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当天便将若彤离开的消息告知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可还有什么吩咐?”
秦宸风沉吟了一下,复又问道:“她昨日是去了何处?”
“宋府。似乎后来还喝了酒。”秋意急忙一一道来。
“宋府?”秦宸风反复地想了想,最终也没有多:“你先退下吧。她什么时候回来了,便告诉本王一声。”
秋意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李侍卫,你带人去城中找找,若是找得到就记得让他们留意下,若是找不到便算了。”秦宸风捏着自己的眉心,似乎也有些无力。
李侍卫得了指令快步离开。
秦宸风将目光放在了奏折之上。
安王一回来,武百官就像打了个鸡血一样,以前提也不提的和各种鸡毛蒜皮的事都翻出来,一会儿参这个,一会儿参那个,热闹得快比集市。
安王倒是很淡定,除了关于战场的一些事情会偶尔进言,其余时间三缄其口,也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反倒是秦宸风快忙得四脚朝天,恨不得将齐言初的脑子也打劫来用。
“齐公子。”秦宸风又看了几本之后,突然扫到了一本关于宋明的,急忙将狐狸抱了过来唤齐言初。
“在。”齐言初很快答复:“若彤的事你知道了吧?”
“嗯。”秦宸风应了声:“让她一个人静静吧。以她的性子不会有事的。”
完之后,秦宸风话锋一转:“手头上有一本奏折是参宋明的。恐怕他是保不住了。”
“保不住,那就不保了。”齐言初叹了口气:“安王现在估计也焦头烂额。”
“不是保不保的问题,而是太过巧合。”秦宸风深吸了一口气:“宋明这个人,是你从陈家状元这根藤摸过去的,约莫也是在一个多月前。查出来的内容我基本也知道,而奏折上写的也与你的一模一样。”
“所以,宋明被抓,很有可能是我这里的问题?”齐言初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午后就去会会那个人。”
“万事心。恐怕他背后的势力也不简单。”秦宸风轻声了一下,便将狐狸放了下去。
齐言初捋着白狐狸的毛,幽幽地叹着气:“世平,将披风取来。”
齐言初自从住在了酒楼之后,便很少回情报中枢,今日前去,心情倒也有些复杂。
“齐盟主。”庄昱起身行了半礼:“今日前来,可是为了何事?”
“经办宋明之事的,是哪几人?”齐言初在主位坐下,目光落在了庄昱脸上。
“宋明之事,是属下不力。”庄昱快速地跪下,恭声道:“属下没有料到道上都会有安王的埋伏。”
“一句不力便可抵过?”齐言初轻笑了一下:“这件事已是过去多日。我都未曾见你请罪。”
“属下只是担心扰了盟主大人。”庄昱垂首幽幽地睡着。
“莫非在庄叔眼中,这么重要的事也是扰?”齐言初加重了语气,在情报中枢的属下都暗自缩了缩脖子。
“盟主大人许久不来,可是不知属下们在什么。”庄昱倒是不为所动,自顾自地着:“着盟主大人都被二把手给迷昏了头。”
“我们临江仙什么时候有二把手。”齐言初微微提高了银两,目光落在了悬赏榜上:“别以为你的动作我不知道。这个悬赏是你亲自发布的。”
“那也是众位兄弟们所想的。”庄昱平和地着。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担心打扰我与那女子相处,所以不来告知?”齐言初完便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一笑即止,他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大喝道:“荒谬!”
“是盟主大人太过荒谬!”庄昱快速起身,盯着齐言初的眼睛:“自那女子过来后,你所做的荒诞事不止一件两件。”
“荒诞事……我突然觉得我今日过来才是荒诞。”齐言初幽幽地扫了剩下的人一眼,目光扫向了掌心中的珠子。
这个是缥缈道长特意给齐言初的,好方便他辨别眼前是真是假。
而事实时,眼前的这一切,不过都是假象。
一个完全虚假的环境。
如果,他没有遇到缥缈道长,他可能会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齐言初深吸了一口气,捏碎了珠子。
周围的空气好似扭曲了一下,随即如同灰尘一般被风吹散。
世平惊慌失措地张望了一下,似乎也觉得惊奇。
“我当真不知道这些事情里面有多少真的多少是假的了。”齐言初叹了口气,等着所有的东西消失。
等一切尘埃落定,齐言初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不过是一片乱葬岗,四处都是白骨与破烂的布片。
“果然是这样……”缥缈道长从远处快步赶来:“我这两日特地跟踪了一下玉玺的下落,察觉到了好几处这样的建筑。没料到连你也被诳了进去。”
齐言初深吸了一口气:“我是该什么呢?如果我没有机缘巧合地遇到你们,恐怕我这一辈子都要被这些假象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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