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人在义庄自己离奇消失,这种事情看起来是天荒夜谈,但是事实上,它却真的发生了。
这时候的众人面面相觑,马钰萱这时候淡然道:“那会不会是和汪的尸体一样,也被附身操纵了?”
“对了,那汪的尸体也不见了,难不成……”老胡很是惊诧,这时候马钰萱这时候指了指村里人抬着的那具尸体。
“那快抬进来吧!”胡老头道,这时候那些伙子赶忙就将尸体抬了进去。
众人看着汪尸体被抬了进去,再想想时,众人便觉得马钰萱得也不无道理。
但是这也麻烦了,如果没有那具尸体,就没法证明马钰萱的清白,村长纠结于此,事情也就麻烦了。
果不其然,就在老胡罢之时,村长便开口了。
“那假若尸体不见,我们案子就不好办了,而马姑娘的嫌疑也不算洗清了。”
见村长还想刁难,师父九叔不慌不忙道:“这倒无妨,只要有尸体生前的衣物毛发,我自当能找到这个道士尸身。”
师父九叔这么一,那胡老头也便急忙道:“有,这个有,死者的道袍生前还被我脱了下来,如今正搁置在我房间内呢。我现在就去找出来。”
罢,胡老头急忙掉头就走进了屋里面去。
我们村里一些抬着汪的尸体往里面走的人出来之时,胡老头也随之出来了,手里还捧着一见杏黄色的道袍。
道袍上画着一个八卦图案,可是早已经沾满了血迹。
师父九叔接过那件道袍,然后摸了一把上面的血迹。
只见他一缕胡须,回头望了望我,“把袋子中的沙盘取出来。”
我“哦”一声,急忙就去翻那乾坤袋,发现这里头还真有一个黑色的盘子。
师父在胡老头那里要过了一只香,然后也不知道念了什么咒语,竟然稳稳地将香定在了盘子之上。
只见师父九叔再将衣服上的血迹剪下一块,念动咒语,放在了盆子之上的一角。
此时师父九叔旋指一动,那根香在无人拿着的情况下,竟然自己在沙盆上动了起来,弯弯曲曲地不知道画着什么,终于就到了那快被扯下来的布碎边上。
“扶乩追踪法!”我有些惊愕地叫出声来,师父不禁回头望了我一眼,“好子,看来为师交给你那本《茅山道法秘录》你还真有看!”
我点点头,“那是自然,师父交代的嘛!”
这时候村长拦下了我和师父的对话,“好了,九叔,那你现在能,这道士的尸体在哪里吗?”
师父淡然问道:“村长,在这条村道打两个弯,再直走是什么地方?”
村长听及此话,面色一变,“九叔,你不会搞错吧?转了两个弯再直走就是村子的大溪,哪里还有路?”
这时候很多村里人也开始话了,“是啊,九叔,那地方就是大溪了,那道士的尸体怎么会到哪里去呢?”
这时候村里有人道:“且不论九叔的是否正确,我们过去瞧一瞧不就知道了?”
“这话有理!”村长这时候倒是有些幸灾乐祸意味地道。
师父九叔沉默不言,这时候一捋胡须,慢慢地将手里的道袍还给胡老头,“待他尸身找到,再一并下葬吧!”
胡老头点点头,有些感激意味地望着师父九叔,师父九叔默不作声,这时候很是坚定地道:“那就去往大溪探个究竟吧!”
众人闻言,好奇心一起,也倒真想看看师父九叔所言是真是假,于是乎,这时候众人浩浩荡荡地一同上路。
当然,村长和众人也确实没有错,那路转两个弯,再直走就真的是一条大溪。
这条溪流一直以来都是我们村子赖以生存的水源之一,想起时候还经常来这里玩水,抓鱼的,也是不亦乐乎。
或许由于时间太久都几乎忘了这条大溪了。如今再来又是一番意味,而且还是这样的晚上。
一条大溪在夜晚月光的散射下,发出金色的光芒,而闪烁着的波光水影却在夜晚显得特别的诡谲。
上流的水不断下来,还发出沙拉沙拉的声响。
不过,奇怪的就是,所有人将火望着水里头一照,从溪头到溪尾,压根就没看见什么所谓的尸体。
“你会不会弄错了?九叔。”村长这时候淡然问道。
师父九叔一脸凝重,也不回回答,只见他一捋胡须,这时候掐着手指,似乎在算着什么。
等他手指一停之时,忽然转身对着乡里两个年轻伙子道:“你们从这个地方下去,看看里头有没有东西。”
那两个年轻人先是一愣,这时候村长便道:“九叔让你们做你们就做,也好大伙死心。”
我心里暗道:村长,我看你这话是影射着要我师父九叔死心吧。
我几乎有些按耐不住了,可是看着师父倒是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我也就不好发作,这时候只好也耐着性子,看着那两个年轻人脱掉衣服,走下那条大溪。
夜晚的溪流之水是比较冷的,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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