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听得此言,心中略一量,便已经将夏云的心领会了个七八分,当下也彻底放下心来,心知夏云心中对于这事儿自有主张,自己一个门外汉,还是不要手的好。
及此,夏阳也乐得轻松,与夏云一同随在李氏的身后,往正厅之中而去。
等到几人到达正厅的时候,远远地便能够听到正厅中传出的欢声笑语,正是那苏氏母女的声音。
两人言笑晏晏之间,夏中豪不时地应上几声,看起来正是一副严父慈母的画面,若是让不知的人见了,恐怕当真是要以为这苏氏母女才是这府上的正经主子了呢!
就连被李氏派来接待的夏云影,也是眉心微皱地立在一旁,俨然是不进三人中间的模样。
这刺眼的一幕映入眼中,莫说是李氏了,就算是夏云,神也不由沉了些许。
正如李氏所说,一上来就如此兴风作浪,这苏氏母女也未免太过托大了些!
三人步入正殿之中,一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夏云影顿时松下一口气,忙起身招呼:“娘,长,大哥,你们来了!”
这一声落,顿时将屋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还未等夏中豪开口,苏蝶舞美目顾盼之间,映入夏云母子三人的身影,面上陡然绽开笑意,起身便应了上来。
“舅母,,阳哥哥,你们可终于来了,可真是叫我好等!快坐,快坐!”
温言笑语之间,端的是亲切热,只是这话中的意,分明是主人家招呼人之语。
反为主,她倒是做的自然得很。
夏云见此,眸中划过一丝冷笑,既然她们想要当这个主人,她这个真正的主人又怎么好拂了人的心意?
夏云上前几步,搀扶着李氏,不动声地挡下李氏的动作。而紧跟上前的夏云影见此,也当即脚下一错,不动声地撞上苏蝶舞,将她的手b让开来。
夏云见此,垂眸轻笑,顺势与夏云影一同,扶着李氏从另一侧入了酒席。
这一切小动作不过是发生在片刻之间,在旁人看来,夏云影和苏蝶舞同时上前搀扶李氏,不过是夏云影动作快了一步而已。
吃了个暗亏的苏蝶舞可谓是哑巴吃黄连,空有苦楚却说不出来,只得脸难看了几分,怔愣在原地。
夏云搀扶着李氏在夏父的下首坐了,恍若没有看到有些尴尬地愣在原地的苏蝶舞一般,只抬眸含笑望向压抑着激动,有些窘迫地望着自己的父亲,故意嗔道:“爹爹,儿可是好不容易才从太子殿下那里要的这半月的空闲,可在府上好好向您二老尽孝,爹爹这副样子,是不欢迎女儿不成?”
“欢迎欢迎,怎么会……”夏中豪见女儿嗔怒,想也不想便要开口应声,但话说道一半,却陡然顿住,惊讶地瞪大了眸子,“你是说,太子殿下准你……半月空闲?!”
见夏中豪一副受惊匪浅的表,夏云便是一阵暗笑。
如今哥哥和父亲可是知道自己在太子殿下那边扮演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角的,如今东宫里里外外的诸多事宜,十之八九都系于她一人之身,整日里的忙碌程度,比之当朝的一品大员只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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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闲散了半月,那……那这诸多事务……
夏云眼见父亲担忧之下,便要藏不住说出实话来,忙抢先打断道:“是啊,殿下准了女儿省亲半月,好好陪伴在二老左右,也算是为二老尽一份孝心。往后,这样的机会,还不知道能有多少……”
话至最后,已然隐隐透出几分伤感来。
如今她甫才接手,太子的身子也还没有到真正不能够理政事的时候,尚可得浮生半日闲,但这日后,这样的日子,只怕是遥遥无期了。
夏父一听这话,在看女儿神间隐含的疲惫,哪里还顾得了旁的,只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地颔首道:“好好,留下也好,也好。”
李氏见夏中豪神动容,从方才入门就阴沉着的脸这才好看了几分,道:“好了,都站着像什么样子,都入席吧。”
这一语落,苏蝶舞似是甫才回过神来一般,含笑开口道:“舅母,舅父,我与母亲前些日子虽然是受人胁迫,但也确实没有与舅父共进退,心中有愧。今日就以茶代酒,向舅父赔罪。”
说着,苏蝶舞便斟满茶杯,高高举起,双眸含泪望向夏中豪。
夏中豪本就没有与他们斤斤计较这些的心,如今晚辈含泪赔罪,这一杯茶,他也同样不忍不喝。
夏中豪正要抬手接过,却中途被一双纤纤玉手打断了去。
夏云突然起身,强先一步接过苏蝶舞手中的茶盏,对上父亲望过来的目光,皱眉嗔道:“爹爹,您难道又忘了,您的身子不好,饮不得茶这种凉寒之物?”
夏中豪闻言,神间顿时有些讪讪的。
一旁的李氏见此,也瞥了眼夏中豪,不冷不热地道:“没有你在府上压着,我们谁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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