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度根是救下了,但是看到他此时的样子容貌,阎柔跟轲比能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由于那种痛,想来应当很痛,不是身材上的痛,是心理上的痛,他们没经历过,所以只能让步度根自己独自遭遇。
帐篷内,对于阎柔跟轲比能询问那支骑兵的情况,步度根却是只字未提,只是淡淡的看着那个刚刚为他包扎的草原巫医。
“你出往吧!”看了片刻,步度根忽然露出了感谢的脸色,对着那名巫医,和煦的笑道。
蓝本被步度根盯着,已经是冷汗淋漓的草原巫医,在他说了这番话后,如蒙大赦,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的说道:“大王放心,此事尽对不会再有其他人知晓!”
闻言,步度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一闪即逝的杀意,强行挤出了一丝笑意,道:“恩,本大王不会亏待你的家人的,你就安心的走吧!”
得到了步度根的承诺,这巫医心中大喜,抓起那看病的累赘,便转身要向帐外走往。
“噗!”利刃带着森冷的冷厉,从巫医的后背刺进,透出了胸口。
在巫医的背后,步度根邪笑着转动着利刃的刀柄,看着嘴角布满血沫,回头看向自己,眼中尽是诧异的巫医,冷声说道:“只有逝众人才不会泄漏机密,你替本王疗伤,作为报答,本王会让人好好照顾你的家人的!”
让帐外的亲卫将那巫医的尸体抬出往,步度根这才看向了帐内见证了这一切的阎柔跟轲比能,见到他们似乎对自己杀了那名巫医,没有任何的反响,这才开口道:“你们不是想知道那支骑兵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他们不是你们想象的轻骑兵,而是重骑!”
“重骑?!这怎么可能?能造成这样的声势,那得有多少重骑,怕得不下两万吧?大汉境内哪个诸侯能有这样的财力,能够组建起这样的重骑兵来?”本来步度根受了那种打击还愿意开口,阎柔是应当兴奋的,但是一听到是重骑,阎柔被吓得直接从坐席上跳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组建重骑兵要有几个要害的因素!首先,战马确定得有足够的气力来支撑背上铁甲的压重,而且还得算上背上穿上铠甲的战士重量,这就需要上好的战马,这点对于不乏骏马的大草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单有好马确定不成,最重要的是要有足够的钱财跟体格超人的战士。光是打造铁甲跟战士铠甲的钱财就需要一笔巨量的财富了,而且还得有拥有超人体格的战士,这两点阎柔自认自己办不到,帐内的这两个鲜卑的巨擘也是难以办到。
而汉地固然富庶,但是根据常年进侵幽州看来,连最善战的公孙瓒都没有这种实力能够组建这样的重甲骑兵,那刚刚陷进乱战的诸侯们,又有谁能够做到?
想到这些,阎柔跟轲比能,纷纷惊奇的看着步度根,似乎想要得到他的解释。
“不是两万,那支黑甲重骑,固然不到四万,但是数目尽对不会少于三万!我的那一万轻骑兵面对他们,不到片刻时间,直接被他们给覆灭了。”步度根冷声解释到,当提到自己那一万轻骑兵的惨状,步度根咬牙切齿的同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不少于三万?天啊!面对这样的重甲骑兵,我们南下还有盼看吗?
听到步度根的解释,阎柔感到自己那深躲在心底的愿看,已经被狠狠的击碎了。
“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好不轻易才捉住了机会南下,难道我们连拦阻我们的是谁都不知道,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往?我不甘心!既然他们是重骑,我们打不过,跑确定没问题的,我要往见见毕竟是谁!”恨恨的拍打着桌案,轲比能站起身来,在帐内怒吼道。
本来应当跟轲比能不对路的步度根,这次反倒没有反唇相讥,而是与他形成了雷同的意见,感受着臀部下,那隐隐作痛之处,咬牙说道:“没错,打不过,难道还跑不过吗?我也想往见见,毕竟是谁伤了我,这仇可以暂时不报,但是我必定要知道是谁!”
听到两人的言语,陷进扫兴中的阎柔这才豁然惊醒。
没错!固然这次步度根损伤了近四万的部族,但是对于联军根本算不上伤筋动骨。只要知道了是谁,以后就有机会再图南下,所以这次必定要往看看,毕竟是谁有这样的能耐!
“好!竟然你们都这样说了,我们一起往见识下此人到底是谁!然后我等再退回北地,再另寻机会南下!”重新恢复了信心,阎柔站起身来,看着帐内的两人如此说道。
河间城外,孙凌等到了回回的典韦,在得知他固然没有取了步度根的生命,但是却重伤了人家的私密chu,孙凌差点笑得岔过气。
“行了!这比杀了他还管用!我们先进往见见那位节王,赶紧将人接走,接下来,回青州坐等机会到来就是了!”捂着肚子大笑了半响,孙凌先是拍打着典韦的肩膀安慰到,然后让人将霸刀营安置在城外,自己则带着众人走了进往。
走进城门,映进孙凌眼帘的是那站在城中,密密麻麻的百姓们,为首站着四人,其中两人正是孙凌救下的王叔跟蒙面壮汉。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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