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轻歌一怔,一时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不是在说京中的事儿吗?为何……会突然冒出这一句来?
但是,看着秦洌眉眼之间毫不掩饰的厌恶,她就知道自己方才并没有听错。
这些年,他第一次对自己露出如此明显的绪,却是……
厌恶?!
轻歌心头震惊、心痛等绪交,正怔然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却见秦洌突然猛地一拂衣袖,径直将她扫退数步,直到门外方才堪堪停住脚步。
还未等轻歌回神,秦洌已然恢复了往日里不动如山的模样,只冷声道:“你身上的脂粉味,让我恶心!”
“噗!”
秦洌话落,轻歌面陡然惨白的同时,却听得门外的一声隐忍不住的轻笑声响起。
轻歌恼羞成怒,回首望去,却见门外不知何时多了两道人影,正相携而来。
正是去办事归来的秦风和夏荷。
秦风的面仍然有些异样的红晕,显然是方才艰难地忍笑却没有成功的结果。
轻歌往日里再如何放浪形骸,终究不过是个女子,被心上人如此厌恶,又被旁人嘲笑,当即羞恼不已,狠狠地瞪了秦风一眼,便匆忙转身而去。
那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架势!
而身后,是秦风愈加放肆的笑声……
夏荷看了眼轻歌落荒而逃的方向,又看了眼端坐在院落之中的秦洌,眸中闪过一抹暗光。
似乎,从这女人出现那日,自己多打量了她一眼开始,有她在的场合,定王就没有让这女人靠近自己身前十步之的范围。
这是……b嫌?
是在为她家主子,守身如玉吗?
方才也是,那番举动,是否因为正巧留意到了她和秦风的到来呢?
及此,不知为何,夏荷也突然有了几分想要笑的冲动。
往日里那么拒人千里的一个人,却为了自家主子,就连在她这个可能传话的婢女面前,都要时时注意刻刻回b,还真是……
秦风原本正自己笑得放肆,却突然注意到身旁的小女人似是发出了一声轻笑,便轻声“咦”了一声,垂眸望去,却见她依旧是一副往日里的老姑婆的模样,没有半丝笑过的模样。
但秦风向来自负,又何况他的全服心神都是放在夏荷身上的,怎么会看错?
及此,秦风靠上前几分,低头有模有样地嗅了嗅,点头道:“嗯,不错,没有什么脂粉味。小丫头,你很可口嘛!”
话落,秦风便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小女人露在面纱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红。
那原本可以称得上是恶狠狠地瞪过来的一眼,也恍如是暗含秋水一般,顿时让他的心跳一滞,倒吸了一口气,半晌回不过神来。
等他好不容易从那回味无穷的一幕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见眼前已然失去了冬梅的身影,四下环顾一周,方才看到那身影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立在了自家爷的面前。
秦风含笑摇了摇头,忙颠颠地抽了过去,却见自己爷正递给冬梅一封细细密封过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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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那信笺上的标识,秦风的面一正,沉声问道:“爷,这是……”
那信封上标识了“”字印记,又印着爷的私印,是家送往京中的加急信笺,传递的向来都是最紧要的消息。当日江南出事儿的消息,便是以这种形式送到他们手中的。
如今这一封是……
秦风突然心头一明朗,挑眉看了眼身旁一身淡然的夏荷,又望向自家主子,心中更是有了底。
秦洌并未回道秦风的问题,而是转动着手中的信封,望向夏荷,低声问道:“你家主子可有交代下,传信之法?”
夏荷点了点头,直言道:“我家大公子任林军副统领多年,在宫中多少有些人手,倒是自会将这信传与我家小。”
秦洌听得这话,却是冷笑一声,道:“只怕,现在可没有这么容易了!”
夏荷皱了皱眉头,片刻之后神猛地一边,沉声道:“四少,您是说……”
难道,宫中当真会出事儿不成?
及这几日来他们看到的江南愈加混乱失控的局面,夏荷的心中更是沉下去几分。
若是宫中无碍,区区一封信,大公子自然有的是法子。可若是大公子已然自身难保,又有谁能够在这个时候值得他们信任呢?
夏荷沉默了片刻,目光最终却是落在了定王的身上。
“看来,四少已经有了解决的法子!”
秦洌望着手中的信笺,似是留意到夏荷的目光,微微了嘴角,并未答她的话,只将手中的信件交给了一旁的秦风。
秦风接过信笺,神微微凝重,停顿了一瞬,不由地还是再询问了一句以作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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