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二皇子讥诮地看了太子一眼,眉目一转,却又笑道,“好,既然太子皇兄亲自开口,这个面子,我总是要给的。云翼,让!”
“殿下!”
云翼皱起眉头,不甚赞同地唤了一声。
二皇子见云翼竟然有所迟疑,当即面一沉,厉声重复道:“我说,让!”
云翼无奈,只得冷冷地哼了一声,将道让开,让齐平与许老离去,折身站在二皇子身后,警惕地注意着太子的一举一动。
待到人离去之后,二皇子悠悠起身,对太子殿下度轻慢地一抱拳,道:“本殿下就不打扰皇兄秉烛游的雅兴,告辞了。”
说着,二皇子转身便要扬长而去。
“站住!”
刷!
太子一方刚有人站出来想要阻拦,便被云翼手中的长剑斩落了面颊边的一缕发丝,当即整个人怔在当场,面上难看,再说不出阻拦的话语。
眼看着二皇子就要大摇大摆着离去,有人实在是按捺不住,忍不住低声问道:“殿下,就这么放他走吗?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太子眸中尽是寒,抿紧了唇,久久未曾言语。
就差那么一点点!
好不容易由夏云的计策逼得二皇子自己认罪,却被这云翼给破坏了个一干二净!
他自然不想就这么放二皇子离开,白白让这么好的机会从手中溜走,可是,他们今天为了不惊动二皇子,除了齐平之外,根本没有带任何的人马,而外面却不知道受了多少二皇子的人……
“不对!”太子面一变,焦急地便要往屋外赶去。
可谁知还未等他动身,便见一道身形倒退着从外而入,正是方才扬长而去的二皇子,而在他的脖颈之间抵着的,正是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
太子见此,忙比了个手势,止住身后众人的动作,目光紧紧地盯着门口的方向,屏息等待着长剑那段的人出现……
脚步一步步逼近,二皇子被逼得一步步后退,整个背后早就已经被冷汗打湿,随着他的后退,长剑另一端的持剑之人也缓缓现出了身形……
“是你!”
看清楚二皇子身后的那两道身形,太子当即微微挑眉,忍不住低呼一声。
那这长剑抵在二皇子脖颈之间的,一身黑衣凛冽,气势骇人,不是秦洌又是哪个?
而方才还盛气凌人的方翼,此时正被秦洌身后一脸嬉皮笑脸的秦风扼住咽喉,同样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倒退回来,挣扎着想要摆脱秦风的钳制,却始终挣扎不出,只能痛苦地呜咽着,哪里还有分毫方才的威风模样?
秦洌一步入得屋,便刷的一声收回长剑,只在二皇子的脖颈之间余下一道血痕,便不再关注于他,只专注地擦拭着长剑上的血渍,似乎这斑斑血迹比二皇子这个天潢贵胄还要值得他关注一般。
与此同时,秦风也同样轻笑一声,举重若轻地将手中的人往前一推,云翼便不受控制地向后跌了回去,直到重重撞在石柱之上,吐出一口鲜血,方才力有不逮地跌坐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这突然其来的一幕,让殿中众人震惊地同时,也都警惕地打量着这突然冒出来的主仆二人。
二皇子捂住喉咙,方才那种命悬一线的惊惧尚未褪去,但是,现在他若是不先开口,等到秦洌和太子站在一,只怕就没有他的什么机会了!
二皇子咬了咬牙,尽力让自己的度看起来诚恳恭顺一些,道:“皇叔,您这是什么意?本皇子不过是看天已晚,想要回府休息而已,您若是有什么事儿,不妨咱们明日再谈。”
二皇子自以为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明白,只可惜,有人却早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准备买他的账!
秦洌手腕翻转,将擦拭干净的长剑入鞘,并未回应二皇子的话,反倒是折身在一旁尚且完好的椅子上坐下,自顾自地饮下一杯秦风奉上的美酒,并未言语。
见他这般沉得住气,莫说是二皇子的脸难看,就连一贯沉稳的太子殿下,也有些按捺不住。
太子迟疑了片刻,对于突然出现的秦洌,虽然是他拿着长剑将二皇子逼回,又重伤于云翼,但是,他这位皇叔的子向来是喜怒无常,上一刻是帮着他的,说不准下一瞬间他老人家一个不高兴,就会再杀他一个回马枪也不好说。
没有弄清楚秦洌的来意,太子也不敢轻举妄动。
秦洌主仆只当不知道这屋因为他们的出现而变得诡异的气氛,只兀自歇息了一阵,秦风这才像是刚刚察觉到太子和二皇子之间诡异的静默一般,诧异地道:“咦?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你们这都愣着做什么呢?我家主子不过是找个喝酒的地方而已,不会管旁人的‘闲事’,你们想要做什么,尽管自便即可。”
听得这一番指鹿为马的话,二皇子和云翼几乎要吐出一口老血来。
不管闲事?
去他的不管闲事!
难道云翼那般快要断了气的样子,是自己摔出来的不成?
难道他脖子上的血痕,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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