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吃这些?没胃口?”端木超然本旁边喝茶,见馨宁一碗青菜粥翻来覆去搅动,也没喂进嘴里几口,反观兰香,大快朵颐,忍不住坐过去问道。
“之前已经吃了不少东西,实在不饿,开始没怎么吃。”馨宁看兰香的吃相,也挺吃惊,当着外人的面,想着给她打圆场。
端木超然点头,表示知道了。之前听到那首曲子,本来担心是今日的事影响她绪了,才没有胃口。毕竟那只曲子,她是从来没有呈现到他们面前的,想必是今日乡,想亲人了,才吹奏的。
之后,他们并未在外逗留,直接回了蓝府。得知郡主已经把她们行李搬至她院子后,去见了郡主一趟,然后,还是回到蓝家安排的院子休息,不是馨宁故意拿乔,只是她实在不喜欢这些没什么必要的应酬,刚巧对方将她当做随行丫鬟,她也乐得清静,反正又不会少块什么。这样,还可以省掉明日的寿宴,也不用见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蓝家老夫人一直这边动静,听说那两丫头丢下行李就出府了,连声招呼都没打,更不用说过来给她请安,很是不,暗自腹诽,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人,虽然她并不会见人。又听说郡主直接要将人安置在她院子,心中隐隐不高兴,但又不敢说什么。接着又有消息传来闲王晚饭后匆忙出府,亲自将那两丫头接回府,忍不住摔了茶碗。没过多久,又传来消息,那两人坚决不住郡主的院子,坚持回偏院去了,暗道,还算有些自知之明,稍微松一口气。
但终归心里不平衡,躺了半晌,又让人伺候起来,将娘家侄女从被窝里挖起来,一番细心嘱咐后方才放心。
馨宁不清楚端木超然带她进蓝家的意图,本来打算跟着呆几天的,可短短两天,就彻底呆不下去了,向端木超然要了两个人,去安城。
要说以她们俩不争不抢,不爱出头的子,该是不会碍着旁人什么事的,只是,奈何,蓝家老夫人太闲了,丈夫寿宴,一应安排有儿子儿媳掌握,她实在无事可做,所以,就折腾旁人了。而馨宁妹,就倒霉的成了目标。
八月十五,正是蓝家家主的六十大寿,这一天,江湖,朝堂,难得各人员相聚一堂。当然,朝堂上的各官员及其家眷以端木超然兄妹马首是瞻,虽然不用他们招待,但对于一些受朝廷器重的官员,也是要稍微作陪一会儿的。这么下来,自午间开始,两人就不得闲了。
蓝家老夫人就是逮着这个空隙,想要好好磋磨磋磨馨宁她们两个,来给侄女立威。不过,虽然气势强,但到底不敢过份,只做些不提供茶水,刻意送些难以下咽的饭菜之类的小儿把戏。馨宁两人不动神,全盘接受,至于吃不吃,就不是老夫人能决定的了。
哪知老夫人竟然派人盯着要她们当场吃完,说什么,长者赐不可辞。这才让馨宁不耐烦,当着来人的面,将吃食全部赏给了昨晚派过来伺候她们的几个小丫鬟,理由是,她们妹身无长物,为了感谢丫头们的兢兢业业,只好借此机会借花献佛了,也免得别人到时候说她们苛刻。
本以为事过去,她们就可以清净,没想到,下午的时候,送过来的茶水中竟然掺着泻药,估计是以为她们会参加晚上的酒宴,想着让她们当着众宾的面出丑吧。
馨宁无语望天,这老夫人到底什么脑子,真不知道做了这么多,丢的是谁的人!这才第一天呢,就整出这么躲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若真要住几天,她岂不是要被恶心死。于是,妹俩一商量,这无聊的把戏,她们不想奉陪,干脆走的远远的。
端木超然得侍卫禀报,说馨宁有要是求见。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没想到,是她们两个马上要离开蓝府,来不及了解事前因后果,只安排几个人随行护卫。等人走了,才知道所有事。勉强压下心底的怒气,等蓝老爷将寿宴办完,第二天一大早,连早饭都没用,只跟蓝家家主父子打过招呼后,就带着端木清浅离开。
老夫人还等着闲王和郡主过来请安,顺便给自家侄女表现的机会,哪知左等右等,才知道,人家早就走了。
蓝家家主这才得知,自己妻子又做了什么糊涂事,一阵训斥自不必提。
却说馨宁妹出蓝府时,天已经不早,但为了b免再次跟蓝家人接触,还是决定先出城,最后,找了个小镇停留一晚。
第二天,兵分两,两个侍卫去打听安城俞家的况,她们随后。
这次没有过来渝城时的赶时间,两人纯粹当做游玩,一走走停停,到景致不错的,甚至逗留一两天,好好观赏一番。除此之外,还拔相助过两次,收拾了几个地痞小混混,帮村民断了两个小官司,救下一对生病了的双胞胎叫花子。一上,可谓是彩纷呈。
也是因为这么走走停停,东绕西跑,明明比端木超然早一晚出发,反而走到他们后面去了。
端木超然本以为她们会直奔安城,所以,上并没有刻意打听她们行踪,也沿着去安城的线追过去,日兼程几天,仍是不见她们踪迹,这才发觉不对劲。刚好派给馨宁的侍卫传来已到安城的消息,一行人又马不停蹄的赶过去,去了才知道,馨宁并没跟侍卫在一起。
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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