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以为自己可以嫁给景未央,可以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还有自己的事业,没有什么可遇可求的了。可是现在她和竟未央分手了,闹掰了,她还有什么理由留下来了?花无始终要娶别人的,紫儿也始终要嫁人,就算是亲生兄弟姐妹,到后来都会有自己的家庭。当年岁老去的时候,自己还是茕茕孑立的一个人,到时候看到别人的家庭和和融融,难道自己一个人面对大大的房子?独自黯然神伤?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的身份注定他的婚礼不会默默无闻。现在柳初颜最像当一只鸵鸟逃避,不去想景未央大婚的消息,然后看到孙可菲坐在大红轿子里,欢欢喜喜的嫁给景未央。自己会不会疯掉?所以在那之前,还是快点走掉吧,眼不见为净。她和花无又回到了山中的那个小木屋,接下来的几天,一是在等花无的爹爹,二是,柳初颜深知医学的重要性,不能每次都用自己的血治疗病人。这次蒙混过关,三下五除二地的把话题给岔开了,花无事后也没有追问为什么失血过多的问题。柳初颜松了一口气。这次给瞒过去了,不代表下一次别人不会发现,所以这几天柳初颜拿出了高考的拼命三娘劲儿,从那些乱七八糟的垃圾中捡到了很多医术,不停地苦读。五天过去了,山上依然只有他们二人,花无的爹依然没有回来。柳初颜收拾好包袱,其实她来的时候,也就是光光杆杆的一个人。现在回去的时候,包袱里的东西可多了,有山上好看花草的稀有种子,回家可以让罗紫种种,后院那么大的地方,不能只有牡丹柳树这些名花名树,偶尔也得来来野趣味。“如果时间够多的话,我估计,我都快成为取经的唐三藏了。”柳初颜一边收拾,一边絮絮叨叨:“这几天我都抄写了三分之一的医书,如果还能再留下,我估计还有两本这么多的纸页要带走。”花无抱着双臂,高高地坐在窗外的一颗大银杏树上,听到她说话,依然安静的跟树上的鸟窝一样。过了一会儿,柳初颜把包袱跨在身上,看着外面从村民那里买来的驴,对着窗户外面说:“我走了啊!如果你来首城,顺便来看看师傅我。”“你走!你走!本大爷才不会稀罕你!你最好快点回到你那个世界去,永远都不要让本大爷见到你。”柳初颜摇了摇头,原本以为花无成熟了一些,看来他还是小孩子心性呀。那句话就是随便说说,不是还没走吗?他居然一直能气成这样。“那我真走了!”柳初颜说完,把包袱放在了驴子下方的布袋里,然后解下绳子,转身就栅栏门外走去。因为大清早赶路,路上冷清清的,柳初颜已经问清楚了,沿着那羊肠小路一直走,就能走出这个地方。“臭丫头!等等我!”一个人孤独的走了有半盏茶的功夫,身后传来了花无的吼声。柳初颜眉梢一挑,原本还有些苦涩的嘴角,立马变得像月牙一样弯弯。这小子还是跟上来了!柳初颜翻身上驴,拍了一下驴的屁股,然后大声地吼着:“驴孩子!还不快跑,再不跑,熊孩子就要追上来了!”“臭丫头,本大爷叫你站住!”滚烫的土路上,平时喜欢赤着脚到处乱跑的孩子都躲回家了。路上没有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有两旁的绿树和聒噪的蝉鸣。忽然,八匹快马从四面八方齐齐地朝这条大道跑来,马统一是黑颜色,马背上的人都穿着土黄色的兵服,每个人的背上都有衣角红色的小旗猎猎飘扬。那些马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战马,绝对是一日千里的良驹,马婷滚滚,路上嫌弃了大片的尘埃,遮住了那些人来时的路。那些马全部都汇集到一条大路上,然后笔直地朝首城奔去,城门口的人,老远地看着那些尘埃,还有一个个黑点朝这边移动。“快走!快走!”“不走就快让一边,一会儿驿马来了,把你们撞伤可是白搭,别以为会用这招来讹诈官府,我们的眼睛可雪亮着 ,你们这些刁民。”……城门口的官兵骚动起来,眼看着那八匹黑马越来越近,所有的百姓逃的逃,躲的躲,也不知道是躲这些官兵,还是躲那些快马,反正在百姓看来,这些都和畜生一样不把人当人看。快马就像黑色的洪水一样灌入城门口,所有的人避之不及,都比带来的滚滚尘土给迷了口鼻。灰尘渐渐散去,进出城的百姓又渐渐地聚拢。“你说刚才那些人急忙忙的做什么?”“谁知道呢那些可都是军马!不会是边境上又要打仗了吧!”“你可别瞎说,打仗不可能四面八方都军情告急吧?我们大汉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惹那么多国家来打啊?再说我们的士兵也不是吃素的。”“喂!你们几个还不走,是不是等着挨打!”城门口的官兵一吆喝,明明都还在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人,瞬间分散开去。快马一路都是畅通无阻,眼看皇城的门就要到了,明明平时不会轻易开的大门,这时候吱嘎噶地大打开。快马也没有停,马上的人只是对守皇城的人做了一个隐秘的手势,然后就直接跑进了皇宫,皇城的大门又吱嘎噶关上,外面的人完全看不见那些快马了。“报!边关告急!”“报!关中告急!”“报!江南告急!”“报!岭南告急!”“报……”乾元殿的首领太监是一个年过六旬,他一接到急报,就算他在皇帝身边小心了几十年,一个心早就雷打不惊了,这是也差点摔一个跟头。什么情况!平时来一封急报就让皇上够愁的了,今天来了八封,难道天下要大乱了吗?“公公小心!”一旁的侍卫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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