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两句话,秦洌便不再停留,拂袖而去。留的夏云在原地静立多时,才凝起力气,缓缓挪回了自己房中。
纵然惊魂,可夏云的心中却比之原本的忐忑不安轻松了许多。
有了秦洌的这两个承诺,短期之她的麻烦可算是尽数解决,至于今日刺之事,经得秦洌一提,她反倒是恍然大悟,那道让她感到分外悉的声音,分明就是卫雨!
若是当真如此,那么今日此举到底是为何,夏云已然能够猜到八九分。
就因如此,夏云才暂且没有对卫雨出手。
依她对卫雨的了解,他就算是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但现在他却出手了,挑得还是这么一个好时机,这背后,必定有高人在指点!
未弄清楚如今的局势之前,她决不可轻举妄动!
等到百花宴一过,她一举拔出了夏云烟这个毒牙,便到了专心对付卫雨的时候……
华孚寺一行,夏云可谓是过得惊心动魄,夏母醒来之后得知女儿再度险,又是伤心又是体弱,生生哭晕过去几回,也顾不得什么上香祈福,只想赶紧回夏府,让夏云好好地将养身子。
对此,夏云倒是赞成得很。
如今这华孚寺之中,太子与定王这两位朝中的中砥柱竟然都离开京中,躲到此来,寺中却又丝毫的异常之,更不必说是什么封寺清场的。
显然,这两位是不让人知晓的。
此时如此秘密行事,这其中,必有蹊跷!
至于有什么蹊跷,这可不是她夏云能够关心的了。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何况她已然与定王暗中达成协议,这一行的目的早就已经达成,她还要为百花宴做准备,早日返程,再和她的心意不过。
第二日一早,夏母便携夏云前去辞行,回了夏府休养。
这一休养便是整整十余日的时光,直到百花宴当日一早,夏云平静了多日的小院,才终于热闹了起来。
夏云早早便起身,在夏荷的巧手装扮之下,一身妆容大气雍容,比之早早候在一旁的下方的夏云烟更胜一筹不止,直将夏云烟气得面绯红,看起来倒是明动人了几分。
夏云烟今日本也是在装扮之上下了功夫的,一袭潋滟红裙裹着她身材姣好的身体,眉眼间飞扬的骄纵之在浓妆的修饰之下反而现出一种明丽的。
夏云将她的神看在眼里,开口笑道:“二妹妹今日这一身装扮,当真是明动人得很。”
夏云烟得夏云一句夸奖,神间更是多了几分得意之:“谬赞了,才当真是落落大方,端庄娴雅。”
本是一句恭维,夏云却毫不谦虚地颔首应下:“这倒是,你我身份教养自来不同,身为夏府嫡女,自然不能再皇家宴席上落了夏府的脸面。”
一句带刺的话,直刺得夏云烟面一僵,攥紧了手中的锦帕。
好个夏云,竟敢暗讽她,不比她身份高贵!
夏云眸带笑意,这话,她可是已经提醒过了,若是夏云烟没有听懂她的深意,待会儿再皇宫之中还不知收敛,那若是冲撞了什么人,可就怪不得她了。
说来,夏云烟素来也是个聪敏的,只可惜利益心太重,只顾着死命攀住这一次飞黄腾达的机会,却忘了对于他们这种权贵之家来说,娶妻娶贤,是铁一般的定律。如她这般模样,虽然一时间惊,但反而是觉得自己登堂入室的资格!
她真不知该说夏云烟是愚蠢还是聪慧了。
夏云烟被刺得面通红,不甘地应了声“说的是”,便垂首坐在一旁,不再自找没趣。
不过片刻之后,门外小厮便来传话,请她们两人前去前院,准备前往百花宴。
夏云烟心头一喜,忙理了理鬓角,整了整妆容,抬脚便向外间走去,竟是快了夏云一步。
夏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愚蠢的东西,既然她自己不知道吸取教训,就莫要怪她这个做长的出手给她一个教训,教教她什么叫尊卑有序,嫡庶有别!
前往宫中的一上,夏云始终不动神,对于夏云烟的讨好奉承,也只一笑置之。
夏云烟人脸贴了冷,只得讪讪地退回去,端坐在一旁,眼珠直转,虑了稍后要怎么做,才能够在百花宴上崭露头角。
直到马车到了宫门之前,夏云烟的心才被四周四起的喧闹之声拉了回来。
听着外间的喧闹惊呼,夏云烟不屑地撇了撇嘴:“还说是什么大家嫡女,竟然连这点子规矩都不动,宫门口岂是她们能够吵闹喧哗的地方?”
夏云听了这话,含笑瞥了夏云烟一眼,那眼神中的诡异,直让夏云烟心头一跳。
还不等夏云烟再说些什么,夏云对驾车的车夫吩咐道:“寻个地方将马车停下吧,今日这宫门口只怕是已经被马车堵死了,我们几人步行过去就是了。”
车夫正看着前方人山人海的景犯愁,就听得夏云此话,连忙答应下来,驱车在一旁听下。
夏云烟听了这话,可不乐意了。
“长,不过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为何我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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