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绝对安全的!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推算公式:程老板程小楼,这个人小风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无疑,那人是绝对可靠的!无论是程小楼的为人,还是他与林府的交情,那都没有丝毫的问题;三哥是程小楼的保镖,对东家忠心耿耿,俗话说:近朱者赤!并且,看他现在的表情就知道,此人必是性情中人;郑六子称呼此人“三哥”,毕恭毕敬,两个人的对话又相当轻松、不拘小节,很明显,那绝对不是一般的交情,很有可能是拜把子交过命的结义兄弟!以此类推……万事大吉啊!
小风简单的讲述了林逸飞从滨城脱险的经过,三哥和郑六子听得是拍案叫绝,三哥激动的说道:“我说呢,日本人怎么没找到少掌柜的尸首!”
“尸首?”小风有些不解的问道:“三哥,你们去找过我小哥?”
三哥长叹一声,苦笑着说了起来:“小风兄弟,实不相瞒!程老板听信了日本人的谣言,得知了少掌柜遇害的消息,他在府上哭了足足一夜,第二天就派我和几个官场的朋友赶往了滨城,要我无论如何,一定要为少掌柜的收尸!可我去了滨城以后,那个叫佐藤什么的司令官却说,少掌柜的尸首被炸弹炸得无影无踪!我当然不会相信,在城中一走动,我就听说了,少掌柜的头颅竟然被他们挂在城门上!我当时就怒了,直接去找了那个佐藤,他被逼无奈,只能跟我说出了实情,那个头颅根本不是少掌柜的!后来他还派人取下来送给我们看过了,还真不是,没办法,我只好又回来了!”
听了这段话,小风已经被感动的有些不知所措了,程小楼程老板,一个戏子,义薄云天啊!
三哥此时已经坐不住了,他起身催促道:“小风兄弟,快跟我回府上去!程老板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他肯定能高兴地睡不着觉!”
郑六子阻止道:“三哥,你急什么!小风兄弟在这儿又跑不了,等您的酒菜做好了,咱们再走!”
三哥笑着应道:“哎,对对!这一高兴,我倒把饭菜的事儿给忘了!”
郑六子开门喊来了小二,吩咐道:“三哥要带走的饭菜你们抓紧时间!对了,多加几道好菜,再来上一坛好酒,记我的账上!”
警报解除!小风这时候想起了一个人:此时狗子恐怕还在茶馆里吧!他讪笑着商量道:“六爷,我还有个兄弟,能不能把他也叫过来啊?”
郑六子不耐烦的嚷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你的兄弟就是我郑六子的兄弟,赶快叫来,他在哪儿呢?”
小风笑得有些难为情了:“他在……还在旅社对面的那个茶馆呢。”
“那还等什么!”郑六子起身道:“小风兄弟,你在这里陪三哥喝着,我给你找人去!”
小风也赶忙起了身:“六爷,我和您一起去!”
不料,小风却被郑六子一把摁在了椅子上:“到了这里听我的,你在这里安安心心喝酒,我去接人!”
小风叫苦道:“六爷,您就是去了,您也不认识他呀!”
郑六子一拍额头,乐了:“也是!嘿嘿……走着走着,三哥,您先一人喝着!”
三哥掏出一把钥匙扔了过去:“接着,开我的车去,早去早回!”
小风和郑六子离开了雅间,在楼梯上,郑六子对小风商量道:“小风兄弟,咱商量个事儿行吗?你别总‘六爷六爷’的叫我了,瞧三哥刚才看我那眼神儿,都笑话我了!要不这样,你就叫我六子,要是看得起我,叫我一声六哥,咋样?”
小风笑着一点头:“恩,六哥!”
小风和郑六子说笑着下了楼梯到了一楼,临出门的时候,小风习惯性的在一楼的饭厅里扫了一眼,就扫了这一眼,小风笑了!您猜怎么着?小风瞅见了一个人,当然,那个人也瞅见了他:是狗子,那小子还真没亏了自己的嘴!此时他稳坐在角落的一张小桌旁,已经吃上了!
无需啰嗦,三个人上了二楼的雅间,郑六子取笑小风:“兄弟,跟六哥还藏着一手呢,你这是信不过哥哥啊!”
小风尴尬的笑着,解释道:“六哥,实不相瞒,出门的时候东家有交代,小心行事,千万别给六哥添了麻烦。”
郑六子大手一挥,乐呵呵的说道:“别解释!哥哥心里有数!”
三哥朝狗子一抱拳:“敢问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小风介绍道:“三哥,这位是我兄弟狗子!您年前去府上的时候,应该也是见过的。”
狗子?三哥可能觉得这是一个很不雅的绰号,这样称呼似乎对人不敬,于是又问道:“这位兄弟……还有大号吗?”
“大号?”小风和狗子都愣了一下,狗子思忖了半天,挠着后脑勺说道:“林……林狗子?”
一张小方桌坐着四个人,正合适,都是年轻人,又是故人重逢,两杯酒下肚,那些生疏顿时无影无踪!四个人边喝边聊,正说得开心,跑堂的店小二进来禀报:“三爷,您的饭菜都预备好了,您看……”
那还等什么!四个人提上了几个大食盒和两坛酒,下楼上了三哥的轿车,直奔程府而去。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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