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工后两人吃吃火锅,热气腾腾,鲜香麻辣,加上两扎度数极低的啤酒。
据说这跟失恋很配?
林听说了自己跟钟斯年分别的原因,凌楚翘静默一会,长叹,“难怪钟伯父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感叹完了往锅里添加肉食,再开两瓶啤酒,一瓶给她,“来,为这操蛋的人生干一杯,哦,不是,碰一瓶,随便喝。”
她现在不需要太多安慰的话,陪吃,陪聊,陪喝,陪逛即是最好醢。
化哀哀为食欲,这餐火锅倒是吃得极好。
酒菜过半时,凌楚翘也难得的说起自己当初跟丰自明的事,“我们认识也蛮早的,以我当时的年纪看,十九岁应当还算是早恋吧?”
林听轻放下筷子,静静凝听缇。
“呵呵。”凌楚翘笑了笑,“一见钟情,他那会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医生,我倒追的他,逝世缠烂打,追了快一年才追得手,可是人呐,尤其是像我这种从小泡在蜜罐里,娇生惯养又不崇尚贤良淑德这套理论的姑娘,追得手了请求就有点多。”
“那时年纪小,又是第一次谈恋爱,又非常爱好他,难免就有点作,嗯,这里的作具体表现在我特别黏他,别人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是半天不见都嫌漫长,恰好不巧,做他那行特别忙,加班值班就跟家常便饭似的,我上课,他上班,好不轻易等到放学或是周末,十次有五次他都在加班,甚至有时候,明明是放假跟我约会,还没到一半他就被医院电话叫走了,我记得最长一次,我有一周没见到他人。”
“这对当时的我来说,就跟隔了好几年似的。”
凌楚翘笑得有些自嘲,端起桌上酒瓶大喝一口,缓了缓情绪才又持续,“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性格的人,刚开端还强忍着,不在他眼前表现出来,后面渐渐的就把持不了了,闹情绪,发性格,甚至装哭,反正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求关注,求器重,而他开端还耐着性子哄,随着次数增多,他难免感到厌烦,最后他被派到国外进修,我们熬过了漫长的异地恋,却在他回来后不久走向终点。”
她停下来夹肉吃,林听认为故事到这就结束了,正欲说话就又听她说道,“分别后我们又复合过一次,可那又能阐明什么呢?分歧适的人终回还是要散的。”
“实在想想,我们真的没产生过什么要命的大事,可我每次想起都特别想回到过往抽逝世自己,然后我也后知后觉的明确了两条真理,女人不能太主动,太主动男人会不爱护;还有男人嘴里的忙有时真的只是借口,他能有时间陪朋友但没时间陪我,说到底也只是我在他心里没那么重要,不了他亲朋好友的眼;尤其是住进熏风,认识你跟钟斯年后,看到同样繁忙的男人由于有你在家而推掉所有聚会,就算偶然被朋友叫出往也会带上你一起,完完整全地与他对我形成了强烈的对照,惋惜我领悟得太晚了,面子里子都丢得干干净净,这也是我从来不对人提起我们这段情绪的原因之一。”
“我承认我有很多处所做得不好,我有很多毛病,很任性,但我还是忍不住恨他,在我心里,他就是在玩弄我的情绪,尤其第二次在一起,彻底决裂后我仔细想了想,他应当只是缺个女人陪他睡,恰好我对他余情未了,又与他契合,于是就被打着恋爱的幌子成了他的炮友。”
炮友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林听丝尽不感到意外。
她只心疼这个人前肆意张扬的姑娘。
尤其她接下来还说了句,“他把我存了二十几年的眼泪都骗光了。”
这句自嘲带了无尽哀哀。
两三分钟道尽一段情,却道不尽曾经的伤痛委屈。
她存了多年的眼泪差未几也是在遇见钟斯年后流光,甚至预支了未来好几年的,可情况却是与他们不同的。
情绪不好伤人心,情绪太好却不能在一起也伤人心。
“喂。”凌楚翘看着她的样子,佯装不悦的拍桌,“我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同情我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失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交给时间,慢慢就淡了。”
“我知道啊。”从来不肯对人提及的心酸往事,却愿意为了她自揭伤疤,林听由衷的,“楚楚,谢谢,有你真好。”
人生处处是意外,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情敌成为闺蜜,可事实是,她们真成了。
当然,她这个情敌也不是真的。
“那当然。”凌楚翘笑得无比自满,“我早说过认识我你不会懊悔的。”
她们身上有很多相像的处所,只是一个勇于表现,一个习惯性暗躲,但骨子里那股劲是转变不了的。
吃完火锅,两人又转战商场。
心情不好又恰逢气象转凉,成果自然是空手而进,满载而回。
照样是自驾的凌楚翘先送她回家,坐在副驾驶上,看在这个城市的夜色街景,林听忽然做了个决定,“楚楚,我想我也该往考个驾照了。”
由于十几年前那场车祸,她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一个人过马路,坐陌生人的车(出租),即便是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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