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拿出让许老太医都不能一眼看破的药,她如今的认识范围之,除了皇宫大,便只有定王府一!
对于夏云的这个问题,沁心还是知道该如何回答的,
“回小,秦风统领听说您昏了过去,曾经来过夏府一趟,确实送了药来。”
“哦?”夏云皱眉,疑道,“定王府送药,父亲母亲就这么收下了?”
以她对父亲的了解,这个时候,父亲可不像是会收定王府的药的。
果然,沁心微微摇了摇头,道:“小猜的不错,夏大人当场拒绝了秦风统领,但统领转而将伤药留在了属下这里,夫人不忍小在昏之中仍旧因为背上的疼痛不得安稳,方才从属下这里取了药,为您擦了上去。”
夏云这才一笑,她早该猜到是这样的。
母亲向来最是心疼他,又身居后院,不通朝政,只以为这并非明里接受的赠药,无伤大雅,却能够在很大的程度上解决她的痛苦,自然不会拒绝的。
恐怕秦风也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将药留在了沁心这里的。
夏云及此,摇头笑道:“看来,我方才那句话还真是说错了。定王的手下,还有秦风这么一个怪胎!”
沁心闻言,想到秦风统领往日里的做派,沁心的嘴角不由地微微抽搐,私心里以为,小此言,甚是!
玩笑过后,夏云想到这药的来历,不由神一凝,眉心拧紧,朱唇微抿:“这药……是定王还是……”
问出口的话语停顿在半途,夏云说不下去,沁心却已经听明白夏云的意,垂首道:“主子闭关未出,这药物是定王府得到消息,尹公子嘱托送来的。”
夏云听得此言,说不出腔中是个什么滋味。
她这是怎么了?昏头了不成?
既然已经接下了皇后娘娘的懿旨,莫说这东西不是秦洌送来,就算是,那又如何,又能证明什么?
夏云敛下心,神一正,转而问道:“那药可还有剩下的?拿来与我看看。”
“是。”
沁心毫不迟疑,应声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交到了夏云的身边。
夏云接了过来,打开瓷瓶,顿时满是清香飘逸而出,闻之便令人心旷神怡。
夏云眉目间微微舒展开了几分,吩咐道:“取笔墨纸砚来。”
虽然不明白夏云这是要做什么,但沁心此时可谓是唯命是从,飞身而出去,当即取了笔墨纸砚回来。
夏云展开白纸,持笔蘸墨,就这么趴在榻之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一个个药名,让一旁的沁心看得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夏云却不顾身旁之人的神,不时地取过瓷瓶,或闻其气,或品其味,或观其行,纸张上的药物删改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半晌之后,夏云方才舒出一口气,将纸张上剩余的药物一一重新誊抄了一边,吹干墨迹,交到沁心的手中,又将瓷瓶递回。
“你将这一纸药房送与定王府,替我向尹公子道谢。定王府的好意,云领受了,只是,无功不受禄,这一纸药方,便算是我的谢礼。”
沁心听得这话,忙颔首东西仔细地收好,向夏云颔首示意,便要转身而去。
“慢着!”夏云突然开口,见沁心脚步一顿,方才笑道,“回来后,就不必做这身打扮了,我会向父亲母亲禀明你的身份,自此以后,你便和夏荷一样,是我身边的大丫鬟了。”
沁心有些诧异地回过头去,却见夏云笑容温婉,神一怔,随即到了声是,转身出了屋子。
夏云摇了摇头,这丫头,还有的调教啊,不然,他日到了宫中,如此模样定是要吃亏的!
夏云此时这般虑,心中却不过是在为以后做打算,却不想,这一日来的,远比她想象得快得多!
间,夏云还未等到从定王府回来复命的沁心,便见远回廊之中,一众人乌泱泱地向着她屋里而来。
夏云一怔,对身旁的夏荷使了个眼,夏荷会意,当即快走几步,去边看了看外间的景。
可下一瞬间,夏荷的面一变,突然折身回到边,在夏云耳边悄声道:“小,是太子殿下!”
夏云心头一跳,太子来得好快!
她今日午时左右方才清醒过来,现在不够刚刚降下来,太子便已经到了夏府。
这个速度,定然是提前收到了消息。
看来,太子殿下对于夏府,却是不能说是不重视!
容不得夏云多想,以太子为首的一众人已经到了近前。
一入得屋,还未等夏云开口,太子当即摆了摆手,轻咳几声,道:“你身上有伤,不必拘礼,本宫就是顺过来看看你,歇着吧。”
说着,太子还未来得及坐下,便反手就将肩上厚厚的披风接了下来,递到一旁随侍的小厮手中。
小厮接过披风,神间颇有几分担忧:“殿下,您的身子……”
太子抬手,止住了小厮接下来的话,只笑道:“不必多言,本宫的身子无碍,只是不能带了外间的凉气给夏小。”言罢,太子又转向夏云,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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