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子又惊又喜,说,本来这岛上有人。张志东说,这不是荒岛吗?李向东说,可能是航标灯。为了防止夜间航行的船只触礁,在很多,用于堆放器材什么的。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其他人时,大家都很兴奋,想果然有那么一个小石屋,就不用风吹雨打了。小倩说,最好还能点一堆火烤一烤。这么说,就感到到她在打冷颤,高低牙齿碰得“嗒嗒”响。枝子说,还可以煮饭烤鱼吃。这些话很鼓舞人,他们艰巨却布满盼看地向高处爬行。李向东心里却明确,这似乎是不可能的,这风雨交加哪来烧火的柴草?当然,他不能说,不能灭了她们的盼看。
越往上走,风越狂,即使手脚并用,也被吹得摇摇摆晃。似乎一不警惕,就会被风吹起来。李向东感到这样走不行,还没走近那航标灯下的小石屋,可能早被风刮走了。他说,我们不能顺着这条路向上走,不能这样光秃秃的裸露有风雨下。他说,我们应当钻
进灌里林里,有灌木林帮我们挡住风,我们会省很多力。
李向东的话一出嘴,就被风刮跑了,后面的张志东根本听不见。小倩就往下说说,我们钻进灌木林,那里的风没那么大。张志东还是没闻声,枝子却是闻声了,再把那意思转告张志东。张志东说,可以,就这样。风是往上吹的,其他三个人都听清了他的话。于是,四个人便向路旁的灌木林移往。
进了灌木林,感到风的确小了很多,只是那些树枝,被风吹得“咣咣”响,仿佛随时都会折断,都会砸下来。
小倩说:“这里似乎更危险。”
枝子说:“总不会那么巧吧?真就会折断吗?我倒感到这里比外面好,走得比外面省劲。”
脚下没有路,藤草密密麻麻。李向东告诫她们,脚下踩稳了再向前迈步。他把手电筒交给小倩,用那根一米多长的木棒在前面开路,不断拍打前面拦路的藤草。这举动,还有另一层意思,打草惊蛇,可
以把躲在??里的蛇惊跑。当然,他不能明说,担心枝子和小倩会被吓得毛骨悚然!忽然有一块大石拦住了前面的路。由于大石的遮拦,这里的风和雨都显得弱很多。小倩说,休息一下吧!枝子说,我还认为你不累吧!
张志东说:“我们是不是吃点东西?枝子不是弄了很多吃的吗?填饱了肚子爬山才更有劲。”
不提吃还好,一提吃,四人都感到饿了。
小倩问枝子:“你都筹备什么吃的了?”
枝子说:“现在能吃的也就只有点心了。”
小倩说:“我的喉咙都冒烟了,点心那么干,怎么吞得下。”
枝子说:“你傻啊?你张开嘴,水不都主动往你嘴里灌吗?”
小倩说:“这雨水卫生吗?”
枝子说:“你要真渴得喉咙冒烟,还管卫生不卫生?”
李向东卸下背上的包,找了好久,才找出一包点心来。小倩说,怎么这么少?枝子说,我也没想到要靠这点心充饥。李向东几口吃了一块蛋糕你们,说,我绕过这石头看看离航标灯还有多远。张志东说,你警惕点。他似乎又感到不放心,凑近他耳朵,悄声说,警惕蛇。被蛇咬就麻烦了。李向东心里涌起一股感叹。他说,我会警惕的。张志东便寓意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向东头一低,消散了。那一刻,他想,再没有这同学情绪更可贵了。不管你在官场混多久,只要是在官场上结识的朋友,那情绪都掺着水份,多多少少都有些虚伪,而这同学之情却是永恒的。
绕过那块大石头,感到灌木林稀疏了,风大了,他不得不猫低身子,降低受风的面积。他先用手里那根木棒拍打前面的??,再把它当拐杖,很警惕地一步步向前。有几次,一脚踩在某一块浮石上,忙挪开脚,就闻声那块浮石哗啦啦地滚了下往。李向东对自己说,这算什么?再危险的事,
我李向东也经历过了。他想起自己经受过的许很多多的磨难,历历在目标那一次便是和杨晓丽掉进岩洞里,一起扶持着,艰巨地尽不放弃地寻找光明。他想,那一次,他都能化险为夷,现在又算得了什么?
这么想的时候,他忽然感到自己简直就不是人了,你跟杨晓丽经历了那么多艰巨困苦,杨晓丽又那么不弃不舍地爱着你,你李向东却背叛了她,竟跟别的女人跑到这荒岛上来耍风骚。他想,你这是活该,是自作自受。他想,假如有什么三长两短,谁也不能怪,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这是天在处分你,由于你对不起杨晓丽,天也不原谅你了。
张志东他们三人正等得着急,想李向东怎么往了那么久还没回来,就闻声了脚步声。枝子问,是你吗?李向东。李向东答,是我。他坐下来,喘着气说,就快到了,绕过这块大石,再向上三十米左右,就到顶了。吗?李向东说,就在那航标灯下。三人很受鼓舞,小倩说,我们可以不用风吹淋雨了。枝子说,我们可以烧火取热了。四个人手拉手向航标灯靠近,由于吃了点心,由于看到了盼看。
当初建那小石屋子时,就曾考虑到气象的恶劣,因此,那小石屋建得很坚固,四周?壁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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