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心中暗自猜测着,望向夏云的眼神中不由地多了几分打量的意味。
对于身旁那道如芒在背的视线,夏云却是已经无暇理会。
如今太子的毒素虽然已经暂且压制住,但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片刻都耽搁不得。现在二皇子还对夏府虎视眈眈,若是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儿,无人与之制衡,毕竟更加肆无忌惮。
就算是这次太子殿下没有站在夏家这边,她也总是觉得,这其中是有什么隐的。
这次若是太子得了她的救命之恩,也许,他们也该好好谈谈了……
无论如何,现在太子不能出事!
夏云垂下眸子,有意无意地回b着夏阳的视线,低声与冬梅交代着稍后炼制解药的视线,边往齐平已经差人准备好了的药房中去。
对于夏云的回b,夏阳看在眼中,眸沉了沉,却并未再追上去,一挥衣袍,转身大步离去。
如今太子危在旦夕,确实不是他们兄妹谈心的好时机,一切,都等到太子度过这一劫再说……
整整一日一的功夫,东宫中所有人都将神经绷紧到了极致,或守着药房,或守着寝宫,一不。
直到第二日正午时分,药房的门轰然而开。
夏云手中攥着一个药瓶,神疲惫地被冬梅扶着站在药房门口,嘴角却是带着放松的笑意。
见此,守在外间的众人对视一眼,皆是迎上前去。
齐平望了眼夏云手中的药瓶,生平仅见地咽了咽口水,紧张地道:“娘娘,如何了?”
夏云虚弱一笑,将手中的药瓶递出,虚弱地道:“这是解药,拿去给太子殿下服下,今晚便可醒来。”
齐平闻言,简直是欣喜若狂,忙上前接过药瓶,转身便往寝宫而去。
太好了,殿下终于没事了!
就在齐平刚刚出了这院落,夏阳收回目光,却见那道虚弱的身影似是支撑不住了一般,软软地滑了下去。
“儿!”
夏阳见此,哪里顾得了这么多?忙抢上前去,与冬梅一同搀扶住夏云,却见她已经彻底昏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昏的容颜之上,这些时日的疲惫尽数写在其上,就算是在昏之中,也是双唇紧抿秀眉紧蹙,一副柔弱又坚强的模样,真真是让夏阳疼到了心坎里。
夏阳皱了皱眉头,转眸望向一旁的冬梅,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这么疲惫?”
“这……”
冬梅咬了咬下唇,见夏阳急得脸都变了,众人也已经举到了主殿那边,此已经没了外人,也就不再隐瞒,道:“少爷,您不知道小这些时日受了多少的苦!”
冬梅这些日子虽然在红帐中已经磨练得沉稳了一些,但也同样是满腹的委屈,如今见了夏阳,话匣子一开,便再也没有了旁的顾虑,只顾着一阵倾诉,将自家主子这些日子的委屈与惊险一一告知。
夏阳越听脸越是难看,这些日子他与父亲虽然担心,虽然心有疑虑,但也强忍着,不愿意联系夏云,只怕打扰了她的平静生活,可谁曾想,就是因为他们一时的懦弱,让他从小捧在手心上疼爱呵护的妹妹,受了如此大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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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竟然将她罚入了那样的地方,简直是太过分了!
夏阳又是愤怒又是心疼,紧紧地攥紧了手心,手中的动作却很是轻柔,一把将夏云抱起,柔声道:“儿,莫怕,哥哥这就带你回家。有哥哥在,任谁也不要想再伤害你分毫!”
说着,夏阳便抱着夏云往东宫外而去。
冬梅见此,愣了一瞬间,见自家主子已经行远了,咬了咬牙,也小跑着跟上去。
此事众人都聚集在寝宫之中,倒是没有多少人来阻拦他们,但当夏阳带着夏云到了东宫门外的时候,却是被把守东宫的侍卫拦了下来。
侍卫看了眼夏阳怀中的人儿,不由地皱眉道:“夏统领,您这是做什么?”
“让开!”
夏阳现在可没有什么与人好声好气地解释的心,若不是顾及着君臣之谊,他几乎都要后悔让儿费尽心力去救那人了!
“夏统领,若是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恕属下不能够让您将太子妃带出东宫!”
夏阳闻言,当即冷笑一声:“你们现在倒是知道她是太子妃了?堂堂太子妃,连红帐那种地方都去得,怎么,我带她回家却不可以了吗?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这……”侍卫们对视一眼,却仍然是没有让开,“夏统领,您也不要为难属下,我们也是听命行事,不能让!”
“好!既然你们不让,我也不为难你们,我自己动手就好!”
言罢,夏阳眸一冷,手中将夏云稳稳抱着,脚下却是已经一脚踹了出去。
既然说不通,那打出去就是了。
总之,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带儿回家,绝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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