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忙完了乌延战败后的一大摊子事终于有机会休息一会,但是等到他进到他的军帐内之时,他差点暴走了。他让乌延到自己的军帐内休息是因为这里比较安静,避免乌延那颗受挫败的心在被人闲话,能让他好好的休息。
但是乌延的表现却让他十分愤怒,乌延因为战败心情受到挫折,在得知自己损伤了大半的乌丸士兵时心情更是受到打击,再加上来援的蹋顿手下士兵不会话暗地中对乌延的评论满天飞,以至于乌延现在一副老境颓唐萎靡不振的样子。
“起来!”他三步作两步疾走到胡乱地往嘴里灌酒的乌延身前,孔武有力的他一把抓住乌延的衣服,一下子就将乌延扯翻在地,“你只是战场上的一时失败!而不应该是精神上的失志!给我起来!像个勇士一样的带着你的军队,去砍杀敌人!”
乌延身材没有蹋顿那么高大,而且腿也断了,他只是像是被虱子咬了一样使劲的扭动身子使自己不被蹋顿抓住。
“我失败了!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了!”乌延闷头不做声的在地上爬了两步捡起那个被打落的装着酒的水袋喝了一口,含含糊糊的道。
“啪!”蹋顿冲过去就是给乌延一大嘴巴子,“混蛋你给我起来!看看看!”他二话不将乌延像是拖死狗一样的拖出军帐外。
“呜!”乌延用手遮住一时眼睛还不适应的耀眼的阳光,“在那!就在那,你的敌人!你的耻辱!都在那!”蹋顿指着巍峨耸立在草原上的北平城,怒气冲冲的,“就算你自以为不再是乌丸的勇士,但是如果你自认为还是男人的话!就给我像男人一样去战斗!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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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动静!”把守在刘贵军寨外围的士兵也不是好看用的,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神经高度紧张的他们立马握紧手中的武器,准备大喊一声为里面的人通风报信。
“往哪里射一箭!”在自己觉得危险的时候但是又由于不清楚情况,这时往自己觉得最有可能出事的地方来上一箭,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并没有响起人体被利器撕裂皮肉和惨叫,但是却传来了可能是为避免被箭射中躲避飞来的箭扑倒在地时的声响。
神经高度紧张的士兵在迟疑了一会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大喊一声“有人……”随即一根粘有红褐色的山鸡毛的箭透入那士兵的咽喉。
“心点!”公孙度拍了拍他身旁一个扑倒在地的士兵,然后起身高声大喊:“进攻!迅速包围敌人!我们的骑兵也要赶来了!”
随着公孙度的大喊外围战斗打响,紧接着的是一大群辽东的士兵鱼贯而入被冲破防线后暴露在如狼似虎的军队面前的军寨大门。
“等等!”同样老奸巨猾的公孙度好似意识到某些地方不对劲,制止住了军队冲入刘贵只有零星的士兵在防御的大门,“嘻嘻…其中必有诈!我们撤!”
公孙度还没等自己的士兵提出质疑先扭头就走。士兵也没有办法,跟着呗!
“他奶奶滴,老子以为公孙度会为了粮食不顾一切跑进我的军寨中我的埋伏,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一直躲在暗处想要等到公孙度进了自己的军寨再进行偷袭的刘贵很是失望的走了出来,“错过了这次机会,要杀你谈何容易!”刘贵感叹道。
“杀我难着呢!”突然一声咆哮打醒了刘贵,“不好!公孙度!你怎么又回来了?”听得是公孙度的声音刘贵急忙转身看去。
公孙度骑在马上很不屑的大笑着“我就知道你是想埋伏我!”公孙度为速度将步兵部队派了回去,现在带来的可都是那些原本就往这赶的骑兵,依刘贵士兵现在的状态完全是被虐的料。
在凝视公孙度的军队两秒后,头脑清醒的刘贵调转他自己肥大的身子,一边撒丫子狂奔一边对着他的还在打扫战场的士兵尖声叫道,“快快组织防御!”
刘贵之所以要跑原因无它,刘贵对自己的士兵与公孙度的骑兵交战信心满满,但是自己嘛,就只有被那些骑兵所骑的畜生踩成肉酱的资格。
公孙度大喝一声:“晚了!”
确实,才转眼间公孙度的骑兵已经到了刘贵眼前,然而那些刘贵对他们信心满满的士兵却因为脑子反应慢,到敌人已经逼近眼前的时候他们还在等待刘贵的指挥。后果可想而知,他们也成为那些无名无姓的躺在这广阔草原上的其中一员。
再回头看他们的指挥官,哪去了?不见了?远方那个硕大的黑影……
战火暂时停歇,在缓慢恢复元气中的北平城像是在睡懒觉一般,没有一点动静,但是相同的,当你在冬天的早晨想多睡一会,该死的像是催命符一般的某些东西不顾一切的提醒你该起床了。
“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被一阵城外的一种穿透力极强很雄浑的号角声,被惊醒的北平城发出一声具有强烈的生机的怒吼。
“妈蛋的!还他妈的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好吧,我承认这有些诙谐幽默。
接下来全城好像又恢复到开始的一样,寂静,很少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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