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曾追问过,不过血刀老祖只是看着西方幽幽地说了一两个字。
“魔教。”
这两个字像是耗光了血刀老祖所有的精力,在说完这句话后,血厉看着那消瘦的脸庞和萧索的身影,血厉多想再回到当时两个陌路相逢的年轻人一起闯荡的日子,看着踏进闭逝世关的血刀老祖,血厉只是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挑起血刀门大梁的实力。
路的尽头是天涯,回想的尽头不过是平添几分苦涩罢了。
就在前几日,血刀老祖留下的魂灯在无声无息中碎裂了,像水晶碎裂开来一样,那么俏丽,那么无言可对,血厉像发疯似得冲向后山,在那个干燥,除了一个蒲团之外没有杂物的岩穴里,看到了那个霸气不复的面容,看到了那眼中的迷恋和遗憾。
此时血厉看着座下的众人,却是失往了早年那种斗志和雄心,他只想往自己和大哥一起闯荡的处所走上一圈,他好累。
“不知宗主有何计谋,我血厉替血刀门高低感谢宗主。”血厉在说完这句话后仿佛是抽干了所有的气力,直接瘫倒在上好的金丝楠木的座椅上,牢牢抓着扶手的双手也在一刻失往了所有的气力。
“宗主,什么意思。”众人在这一刻也被炸的不轻,看着血厉浑浊无神的双眼,很难与在他们眼中那被称作血刀双雄的血厉接洽在一起。
众人的眼神在血厉和刘振峰之间转移,除了震惊之外还有浓浓的不解。
什么宗主,刘振峰为什么会被血厉叫做宗主,难道血刀老祖就是这位刘振峰,一些年岁较小的宗主心里料想着,而一些见识过血刀老祖的宗主却是不信任这一幕,在他们的认知中,这血厉是不是背叛血刀门了。
“他的决定很正确,你的履行力也很让我观赏,你血刀门既然投奔我圣教,我圣教自然不会亏待血刀门,你血刀门便是我炼血堂在荒陵城的分坛。”
刘振峰在血厉说完话后就站立起身,与血厉眼力对视开口说道。
话语中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下属对上级说话那样,反而就像是天子与臣子说话,对于血厉叫他宗主也像是在他意料之中,就连众人眼中的惊恐也像是在他掌控之中。
“魔教。”不知谁在这一刻把持不住喊出了两个字。
而正在享受这种气氛的刘振峰却是眼中闪过一丝阴翳,转身看着那名宗主开口道。
“你似乎说错话了,是圣教,魔教是一些该逝世的人才会称呼我们的名字,不过在我们圣教中犯了错就要受到处分,而我们圣教对于凌辱我们圣教的人是从来不会让他有再次凌辱圣教的机会。”
语气固然温和,但是那其中流露出来的杀意却是让大殿的温度瞬间降至零点,所有人看向刘振峰的眼力也带着敬畏,也似乎明确了座上的血厉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了,最后看向那趴在地上眼泪和鼻涕齐飞的人也布满了可怜。
“要是宽恕有用,那么出错本身就没有任何错。”说话间一道不被人看见的红色光影从刘振峰手中射出。
“啊。”一声毛骨悚然的啼声让看戏的众人脸上的皮肉不禁跳了一跳,除了那坐上传来一股腐烂气味的血厉。
“咕嘟,咕嘟。”像冰雪消融一般,跪倒在地的那名宗主在这根细如牛毛的针下化作了一滩血水,此时只有一声声的咕嘟声似乎还在诉说着主人生前未曾说完的话。
炼血堂,合欢门,万毒门,永生堂,鬼王宗,四大圣使,这就是被正邪两道所敬畏的圣教,也被称作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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