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这另一份字迹都准备着,还是由苏蝶舞亲自呈上,倒是个老巨猾,做事谨慎的。
这苏蝶舞,便是他准备的杀手锏吗?
若是的话,只怕这杀手锏,到最后,却会成了一道催命符!
只可惜,此刻正自得的云丞相却是没有看到夏云眸中的神,只凝眸望着苏蝶舞一步一步步入这大殿中来,与殿中叩首,高声道:“民女苏蝶舞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对苏蝶舞的三跪九叩,皇上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只挑眉对一旁的云丞相问道:“云爱卿,这又是何人?”
“启禀陛下,此人乃是夏府的表小,也是永安侯府的侍妾,微臣之所以能够想到这比对字迹的法子,苏小可谓是功不可没。”
“哦?竟是此女与你出的主意?”
听到此话,皇上却是有些诧异地望了眼跪在地上的苏蝶舞。
“正是。”
云贤也介意将这个功劳推到苏蝶舞身上,若是此番能够彻底覆没了夏家,这点子功劳,便给她做个甜头又如何?
苏蝶舞此刻面上平静,实则暗中依然是早就兴奋了起来。
她心中却清楚,若是自己今日能够表现得当,这往后的日子,便是她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时候了!
深吸一口气,苏蝶舞柔声开口道:“陛下容禀,小女自有孤苦,早年便与母亲相依为命,后幸得舅父舅母不弃,予我母女二人一片b身之地,对小女更是视如己出,若非是……若非是……小女又如何忍心,如何忍心啊!”
说着,苏蝶舞突然猛地抬头,一张含泪泣的脸就这么猛然映入满堂的大臣们眼中。
虽说在场的诸位大臣皆是早就见惯了美的,但如此弱风扶柳的美人含泪泣的模样,向来是最能起众人心中的保护的。这心中的恻隐之心一动,对苏蝶舞便不由地多了三分怜惜宽容,连带着对她那并算不得严密的话语也多了三分的信服。
但如此场景,落在一旁夏云出现就没有再开过口的夏中豪眼中,却是恨到了骨子中。
这人如今这般姿,这般话语,显然并非是站在夏府这边的,相反,丞相手中那封所谓夏府的书信,只怕,就是她奉上的!
亏得他当日怜惜他们孤儿母,甚至不顾云的告诫和反对,硬是允了他们母女入府,一心要缓和他们和儿之间的关系,更是在夏家被打入监牢的时候,不愿他们受到自己一家的连累,早早让他们回了永安侯府b祸去。
可是,可悄悄如今人家是如何对待自己的?
夏中豪已然被气得浑身颤抖不止,一双眸子狠狠地瞪着那含泪的苏蝶舞,眸中满是失望和悔恨。
夏云在一旁见夏中豪此刻的模样收入眼底,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如今这一幕,早在她当没有一力阻止苏氏母女回到夏家的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了。
她虽不愿意让父亲受到如今这般自责悔恨交加的绪,但若是没有这一遭警戒,父亲对苏氏母女的心软,迟早是要酿成大祸的。
&l; ='-:r'&g;&l;r&g;r_('r1');&l;/r&g;&l;/&g;
比之前生家族覆没的惨剧,今日这场景,确实是算不上什么了的。
这种血脉中的分,如父亲这般固执的人,靠她们苦口婆心的劝说,是没有什么用的,只有让父亲自己意识到苏氏母女毒蛇一般的本质,真正的痛彻心扉,才能够一举彻底将这份轻易斩断。
如今她的心既然已经达成,那么这个苏得无,她也断不会再让她继续兴风作浪下去了。
夏云心中杀意已然升腾,望向苏蝶舞的目光之中没有丝毫的愤怒,只有刺骨的冰冷和杀意,如同看着一具尸体一般。
“苏小,我夏府也确实没有福气,与你这般忘恩负义、两面三的奇女子解下什么分。自此之后,你也不必再与旁人说你是我夏家的表小,免得横祸天来,倒是误了你这卿卿命。”
今日,她便要当着这满朝文武的面,彻底斩断了这一份面!
夏中豪未曾料到夏云竟然二话不说,径自说出这几乎是断绝关系的话来,当即张了张口,似是想要劝说,但想到如今的局势,想到苏蝶舞是来作甚的,只得颓然地闭上了嘴,神间更是多了几分凄凉。
而跪坐在地的苏蝶舞低垂的眸子中却是闪过一丝兴奋,她正愁没有借口与这夏家脱离的关系,毕竟这滔天罪名若是定了下来,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她可不想白白陪着他们死!
谁知道如今还未等她开口,这夏云就说出这般话语来,当真是正中下怀!
可纵使是心中兴奋,苏蝶舞还没有蠢到直接高兴地应下的地步。
“云……”苏蝶舞猛然抬头望着夏云,含在眸中的泪水滴滴滑落,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颤声道,“,你当真不明白蝶舞的苦衷吗?云,你不要再助纣为了!虽然生养之恩大过天,但又怎比得上家安宁,四海平定啊!”
一番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