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大个子,若不是我们中大人严令我等莫要与你等产生冲突,岂容得你这般嚣张!”就在那莫柯鲁叫嚣之际,一个懂得党项语的宋军士卒叫道。
这边早有通议将先前莫柯鲁与那宋军士卒的话与乐天说了一遍,乐天摇头与李仁保笑道:“殿下,依在下看还是算了罢,宋夏刚刚休战,此时若是伤了和睦,对两国都不好。”
宋夏边境汉人与党项人杂居,有不少宋军士卒是听得懂党项语言,立时怒不可遏,在这随行的官军中,只见一个也是身材极其魁梧的将官来到乐天近前,拱手道:“中大人,让属下试试!”
乐天自是识得这个身材魁梧的将官,此人名字唤做常昆,是刘法熙河军麾下的一个都虞侯,就是此人带着猫九与那三百熙河骑兵护送自己回汴都的。
“官人,此局必败!”侍立在乐天身旁的武松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的二人,数个呼吸后低声说道。
武松低声回道:“党项人自幼练的便是角力,深知在角力中的发力要点与柔韧节点,再观常大人,虽一身蛮力了得,但我朝士卒练的都是冲锋陷阵的武艺,对角力的技巧却是欠缺了很多,双方气力相等的情况下实占不得半丝上风,更轻易被对方卸往气力而导致落败!”
就在武松与乐天说话的时候,常昆终于创造出不妥来,这莫柯鲁的力道与自己不相高低,但在角力上的用力与发力的把持上,对方却比自己强太多了,甚至自己使了不少蛮力,却在绞结反抗中被对方卸下了往。
“小的自幼习武,与大宋江南的一些武术名家也是切磋过的,气力上未必有这西夏人大,但小的还是有必胜其信心的!”武松回道。
莫柯鲁也是赞叹常昆的气力,但心底却是有数,施巧力将对方的气力卸了下来,待常昆的气力用的差未几时,莫柯鲁口中一声大喝,双臂陡然用力,将常昆一把甩了出往,摔了个四脚朝天,引来西夏士卒们一阵哄笑,更有不少士卒大声嘲讽起宋人无能起来。
常昆一脸羞愧的爬起身来,来到乐天眼前拱手道:“中大人,下官给大宋丢脸了,还请大人责罚!”
固然张狂,那莫柯鲁倒也还算实在没有出言讽刺,言道:“宋人,你虽有几把子蛮力,但在角力上你还差的太远!”
这太张狂了,不少宋军士卒大怒,但又知道自己不是其的对手。
“你……”莫柯鲁轻挑了下眉头,高低打量着武松,只见武松着了一身寻常汉人的便装,根本不是军人反倒像是哪家的仆伇下人,心底立时生出鄙视来:“你不过打杂的奴仆,休要上来胡闹!”
听了莫柯鲁的话,乐天没有赌气,与旁边的通议说道:“你与这个夏人说,几杯酒的时间内,我便可以将他摔趴下!”
看到宋人落败,二皇子李仁忠心中欣喜,笑着说道:“莫柯鲁,这局你赢了,我赏你百贯铜钱!”
听了通议的翻译,乐天一笑与李仁忠说道:“二皇子殿下,些许赏赐又有何意思,不如我二人赌上些彩头如何?”
连同太子李仁保也是惊奇,向乐天问道:“不知赌注又是什么?”
一千两白银,在大宋可以换两千贯钱,再以西夏的市值来盘算,实际购置力到少相当于大宋的六千贯,这令在场的西夏士卒无不倒吸了口冷气,同时心复兴趣更浓,这二人角力越发的有看头了。
这时又有宋军士卒操着党项话说道:“在我大宋,第一有钱的是我大宋天子陛下,我们中大人敢自称第三,便没有人敢称第二。”
就在一众西夏人心中惊奇之际,尺七与屠四二人抬着一只箱子走来,随即放在地上打开箱子,码放的整整洁齐的白银在灯火下闪着闪闪的银光。
这赌注未免太大了罢,李仁保不由的无语,似自己这个太子一个月的供钱尚不满千贯,而且每年花销甚靡,一年能结余个千把贯便不错了,一下子拿出一千两银子的银钱不完具是有些艰苦。
李仁忠显然被乐天刺激到了,哼然道:“一千两银子就一千两银子,这赌我打了,至于缎带乐山侯换口味这事好说!”
听到二皇子与乐天打赌,莫柯鲁忙施礼道:“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莫柯鲁定不负期待!”
“既然如此,那便开端罢!”李仁忠看着武松与莫柯鲁二人说道。
得到示意,武松与莫柯鲁二人眼睛盯着对方,口中同时一无所忌惮怒吼,两人几乎同时发力,然后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仅仅刚一接触,莫柯鲁立时心中一惊,眼前这个中原人固然比自己显的瘦弱一些,但论力道并不比自己弱上多少,而且此人在角力时的力道非常圆滑,与自己正刚时尽对用力,但只要自己想要向对付之前常昆的方法来对付其时,眼前这汉人也是很快应对,根本不给自己使巧劲的机会。
角力在持续着,武松与莫柯鲁都在加大着气力,在用力的同时又都是一紧一松的在试探对方的底细,此时只见武松然间晃动了一下肩膀,仿佛气力一松,全部人被莫柯鲁搬动了起来,就在下一刻武松双腿落地的时候,全部人再次发力,却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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