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听得这悉的声音,顾不得心中的惊讶,忙转头看去,果真见夏云随意披着一件外衫依门而立。
夏荷见此,忙迎了上去:“小,您怎么起了?”
夏云瞥了眼夏荷担忧的神,这小丫头,是怕自己为卫雨而烦忧吧?
可惜,她的心早就死在了前世那个血蔓延的晚上,剩下的,不过一副复仇而来的躯壳而已……
“还不是你这丫头,倒是越来越有个大丫鬟的样子了。”
“小,您就知道打趣奴婢!”
听得夏云这话,知道小心中并没有因为这事儿而生怒,夏荷不由地悄悄松了口气,却仍旧是羞涩地低下头去,轻声抱怨着。
这副小女人的样子,哪里还有方才那个挥手定人生死的样子?
夏云挑眉:“怎么,还说你不得?”
“当然不是!”
夏荷忙连连摆手,一副焦急的样子,逗得夏云笑出声来:“好了,你这丫头,怎么还当真了?”
夏荷一张脸已经涨红,只好讷讷不敢再接话,生怕夏云说出什么让她更加招架不住得来,可方才那点担忧的心,却是在这一番笑闹之下早就烟消云散了。
夏云见此,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转头望向自从她出现一直瑟瑟发抖地跪在原地的众下人。夏云讥笑一声,胆敢将主人的私事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话,这些人确实该好好调教调教了!
“荷儿,这些人便交给你发落了。”
她方才当着下人的面儿和夏荷笑闹,便是要为夏荷撑起腰,让所有人知道她就是器重夏荷,夏荷的话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她的意。
春雪心不纯,冬梅单纯稚,短期之,她身边的大大小小的事儿,势必都要经夏荷的手。如今朝中局势瞬息万变,她自会从中极力斡旋,力争将夏府带出这个漩涡之中,但若真的有什么意外……
她一定要在那之前,让自己的身边有可用之人,绝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夏荷望了望主子,虽然不清楚主子的心,但这是主子在提拔自己,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夏荷虑了片刻,才沉声下令:“尔等私下议论主子,本该重罚,但主子宽容,念在你们往日苦劳的份上,从轻置。清儿回报有功,将功抵过,罚二十大板,其余人等,一律逐出夏府,永不录用!”
语落,夏荷不去看下方几人各异的脸,只回身对夏云微微躬身:“主子,如此是否合适?”
主子抬举她,她却要始终警醒自己,到底谁是主谁是仆!
夏云瞥了眼周身气势渐渐沉稳下来的夏荷,点了点头,神间多了几分满意。
沉稳有礼,进退有度,赏罚分明,理周全,她果然没有看错夏荷!
夏荷不知夏云心中对她的评价如此之高,只见夏云颔首,心中暗自松下一口气,挥了挥手,示意将这几人带下去。
这个小曲既然已经理,夏云也不多做停留,转身回了屋子,清幽的声音从里间传出:“荷儿,为我梳妆吧,既然来了,我们总是要出去看看的……”
卫雨既然都来负荆请罪了,她这个主角,怎么也得露面不是?
夏云嘴里说着“梳妆”,可行动间却没有丝毫焦急的样子,等到夏云不急不缓地出现在夏府门口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时分。
夏府门外,里三圈外三圈的百姓已经将夏府围了个水泄不通,看着跪在中央的卫雨,纷纷窃窃私语着,只让跪在中间的卫雨脸越来越难看。
夏云并未急着出门,而是从门的缝隙之中看着卫雨狈的姿,神间闪过一丝冰冷的快意。
卫雨,这才只是个开始,前世种种,我一定会慢慢地要你十倍百倍还来!
夏云沉了片刻,挥手召来身后的夏荷,附耳轻声吩咐了几句,见夏荷遣了小丫头悄悄从后院儿离开,这才理了理衣角,示意门房开门。
卫雨本是羞愤地垂着头,咬牙跪在原地,骤然听得面前传来房门的响动,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来。
“儿!”
夏云神不动,甚至连脚步都没有丝毫要迈出夏府的打算,就这么垂眸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开口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怒:“卫公子,请勿妄言,你我非亲非故,还请卫公子称我一声‘夏小’。”
卫雨面一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境,心知不可妄动,咬牙顺着夏云的话重新唤道:“夏小!”
两人这一站一跪,上来第一句话,便是浓浓的火药气息,让周围等着看好戏的百姓们都不由地暗自议论了起来。
夏云似是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群,没有丝毫异样的颔首应下,继而问道:“卫公子,不知你这般模样跪在我夏府面前,是为了什么?”
夏云毫不气,出手便连连发难,直言挑破了卫雨此时尴尬的境地,顿时让卫雨的面微微一变,
卫雨咬牙,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口的气闷,尽量自己看起来诚恳至极:“云……夏小,我知道,你还会生我的气。那件事虽然不是我的错,但是凡是让你受了委屈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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