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意,而因为是生所做,其中寓意更是邴原等从未经历过这等考试作不出来的,当即重重点头,开口道:“孔明不妨也看看,若同意,此次考试便以此为首!”
听邴原如此说,甄尧也是喜色点头。或许邴原几人对这篇赋的共鸣不深,但甄尧却深以为然。前世的各种考试纠缠了他整整二十余年,来到汉末后虽然有二十年没经历过了,但脑海深处的记忆,却令甄尧无法忘却。
此刻看到这样一篇赋,是专门针对这种‘考试’而写的,排句有理,字词柔美,且又饱含深意,若此篇都不能夺魁,那甄尧也不知道什么章才算的上是第一了。
上首四位院院先后传视了一张答卷,下方众生也是看在眼里的,心中都在想那会是谁所作,看样子似乎几位院都十分满意。
就在众生胡思乱想之时,名为‘秋试’的短赋又回到邴原手中。左手拿着短赋,邴原右手便将信纸下方用来遮挡生名字的纸条撕下。仔细一看,邴原却是愣在当场,他可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纸条下的名字赫然是:邴凌。
原本邴原是不可能不认识自己女儿字迹的,奈何自从住进府后,邴凌便开始勤甄宓口中的‘甄楷’。邴凌本就是天资聪慧之人,习‘甄楷’之后更是将其演变为自已的笔迹。
而这些都不是身为院,整日教繁忙的邴原能知道的,导致他现在掀开了纸条,却不知是否该宣布此事。自己身为院,而女儿恰恰写出这样一篇赋,若是落在寺心人眼里,这或许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甄尧见邴原呆立在旁,摇头笑道:“宣布吧,写出这样一篇赋,的确是邴凌这丫头的性格。”想着当初做男子打扮,满身傲气的邴凌,甄尧脸上却是浮出几丝笑意。
有了甄尧的支持,邴原也不再顾及,当即开口道:“此次政院秋试,及格者二十六,优秀者九人,而第一人,则是以‘秋试’为题的邴凌。”
“啪啪啪’掌声响起,众多子一齐将目光望向邴凌,这个才入不到一年的奇女子,竟然力压众士,获得第一。甄尧见下方数百书生欢呼诚恳,不由得心想:古人终究还是淳朴的,若是此事发生在几千年以后,呵呵,弄不好又会有一场波。
坐在角落的邴凌也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别人不知道她写了什么,可她本人自然是清楚不过的。其中暗讽这次‘秋试’的语句可不少,这些也是她昨晚见院内满是烛火才突然想到的,原本以为写出来肯定是要挨训,未想居然会得‘第一’。
待众人欢呼一阵后,甄尧伸出双手开。道:“静一静,这篇幅我会命人祓起,挂于这间大讲堂中。你等生,务必细心品读。”
至此,政院的秋试也宣告结束,虽然没能承接前两次考试那般全军覆没,但三百余人仅仅三十几人及格的成绩,也是骇人听闻。
甄尧也没想让所有人都不及格,只是想通过这次秋试,将一些平时很难传授的东西告诉众多生。至于生们理解与否,那就不是他甄尧能左右的了。
医院虽然也有秋试,但甄尧却是没有再去观看了,一来他对医药无甚兴趣,二来三日考试已经让州牧府堆积了不少急需处理的公。他若再‘不务正业”整个冀州就要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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