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上还有型的缩写字母。 满非晚不懂这些代表了什么。
她心里头有了不好的预感,立刻坐不住了,在原地转来转去。那焦急的样子就好像这样能够想出麻烦来。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一看是岑芬打来的,她还纳闷,不是才见面没有多久了,大半夜的打电话来干什么?
待接听了,听到那边低沉的声音,满非晚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她开口,声音已然颤抖,“我马上过来。”
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踏着拖鞋奔出了门。坐上的士,她给吴名打去电话。可是那边没有回应。
她只好改为发短信。
岑芬住院,我去医院看她。你早点回家照顾一一。”
下车的时候,她直接扔了五十,让司机不用找了。
手术室门口,站着一个模样白净的年轻女人,一看满非晚上来就拉着她往走廊另一头跑。
“要抽多少?多少都可以。我以前给她输过血,没有问题的。”
满非晚将袖子一撩开,露出大半个手臂。
“我们先做一个测试。”
护士做完常规检查之后才继续给满非晚抽血。
献完00满非晚整个人已经脱力。
她拒绝岑芬朋友商迟,去隔壁病房休息一下的提议,而是坐到手术室门口。
一个时后,岑芬被推出来。
她仍旧昏迷着,纸一样苍白的脸色,好像轻轻一吹就会破了一样。
“怎么就你在这儿?那个造孽的人呢?”满非晚确认她已经化险为夷,这才想起来兴师问罪。
商迟摇摇头,双眼里面都是血丝,“一开始我们就以为是普通的流产,做完手术之后也没有什么问题。谁知道回家没有多久,她就突然不舒服,出现大出血。我都吓傻了,也没有顾得上去问那么多。”
岑芬没有多久就醒了。
满非晚错着牙根问她,“你是怎么回事?做完人流也不在医院里面观察,直接回家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岑芬眯着眼睛,不话。
满非晚恨不得拿手指戳穿她的脑袋,想看看平常那个干练非常的女人是不是换了张皮,变成一个傻子了。
“还有,那个人到底是谁?造孽了,居然也不来收拾收拾?让你一个人遭这样的罪。”
满非晚一边一边看岑芬的脸色,她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明显是心虚着不敢话。看岑芬这样子,满非晚气不打一处来。
岑芬这人,哪儿都好,就是在爱情里面是个软包子。被人拿捏着,所以才会吊着渣男不放。非要死透了,伤惨了,才知道回头。
渣男再渣,也抵不过女人犯傻。
“你快。”
满非晚提高了声音。
“晚晚……别问……好吗……”
岑芬眼圈都红了,“其实我本来也不想要这个孩子的。他是个意外。意外你懂吗?就是不被祝福,不被期待,也不合适。生下来只会遭罪。”
岑芬一哭。满非晚没辙。偃旗息鼓,不再怒气冲冲。
商迟这个时候从外面回来,手上还提了夜宵。
“我买了汤。还有抄手。多少吃点。一个刚刚失血,一个刚刚输血。”
这姑娘真贴心。
岑芬哼哼唧唧的,非要满非晚亲自喂了,才吃了几口。
满非晚没有那个耐性,岑芬又开始呜呜咽咽,“人家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对病人稍微温柔一点吗?”
满非晚只好重新放缓动作。
商迟的男朋友打电话来催她回家,满非晚主动留下。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从兜里面摸出了那颗药丸。
岑芬这会没睡意,好奇问她,哪儿不舒服,吃药?
满非晚请咬唇,“你猜我吃的什么药?”
“你别闹。”
“我没有。”
“可以求助场外观众吗?”
满非晚正求之不得。
岑芬对着药丸拍了一张。
满非晚呵呵,“别告诉我,你是要发到百度知道里。”
这一招,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岑芬白她一眼,“我有那么蠢吗?我先前加了一个医生的群。只要在里面问问就行了。”
群里面还真的给了她答案。
“精神用药,处方类……”
岑芬忽然间停下来。
“怎么不念了?”满非晚正竖起耳朵认真听呢。
“晚晚,你是有心理方面的问题吗?这种药伤害很大的!这药不是你的吧。你从哪儿得到的。”
满非晚被问住。
“我,我就是逗你玩的。我怎么会吃这种药呢。我整天乐的跟神经病似的,可我真的没有病。”
“那这种禁药你从哪儿得到的。市面上又不流通。你别你在街上捡到的哦。这种药的价格在黑市上都快要炒到一千一颗。简直是天价。”满非晚嘴张大到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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