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方有常一家,刨了方有常的祖坟,更将方有常祖宗的尸骨掘出用粪水浸泡,晾干后用炭火烤成灰扬的无影无踪,足以阐明方腊不是个吃亏且阴狠的主儿。
方七佛三败于乐天之手更丢了杭州城,逃回到睦州手里只余一千多人;自己命麾下在杭州城外偷袭乐天,反了乐天的埋伏,被方腊视为耻辱,更是心挥之不往的暗影,为此方腊要一雪前耻,更要夺回杭州城。
只因被朝廷官军围困,更被朝廷水军隔尽了江河渡口,才使得方腊传不出印信,调不出麾下兵马,出了杭州城方腊如同鱼回大海、鸟飞天空,纵是钱塘江被官军隔尽了消息,于睦州、歙州等地征集三十万人马还是能办到的。
……
余杭门城头,乐天目视着远方,只见远处有黑压压的部队涌现,间隔甚远看不清旗子的大字。
对此,乐天在心不禁吐槽了一下,待日后有空的时候必定要造个看远镜用,不止可以用来打仗,还能偷|窥下美女,固然依眼前的技巧造不出质量乘的玻璃,那用等的水晶来打磨镜片,反正是一个凹透镜叠加一个凸透镜而己,原理简略的很。
在思虑间,义军的队伍间隔杭州城近了些,乐天看清了远处大旗的字样,这些反军将帅的旗帜还是很鲜明的,只不过怪异的很,除了方腊那个圣公的大旗是黄色衬以红边,再绣个大大的玄色“方”字看的很是顺眼外,其余的旗子实在是进不了眼。
历朝历代农民起义都很匆匆促,最早涌现于贾谊《过秦论》的四字城语“揭竿而起”的,很是形像的阐明了农民起事的仓猝,更间接证实了农民起义的另一个原因“穷。”穷到没有旗子,只能拿根竹竿来代表大旗。
造反造了四个多月,义军的条件以前好的多了,当初光秃秃的竿子也绑了旗,只是正规化不足,除了圣公方腊的那面旗子是经过精致加工的,其余的皆是粗制滥造的,有黑布绣红字的,有白布绣黑字的,再加这些士卒穿着不一,远远的看往几十万人不像是打仗的部队,更像是出殡的队伍。
看在眼里,乐天想笑,但一想面临的危局,又不禁眯起了眼睛,思量着如何打好眼前这仗。
……
义军安营扎寨,于越日派出兵马来到杭州城外,摆开了迎战的架式。
立于城头,乐天看着城下的乱军,不禁摇了摇头,乱军起事起了四个月,一点部队正规化也没学来,队伍还是以前那样松疏松散,甚至士卒之间年纪差距也是很大,有十几岁的少年,还有将近了年纪的年人,想来这三十万人的队伍是方腊临时拼凑来的,战斗力尽对是渣渣的存在。
乐天再向义军军看往,只见远处黄色“方”字大旗下立着一须发皆白的老者,看年纪足有七旬,想来此人是方腊了。
等了片刻,不见官军出城迎战,义军有将领得了方腊的的命令,催马到护城河外高声叫道:“不知城头哪位是平舆侯乐天,我家圣公要与乐侯爷叙话!”
杨志闻言,立时大怒,于城头伸手向下骂道:“勇敢逆匪,敢直呼我家侯爷姓名!”
“杨志,退下!”乐天挥手,向一步,与城下说道:“乐某在此,不知你们方教主有何事要说?”
城下的义军将领拱手言道:“乐侯爷稍侯,我家圣公马便来!”
乐天点了点头。
……
未几时,须发皆白的方腊在一众人的簇拥之下来到护城河边,远看着乐天拱了拱手:“乐侯爷请了!”
乐天在城回了下礼:“方教主请了!”
方腊用着蹩脚的官话说道:“英难出少年,久闻乐侯爷大名,本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呐……”
不置可否,乐天笑道:“前唐武宗会昌五年摩尼教被禁,未想三百年后复燃,更有代替大宋山河之意!”
方腊面色凝重,言道:“吾教之教义信仰黑暗要过往,光明即将来临,如今天子昏聩、臣子庸佞,应俸局、造作局为取花石纲、收集供物而压榨剥削江南百姓,使大众益贫,使天下处于黑暗之,正奉我教黑暗要过往,光明即将来临之说,故而方某顺应天意民心,以颠覆不义,重建秩序!”
前世传|销有一大堆洗脑,乐天又岂在意方腊的布道传言,笑问道:“你方腊不过一**凡胎,如何敢称圣公?摩尼教不过天下众教之一,如何代表的了天道?更有甚者,佛道两教皆是教人向善,唯有你摩尼都唆人反逆,实乃是邪教!”
“勇敢乐天,敢辱我圣教!”听乐天戏谑摩尼教与方腊,有麾尼教众不忿。
“放纵!”方腊对麾下斥责一声,转而说道:“世间苍生多有身在苦而不知苦,对施逆者唾面自干,哀哉叹哉!”
我|靠!
听这话,乐天险些骂出了口,前世络骂战,一方实在辩不过另一方了,只能用这种故做高深的话来打圆场,这见事见的多了,没想到这方腊也会应用这一套。
乐天忽想了起来,神棍永远是神棍,神棍的本质是这样的,汴都城里徽宗赵佶请往的那些神棍们对问到答复不了的事情时,也是这般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