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知晓,一个悲伤的女子,在落雨时,仰望天空的心?
她正在努力寻觅可以让自己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她现在是满腔恨意,人生中最难忘的就是,让自己最为痛苦的回忆,所以对于左云裳而言,她要想个法子,给为她死去的人报仇。
但现在还不是时机,陆长风周围经常有护卫跟着,她不便下手,然而现在她的绪却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浓烈了。那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料到有一天自己会和自己最爱的人反目成仇,她将之归结为自己太过于天真了,这个世界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
而最近的陆长风也时常喝得酩酊大醉,他试图用酒来灌醉自己不让自己去想象太多。他现在不能克制的就是,他无法接受左云裳不信任他这个事实。
既然彼此间不信任,那么解释再多也都是无用的。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左云裳时,那时他受了重伤,在那坚守严密的边境上,他看见一个脚步轻盈的女子走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香气。那香气不敢让他彻底昏死过去,他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竟然会出现在边境上,胆子竟会如此之大。
倒在地上快要昏厥的他,模模糊糊地听见女子对她旁边的男子说:“我们救救他吧,他看起来伤得好重。”
那男子还在犹豫的时候,女子已经走到他的面前,那香气也愈发清晰。那时他很想伸出手抓住这个女子,可是他没有力气。
当他睁开眼睛能看清楚时,眼前女子的气质和容貌都让他不一怔,她长得真的很好看,不仅是好看,还有一种他说不出来的特别感觉,而这种感觉能让他感到莫名的安心,所以他那时就暗暗下决定,她一定是他的,必须是他的。
他也知道,带走她,没有经过她同意这件事确实是很霸道,但是他当时就那么一个想法,他要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地在一起。
但如今他终于有力气抓住她,也有着足够的实力保护她时,她却完全不信任他,还将他推的更远。
雨水很快就落下来,街上的小贩们忙不迭地收拾家伙,也有个别的撑起了雨布,看样子是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
竹曦和左云裳也赶紧躲进一个凉亭里,躲雨。
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雨水,竹曦不笑了起来,她说道:“云裳,连老天爷也很可怜我们呢,幸好我已经买完了菜,不然准得被雨给淋死。”
左云裳也笑了笑,她不想再让自己的坏绪影响到竹曦。因为竹曦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会给予人一种力量,她希望她一直都是快乐的。
她回道:“是啊,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才会停呢,越下越大了。”
两个人看着一点也不肯减弱的雨势,都沉默了起来。
漫天的雨落了下来,狠狠砸在地上,嗒嗒,嗒嗒,像是要把人的心给击碎一样。两个女子此刻的心,也就如这不停下落的雨水一般,凉而无语。
雨声越来越大的时候,竹曦不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我们先在此歇会儿罢。”
左云裳刚要点头回应之际,便看见雨幕之中走来一人,只怪雨水太大,看不清来人面孔。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竹曦的警惕也提高了起来。她的手轻轻探到了袖中,掏出一把银针来。
她在这一片好歹也生活了这么多年,这个镇子上总是会来一些来不明,武功却是极高的人。她隐隐感觉很不对劲,但是也没说什么。终于看清了那张脸时,手中的银针轻轻扎了下她,竹曦的眼中涌起欣喜的同时,更多的是落寞。她知道他不是为她而来,大概是因为主所拖吧。
越离拿着两把雨伞,走进了凉亭,大约有十几秒,他和竹曦对视着。但他很快就闪开了,他将伞递给左云裳说:“是主吩咐我来接你们的,我们走吧。”
他的话是那么言简意赅,没有丝毫的累赘。
想当,她是如何小心翼翼地维持他们之间的那么美好,但他的冷淡疏离彻底将她决断在了另一个世界。
三个人各自撑一把伞,各自无言。
左云裳在想,她轰轰烈烈地离家出走,在太子府里受尽屈辱,和那个人许多刻骨铭心的回忆,都让她怀疑,自己到底是得到了什么。如果她当没有设计那一场被假劫持的戏幕,状况会不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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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完全没有预料的范围里,事的发现似乎已经超出了她能够承受的程度。在她的认知里,平凡的生活才是最美的生活,现在这些毫无征兆的事,让她几乎快要心力交瘁。
竹曦和清颜走在她的前面,明明该相爱的人啊,为什么偏偏一个左一个右,中间仿佛划了道鸿沟。鱼脱离了水,大概是不能活的了吧。左云裳撑着的伞,不知不觉地偏移,雨水瞬间湿透她的衣衫,她没有感受到任何凉意,或许是因为心凉的缘故吧。
走在清颜右边的竹曦,心比这雨水还要冰凉。看来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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