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问一答，完全把眼前这些人当成了摆设。再加上他们这些人刚才被老憨外放的杀气吓得不轻，直到这时候还一个个冷汗直冒，恍恍惚惚的还没清醒。
直到老憨走了之后，郑克爽才忍不住问道：“李总，刚才那个人是谁呀？他给我的感觉怎么那么可怕？好像天气突然变了，从夏天一步跨进了冬天的那种感觉。”
郑克爽没参过军打过仗，老憨外放的杀气在他嘴里被比喻成这样。李志只是笑了笑，并有向郑克爽解释，这种事怎么说？难道说这叫杀气，是杀人杀多了练出来的？
当过兵打过仗的曲维新可不是郑克爽这种院校出身的文人，他虽然没亲手杀过敌人，但是却听老兵说过，当一个人身上的杀气多了，一旦外放，便是刚才这种感觉。清醒过来的曲维新不禁心惊胆战的看着李志，心中对李志的看法，又多了一层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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