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草动,岂会逃得过锦衣卫的眼线。田丰率领使团到达冀州的消息,早就跟着锦衣卫的眼线传到了自己应该到达的地方。
依然是密室中,依然是那一副情景,只不过此时却有些淡淡的杀气,虽不甚严重,却让人觉得无比的窒息和难以适应其中。
“主公!我们如何应对?”
曹操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阴沉着自己有些麻木的脸盘,久久的没有说话,忽然间,似乎觉得找到了什么,赶紧反问道:“消息可确切?”
“确切!我们的人一直紧紧盯着他们,一旦他们有任何风吹躁动,立刻就会传到我们这里。”
田丰到达幽州究竟先干什么?袁绍想干什么?冀州密探早就注意到袁绍不停的招兵买马,扩大自己的地盘。根据前一段时间锦衣卫传过来的消息,袁绍目前至少有二十余万兵马,这些兵马可都不是那些无力战斗的新兵蛋子,他们日夜训练,甚至是实兵演练,战斗力大大的提升。
冀州和幽州是北方唯一两个还没有被曹操征服的地方,一旦平定冀州和幽州,曹操就可以立即挥兵南下,会一会荆州兵和大袁帝国!
“陈到!这件事情这么做!”说罢,曹操在陈到的耳边低语数句以后,陈到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一般,面带喜色的朝着外面而去。
幽州,驿馆之中。田丰羽扇纶巾,淡淡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捧一杯香茶,品一下,发出自己啧啧的称赞之声。
“没有想到幽州竟有有如此好茶,真是让田丰我自愧不如啊!”
对面,一个同样是文官模样的人静静的坐在哪里。此人看起来只有三十余岁,淡淡的胡须还不是很是明显,尤其是那一脸的稚气,看起来很萌!
“呵呵……田先生说笑了,我幽州乃不过贫瘠之地,怎比得上中原地大物博,这小小的一杯茶竟让先生如此称赞,在下实在汗颜,汗颜啊!”
对面之人,乃是幽州名士崔琰。崔琰饱读诗书,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并且多有谋略。更可贵的是,崔琰相貌堂堂,极为英俊,这样的人,接待使节最为合适,一来不会丢本国的脸面,另一方面是可以很好的告诉他国使节,本国人才济济。
田丰自然听说过崔琰的大名,当听到崔琰前来拜访的时候,先是微微一惊,接着就有些发愁。崔琰此人,能言善辩,自己恐不是他的对手,一旦自己被崔琰所将军,那一切就会化为泡影,自己心里的计划也会付诸东流,万万不可急躁,精心等待才是硬道理。
“不知崔琰先生今天来驿馆可有要事?”田丰明知故问。
“在下奉我家主公之名,前来向使节道歉!由于我家主公昨天偶然风寒,所以今天不能再一次接见使节,还望使节多多体谅!如果使节可以宽限,我崔琰定感激不尽!“说罢,崔琰还不望站起来轻轻的鞠躬,态度极为诚恳。
自己在别人的地盘之上,如今崔琰又是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的架势,没办法,田丰只得呵呵的干笑道:“那个……季圭说笑了!田丰岂会是那种不知风趣之人?既然主公偶然风寒,在下自不会打扰,还望季圭可以带去我的问候,希望主公可以早日康复。”
文人就是如此,杀人于无形,做事于无形。你不知道,其实他已经对你使出杀手锏,一旦出击,你定必死无疑!
“田先生如此高风亮节,在下自愧不如!请受崔琰一拜!”说罢,崔琰又是一个鞠躬。这样一来,弄的田丰挺不好意思的。本来自己是前来拜访的,如此一来,弄的自己好像是主人,他人是客人一般,真是有些让人觉得吃不消。
俩人彼此寒暄数句以后,就此告别。那惜别之意,几乎让人崩溃,无法想象,这竟然就是冀州和幽州的第一次交锋。没有想象中的血光四溅,更没有想象中的舌战群儒,只是彼此之间的谦让,谦让,再谦让。
各怀鬼胎,在离开的那一瞬间,俩人的心里都在不停的盘算着属于自己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只有他们的自己心里清楚而已。
“哈哈……季圭!你做的好,做的好啊!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还有这么一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公孙瓒一边大声的赞扬着崔琰,一边不停的发出自己震天的笑声,笑声很爽朗,简直让人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屋舍中,只有曲曲的三人而已,一人是公孙瓒,另一人是崔琰,剩下的自然就是幽州第一猛将赵云!
“主公谬赞了!在下只不过是做了我分内该做的事情而已,主公就不要在取笑我了!”崔琰依然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快坐!快坐!我们商量一下如何应对袁绍使节田丰的事情吧。”说罢,三人脸色有些凝重的坐在各自的属于自己的位置之上。
夜幕,很黑!在这未知的黑色中,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没有人会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前一秒的欢笑,或许只不过是为了下一秒的苦痛回光返照而已,不要高兴属于自己的事情,更不要忘记属于自己的使命,时刻记住自己内心最原始的冲动,实现他,完成他!
未知的角落中,黑色给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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