?”林白问。
秀秀就直直的看着林白,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说话,反侧倚着矮桌,一手托着半边脸颊,一手在衣裳上画着圈。
又过许久,她面上的羞红终于落下,嘴角有笑,道:“你去北方,若是找到了仙子,能否把她带回?”
“这是自然。”林白道。
秀秀没说话,依旧一手在衣裳上画圈,良久后才道:“若是仙子回来,有她管着,你可就没机会了。”
她声音越说越小,却始终没有低头,反直直的看着林白,嘴角有笑,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到了这会儿,林白也不装君子了,拉住秀秀的手。
她的手很软,白皙光滑,微微有些热。
沿着手臂往上,更见细腻之处。小时候她就贪嘴爱吃,林白时时给她买吃的,本以为会长成个小胖妞,不想如今倒是稍稍显得瘦弱些。
感受到因紧张而微微发颤的身子,林白发觉她其实也不瘦。比姜丫头自然逊色,也不及贞姐,但是胜于裴宁,跟欢欢姐差不多……
林白认为,秀秀和顾大娘一样,都是不显山露水的。除非上手丈量,否则难知妙处。
烛火跳动几下,眼见温存许久,林白便挺身而上。
…………
一处阴暗石窟中,水流湍急,分割两边。
此间灵气稀薄,木贞盘坐在水流边,手中执一铜盂,口中喃喃,不知在嘀咕什么。
水流另一边的青石上,盘卧着一青皮狐狸。
忽然之间,狐狸猛的跳起,毛发炸开,好似谁惹她了一般。
“奸贼!恶贼!淫贼!”
狐狸来回度步,尾巴甩来甩去,咒骂不停。
木贞看了一眼,也不理会。
可是狐狸来来回回沿着岸边走了一个多时辰,还是咒骂不休,一点不嫌累。
木贞终于不再坐视,嘲笑道:“仙子小点声吧,让人家听到了,咱可就白等了!”
狐狸气呼呼的瞪着木贞,果然不再咒骂,反拿尾巴击水,又在水面上写各种咒骂言语。
“让我猜猜发生了什么。”
木贞微微侧着头,一手托着铜盂,一手支腮,面上巧笑嫣然,“啊,一定是令徒做了什么事惹你生气啦!黄如花师从铁化生,本就有几分野气,又跟着曲如意和程霜这等人厮混,染上了好酒的恶习,自然要惹祸了。”
狐狸还是走来走去,眼睛不怀疑好意的瞪木贞。
“看来是我猜错了。黄如花是仙子爱徒,在外谁能不给面子?就算惹了祸,也有人能摆平。”
木贞托腮的手动了动,手指轻轻点了点脸颊,一副思考状,接着道:“莫不是你那位命契之人出了事?”
说到这儿,木贞干脆站起来,收起铜盂,一手放背后,一手轻轻点着前方,也来回走着步,做出智者模样,道:“秀秀是仙子从曲成甲手里抢的,曲成甲气量狭小,莫不是她气不过,搬出云无咎,又把秀秀抢回云霞宗了?”
狐狸又瞪木贞。
木贞并不理会,反摇头做惊讶状,道:“莫非晚辈又猜错了?怪我怪我。”
她轻拍额头,一副道歉状,又问道:“那到底是出了何事呢?”
木贞就直愣愣的看着狐狸。
一人一狐在洞窟之中,隔着一道暗流,互相看着彼此。
木贞笑吟吟,狐狸尾巴上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那是什么事让仙子气急败坏,好似全身宝贝都被人扒了去呢?”
木贞抱臂,嘿嘿嘿的笑,“我记得仙子曾说,秀秀在眠龙山有头金丹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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