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乐睡着了,呼吸平缓,由于失血,脸有点苍白。
机竺盘膝而坐,将力在任督二脉周转,丹田竟聚不上真气。体血液翻腾,双眼赤红,煞气从他体倾巢而出,盒子里的噬魂铃一阵颤动,铜鼓古诚的魑魅魍魉四下逃窜,哭天喊地的。
清晨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机竺缓缓收回力和煞气,只觉得浑身轻松,功力竟提上了一大截。
朱乐伸了个懒腰,翻身坐起来,感觉头有点晕,坐在上糊了一会,才起洗漱。她刷着牙,眼睛也睁不开,感觉特别的困。
机竺抱着胳膊,倚在卫生间的门上,看着她。
洗漱完毕,她看着门口贴了个便签,上面写着几个药的明细和三餐的食谱。
朱乐呆了呆,乖乖的按照便签上的提示去买药了。
补血口服液,阿胶补血胶囊买了好几盒。
又买了猪肝红枣粥,这才回去。
中午吃了炒猪肝,晚上吃的酱猪肝。这一天才算过去。
机竺也没闲着,去博物馆转了一圈,找到了当地一份文献,上面聊聊写了几句,只说当地邪教猖獗,明武宗正德六年,朝廷派兵镇压,得以平息。
听他说完,朱乐拍拍他的肩,说道:“不要放弃。”
“……”
一无话,第二天一早,朱乐就和机竺出去了。前天晚上,她一顿嘱咐:“你白天看不到我的你知道么?但是我可以看到你,要是看不到我你就回到这里,我会和你会和的。”
“……”
“你听到了没有?”
“……”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闭嘴。”
她们来到一座古古香的大宅前,上面两个苍劲的大字:秦府。镇里的人说,这一户是镇里住的最久的一家。建前,秦家一直担任族长,在当地威望非常高。
院里稍微有些败落,但是花草树木映入眼帘,想来以前也是十分致的宅院。
朱乐喊道:“有人么?”
连喊了三四声,也没见有人出来,一回身,看到机竺向右手边的厢房走了过去,穿门而入。
朱乐跟着去,敲了下门,不一会,一个慈眉善目,鹤发童颜的老人打开了门。
“老爷爷,你好?”
“什么?”
“老爷爷,你好?”
“大点声。”
老爷子耳背,可声音如洪钟,震得朱乐耳朵嗡嗡的。她也大声的说道:“老爷爷,我有事请教你。”
“好,好,什么事啊?”
机竺看着这两个人对着喊,背对着他们笑。
“老爷爷,你听我说,是这样的……”把事经过大致讲了一下。“老爷爷,您的祖先有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啊?”
“小丫头,再过几年你可就找不到喽,老头子我都快入土了。哈哈哈。”
“老爷爷,看您这么健硕,我二十年后来啊,还能找到你呢。”
“小丫头就会逗人开心。随我来,书有一大摞,不知道你们能找到不。”随后,领着她来到正房偏厅的书房里。果然一排排的书架,看的她都傻眼了。
“老爷爷,这些书您都看过吧?”
“呵呵,那是当然,这排是明朝的,这几排是清朝的,这几排是民的。”
“老爷爷,您可真博学,我要是有您这样的亲爷爷就好了,不知道别人多羡慕呢。”
“哈哈,你这个小丫头。你翻翻看看,有没有你要找的。”
“谢谢爷爷。”
她们这面说着,机竺已经开始找了。书籍都是按皇帝的年号排列的,书籍保存的也挺好的。只是有的年号留下的书多,有的年号留下的少。明武宗正德年间的倒是有,正德五年则一笔带过,只说朝廷减免当地赋税,就没有了。
机竺有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有。看朱乐往他这面看,故意晃晃脑袋,做出很失望的表。
朱乐眼睛一转,对着老爷子说道:“爷爷,这些书您都看过了,我这么笨,也找不到,您想想这附近有个邪教,这么离奇的事您一定记得吧?”
老爷子闭着眼睛想了一下,走到书架前翻找了下。
又走在一侧柜子上,打开一个小盒子,里面有几本古籍,拿出其中一本,略微翻了下,递给她。笑道:“你这个小丫头,懒都这么有理。”
朱乐拿过书一看,果然,有几页写着明武宗正德五年到六年的记载。对老爷子说道:“爷爷,这书为什么放在盒子里啊?”
“可能里面的记载过于荒诞,自我记事起,这本书就放在盒子里了。”
“爷爷,我得看会,这样吧,我先陪你喝喝茶,再不陪您喝两盅,您休息一下,我再看,我保证不弄坏了。”
“好,小丫头和我这老头子喝两盅。哈哈哈”
朱乐一个敬礼,蹬蹬瞪跑出去买酒菜了,不一会就回来。
酒是当地特产,醇香浓郁,菜是好菜,有荤有素。
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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