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贤!”
夏云几乎咬断了牙根,她早知道当日将夏荷留下的危险,但却也是不得不为。
她如何也料不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若说她原本是忌惮云丞相,那么此刻,对于云贤,她便是恨之入骨!
“这个老杂毛,不要让我逮到,否则我必定……”
“秦风!不要再说了!”
秦风狠戾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夏荷喝止住。这样的话语,于事无补,只会让她的小更加难受而已。
夏荷开口,秦风虽然不愿,但也只冷哼了一声,并未多言,静默了下来。
夏荷见他消停,这才转而夏云,微微蹙眉,道:“小,您别这样,您这样,荷儿看了会心疼的。”
“你……”
迎上夏云血红的眸子,夏荷云淡风轻的一笑,似乎从不曾受过筋骨寸断的苦楚一般。
“小,你看荷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身上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傻丫头!经脉寸断,这哪里是不疼了?根本就是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直觉!”夏云忍不住道。
“那又如何?小会因此嫌弃荷儿不成?”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夏云皱紧了眉头。
夏荷却依旧笑得温柔:“既然如此,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荷儿随在小身边,仍然可以做小的军师,我受伤的双,而不是脑袋,丧失的是行走的能力,却不是考的本事。小该知道荷儿的,我本就不想小梅,是个喜爱热闹的子,即便是从此不于行,也不过是给了我一个躲清静的理由而已,真的没什么关系的。”
“荷儿,你……”
见夏荷这副模样,云淡风轻地说着事不关己的话,甚是列举出条条证据来,证明她即便是废了这双,却也还有自己的作用,证明这一双对她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
但,夏云又怎么会不出,这份淡然之下眸中的惊慌?
她,不仅仅是担心自己会自责,更是担心自己会因此而遗弃她的吧?
夏云的心已然攥成了一团,又酸又痛,但对上夏荷期盼中隐着一份恐惧的眸子,却只得长叹一声。
罢了,在这种事上,她是从来都拗不过这个看似温柔的小丫头的。
“好了好了,我知你能言善辩,也不与你争论这些,现在你只管给我好好地养病,这段时间不许你再操心这些杂事,听到没有!”
夏荷的眸子暗了暗,听到夏云不让她再理杂事,顿时神间的慌张都有些按捺不住地露出来。
“小,我……我的身子没事的,我还可以……”
“怎么,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夏云一瞪眼,夏荷即便是心中恐惧不愿,却也没有再开口,只诺诺地点了点头,千般不甘万般不愿地应了下来。
“这才像个样子。”夏云又转向一旁一直关注着夏荷的秦风,吩咐道,“你回去与你家主子回禀一声,就说这些日子,我要向他要了你来。夏荷我就交给你了,给我看牢了,绝对不许她再做什么耗费心神的事儿,就给我一心一意地好好休养!到时候若是体力不支,在医治过程中出了什么岔子,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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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本皱眉要开口,虽然他也很是担心夏荷,恨不得日日守在她的身边,但却也明白,这些日子正是自家爷那边焦头烂额的时候,若是能够顺利过了这关,日后便再无人可撼动。
这种时候,他又如何走得开?
可是,听到夏云最后一句,秦风的面陡然一变,忍不住上前几步,急声问道:“夏主子,您是说……您是说荷儿的伤势,还有医治到余地?!”
他乃是秦洌手下刑狱之首,又怎会不清楚,这般严刑逼供所留下的伤势,医治起来到底又多难?
可是,如今夏云这话的意,这是……
荷儿?
夏云挑了挑眉,什么时候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如此亲近了?瞧这唤的亲昵的!
单看夏荷那脸颊泛红却未曾否认的模样,夏云心中便已然有了数。看来,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这两人之间还不知道是发生了多少的故事。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夏云挑眉望向秦风,道:“你可曾听过许家的家传绝技?”
夏云此话一出,秦风的眸子顿时一亮。
他虽然主司刑狱而非报,但身为爷的长随,许老太医一族那一手不外传的绝密针法,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听闻若是能够练成,便可重塑经脉,修补断骨,可谓是鬼斧神工之技能。
难道……
夏云看着秦风越来越亮的眸子,便知他定然是对此有所耳闻的,当即含笑道:“如何,现在你可应下我方才的话?”
“自然,自然应下!”
秦风喜形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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