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洌这边收到探子的回报,夏云易容而成的少年郎一出得望天楼,同样被暗中寻来的夏荷拦了下来。
一眼瞥见夏荷,见她神间隐隐有几分焦急之,夏云心头一顿,暗道一声不妙,便带了人上了早就已经备好的马车。
入得车,夏云急声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好让你在夏府等我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她们在出宫之前就已经说好了,她在半途人群拥挤之下车,混入人群,改装来见秦洌,夏荷则继续待在马车之中,直奔夏府,将宫中的消息一一告知,也好让父亲和哥哥早做准备。
她这边一旦完成,自会前往夏府,也早交代过夏府会和,荷儿并非是莽撞之人,这个时候又怎么会冒着被撞破的危险,出现在此?
夏荷此时已然是焦急万分,来不及回夏云的话,便匆忙吩咐小厮驾车往夏府后门而去,待到马车行使开来,方才对夏云交代道:“小,看来,就算是我们已经知道了事的来往,也是不能将苏氏母女拒之门外了!”
夏云闻言,当即面一沉:“怎么回事?”
“她们竟在夏府之外大吵大闹,一个装可怜,一个吵闹谩骂,甚至不知从什么地方抱了老夫人的牌匾来!”
夏荷越说越是气愤,及那群人颠倒黑白的本事,她就恨不得冲出去扇他们几个耳光!
可惜,众目睽睽之下,她若是当真如此做了,不过是落人口实,将局势变得更加糟糕而已。
夏荷说的简单,却也足够夏云猜出那混乱的场景,当即头痛地揉了揉眉头。
她们倒是豁得出去,竟那出这般泼骂街的架势,不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却出奇的有用。
悠悠众口,有的时候比任何的利器都要管用得多。
更何况,父亲从来是个心软的,这般景之下,只怕是……
“苏氏现在入府了?”
夏荷听得夏云如此一问,有些诧异地忘了过去,却并未耽搁,当即点了点头。
夏云叹息一声,道:“罢了罢了,就让她们入府就是了,父亲既然念旧,我自不好驳斥的。”
夏荷听得夏云这话,也不由地默了默。
这也是她最不忿的地方!
她明明就将她与小的种种消息都告知大公子与老爷,大公子还好,老爷却仍然是心软,看那苏氏在外哭诉的时候,面就已经变了,不多时竟差了小厮将人领进了府中。
这般作为,将她们小放在什么地方?
真是亲疏不分!
夏荷纵使再如何沉得住气,此事涉及夏云,她却是终究不能够平静以对的,那气怒的模样浮于面上,夏云一见,对她的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轻笑一声,夏云依靠在车壁上,反倒不似夏荷的气怒,反而温声道:“荷儿,此事你也不必怪父亲,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可是……”
明明就是她家小受了委屈,为何要如此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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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那苏氏是老爷的妹子,但小却是她们夏府正儿八经的嫡女,这孰亲孰疏,她一个小丫头都能够分得清楚!
“我是父亲的女儿,苏氏也同样与父亲血脉相连,他虽然得了消息,但一切不过是猜测而已,我们并不能拿出可信的证据来。苏氏无大错,就算曾经在父亲罹难的时候见风使舵,但对于父亲来说,这份错误,还不足以抹杀骨血中的义。帮理不帮亲,父亲没有做错。”
这其实是她早就已经猜到了的结果。
哥哥自幼与她一同长大,视彼此为最亲近的人,又亲眼见到她在宫中所受苦楚,于于理,自然都会偏向她这一方。但父亲却不同。
父亲素来秉身持正,理字当先,又与那苏氏母女有着特殊的分,身为兄长的宽仁,若是未曾经历过刻骨的疼痛,只怕是明知道她们的心,父亲也愿意给她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的。
夏荷闻言,眉头皱得更紧:“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大公子被苏氏陷害?”
今日若是让她们入得夏府,来日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无妨。”夏云轻笑,眸底却全是冷光,“既然她们想进,就让她们进好了。你且回禀太子殿下,就说母亲身子不适,本宫要在夏府侍疾半月。我倒要看看,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这苏氏能够翻出什么浪花来!”
与其放在府外被惦记着,倒不如放到眼皮子底下亲自看着。
正好,也借着这一次的机会,让父亲看清楚,苏氏母女到底是如何的蛇蝎心,永绝后患!
“是。”
两人主仆交谈的这个空挡,轿辇已经绕开了门外看好戏的百姓们,从后门悄无声息地入了夏府之中。
下得轿辇,夏云方才在夏荷的搀扶之下站定,便听得身旁一声呼唤。
“儿!”
早已经等候在此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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