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夏云眉眼一动,将夏阳的话在心中回味一番,也只得苦笑道:“看来,确实是我犯了糊涂了。”
“你可不是糊涂,你是太不将自己当回事了!”
夏阳非但没有放松神,反倒是沉声轻斥了夏云一句。
这丫头,若不是她从未将自己的安危放在顶顶重要的位子,又怎么会不明白,如今表面上最重要的是太子,是皇太孙,但她同样是重中之重,而且更是丞相的眼中钉肉中刺。
与其分兵而设,让丞相找到机会,各个击破,倒不如将她与皇太孙放在一出,同样置于秦洌这尊大佛的保护范围之。
有定王在,谅他相府想要动手,也要好好掂量掂量!
至于宫中的太子殿下……
夏阳眼中神微深,也许,这一招引蛇出洞,还会有他们都意想不到的结果也未可知!
夏云不过是当局者,经夏阳这三言两语的点播,心中早就已然如同明镜一般,这些话自然不需要夏阳明言便能够明了,当下摇头轻笑一声。
是啊,关心则乱,连她也不能够免俗。
见夏云面上的神,夏阳便知道自己这小妹心中已然有了数,也就缓了缓脸,抚了抚夏云的头,柔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心中自有主张,也不会多说些什么。这般时辰了,早些歇息吧。这府中有定王殿下守着,你我也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最后一句话,竟隐隐有几分放松的意味。
夏云挑眉望了夏阳一眼,再回想方才秦曜与秦洌之间丝丝亲近的感觉,这才反应过来。
这个秦洌,竟然打着结盟的旗号,将她身边的人都“策反”了去!
一时间,夏云是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只得咬了咬牙,愤愤地踏着步子往自己的小院儿而去,权当这铺地的青石板是某人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有了定王这尊大神,夏府就仿若有了根定海神针一般,所有人的心都不自觉地放松了几分,倒是真如夏阳说的一般,难得的睡了个安稳觉。
一无话,第二日一大清早,定王入住夏府的消息不胫而走,顺着京中庞大的消息网络,传入一户户高官贵府之中,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般。
任凭外界如何动议论,秦洌只当是不知一般,窝在夏府之中,难得地得浮生半日闲,任由外人弹劾也好,议论也罢,全似不管自己的事儿一般。
那副悠闲的姿,看在听到消息前来探问况的夏云眼中,顿时一颗悬起来的心放下了一半,面上的担忧散去,只含笑入,道:“我原以为定王殿下该是焦头烂额,如今看来,倒是我多心了。”
秦洌原本立在院中,手中执着一根柳条,冷眼看着庭中的少年练剑,但凡有任何不合心意的地方,那手中的柳条便如同张眼了一般,刁钻地席上,一瞬便是一道红痕留下。
此刻听得院门娇俏的声音,手中的动作便是一顿,难得一鞭落了空。
“母妃!”
秦曜趁着这个空隙,当即将手中的竹剑一扔,高兴地低呼一声,便要往夏云这边扑过来。
秦洌见此,不及回夏云的话,手中的柳条便是一厉,呼啸而去,直直袭上秦曜迈出去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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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秦曜和夏云皆将这凌厉的一鞭看在眼中,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秦曜更是当机立断,身子一扭就要向后撤去。
可惜,秦洌是何等人物,他既然存心出手,那鞭子就是长了眼睛的,哪里是秦曜一个r臭未干的小子能够躲得开的?
柳条撕裂空气,狂袭而上,结结实实地打在秦曜的小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嘶!”
秦曜倒吸了一口冷气,眼中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疼!这也太疼了吧!
秦曜咬了咬牙,一想到夏云在一旁,疼也不忍着,当即双眼泛红,就要开口:“母妃……”
“怎么,长本事了?”
话未说完,便被一旁的秦洌一番抢白,冷声打断了去。
眼看着秦洌握着鞭子的手一紧,就要动手,秦曜哪里还敢动什么小心,当即规规矩矩地站定,垂头蔫蔫地道:“曜儿不敢。”
院门外的夏云见此,也站住了脚步,为靠上前去,但眉头却是及不可见地皱了皱。
曜儿挨打了。
曜儿当着她的面挨打,即便心中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他好,但也终究有些不是滋味。
秦洌虽然面上貌似未曾分给夏云一个眼神,但却暗自将她的神都收入眼底,心中冷哼,面上却不动声,只冷面望着低着头的秦洌,手中的竹条在空中狠狠甩过,带出的犀利风声让秦曜身子一抖,只觉得身上被打到的地方又疼上了几分。
秦洌见此,方才沉声开口,道:“我说没说过,今天没有练好这一剑法,不准休息?”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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