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你……”
夏荷第一次对夏云的命令有所犹豫,实在是夏云此时身上的伤痕都在明,莫说是今日了,几日之恐怕都是要闭门谢的。
“这个我自有法子,你不必担忧,只管去传话就是了。”
见夏云心意已定,夏荷也不敢再多言,应了声是,快手快脚地收了院的藉,便退了下去。
这一番折腾下来,从昨就未曾安寝的夏云只觉得头痛裂,不由地倚在榻上,想要歇息片刻,却又不经意间青紫的手腕。
“嘶!”
夏云倒吸了一口凉气,索从怀中拿出自己前几日闲暇时分制作的冰肌膏,细细地涂抹在手腕和脸上的痕迹之上。
这冰肌膏本是给女子用的美白之物,如今也只好暂且用来遮瑕,暂且将身上的异样遮掩过去。
擎出手极重,尤其是手腕那,几乎一碰便是一阵刺痛。
夏云一面细细涂抹着药膏,及这两次碰上擎的“悲惨遭”,口中不由断断续续地唾弃道:“这个扫把星,倒霉鬼,每次碰到他,嘶……又是受伤又是受惊!而且还是个没心的,畜生尚且懂得知恩图报,他却……嘶……就算是将我这里当做了医馆,好歹也要主动留下诊金啊……”
夹杂着丝丝痛呼声的低声抱怨,断断续续地响起,飘散在这个房间中,也落在那一直隐在暗的人口中。
这夏府的大小,倒是有趣,面上满口仁义,私下却又是将他好一番唾弃,她到底,是这什么样的人?
这是擎第一次有看不透一个人的感觉,若是可以,他倒是想要留下来听听她还是骂出些什么花样来!
正在抹药的夏云猛然见耳朵一动,隐约间似是听到有衣物摩挲的声音,但待她停住动作细细听去,却又什么声音都没有。
夏云心中一紧,放下手中的药膏,小心地向着窗口靠近了过去……
“谁!”
猛然掀开帘子,夏云一声低呵,屋却再无任何声响。
夏云摇了摇头,暗道自己最近当真是太过紧张了,竟然都疑神疑鬼起来,那人明明离开了,怎么会……
正如此想着,重新坐会边的夏云却猛然僵住动作。
只因为,在她的面前,正静静地躺着一角衣物,看那材质纹,分明是昨擎的衣物!
夏云深吸一口气,拿过那衣角,果然见上面有一排龙飞凤舞的字迹——
下次,别再这么蠢。绝命楼擎留。
夏云猛地攥紧了手中的字条,恨得咬牙切齿。
“你才蠢!你们全家都蠢!”
已经离去的擎似是感受到夏云的愤怒,一向冰冷的嘴角微微放松,近乎带上了一丝笑意。
若不是时间紧迫,他倒是想要亲眼看,那人气到炸毛的样子。
正当此刻,前方一簇烟花般的信号在空中炸开,擎神一凝,动作猛然加快,身形接连起落,便向着那烟花炸开的地方扑了过去……
夏府中,夏云看着攥紧手中的字条,腔几次剧烈起伏,才面前按捺住怒气。
夏云苦笑一声,也不知为什么,每次碰到擎,她不止是要身心俱疲,而且极易被牵动绪,明明那人话都说不上几句,却每每叫她失了往日里淡然的面具。
果真是克星!
夏云平复下心绪,重新看向那张字条,尽力忽视到那句话,目光凝固在最后的落款之上。
“绝命楼……”
夏云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前世她虽经历种种起伏,却始终未曾接触到江湖上的势力。
这绝命楼又是怎样的存在?她手中的令牌,到底有多大的价值?
夏云心中疑重重,无法解答,只能暂且将那字令牌随身收好,暗暗记下此事,只等有机会,定要刺探一番。
午后,夏荷打帘而入,福了福身子:“小,老爷派人来请您,说是要出发了。”
“恩。”夏云放下手中的医术,起身理了理袖子,对身后要跟上来的夏荷道,“今儿个就让冬梅跟着吧,你这些时日也辛苦了,就留在府中,多与旧人叙叙旧吧。”
夏荷脚步一顿,眸光一闪,恭顺地垂首应了声,止住了步伐。
反倒是冬梅,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等好运气,可以随小出去玩一圈,不由高兴地低呼了一声,欢快地随上了夏云的脚步,被夏云低声训斥了几句,也只吐了吐舌头,未曾放在心上,一副天真无忧的样子。
夏云向来对冬梅多了几分宽容,见她开心,也不多加斥责,任由她一叽叽喳喳地在自己耳边说着上的彩,直到到了许府,这才轻声告诫了她几句,放她自己同许府的小丫头们玩去。
许柔早就知道夏云午后要过来,自从用了午膳便早早等在屋外,一见夏云过来,眉目一喜,忙迎了上来。
“云,我可见着你了。”许柔亲昵地拉过夏云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夏云,口中轻声抱怨着,“这么多日子不见,真是担心死我了,你的身子没什么事儿吧?”
许柔真切的关心让夏云心里一暖,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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