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在领土问题上一向比任何政党都还要积极。就以日俄争议的北方领土问题来说,日本官方的基本态度是要收回“北方四岛”,而日本**则主张“北方领土”的范围,应包括整个千岛群岛。
例如前些日的钓鱼岛事件,日本国内各式各样合法与非合法的对华抗议活动,有的是直接将矛头指向北京,有的则通过批判菅直人政权“放人”的“软弱”应对措施,进而鼓吹“保卫国土”的爱国主义。参与这项运动的,不仅来自右翼团体、最大的反对党日本自由民主党和当政的日本民主党,也包括声称“对日本侵略史持反对态度”的日本**和日本社会民主党。
正如1972年日本国内对钓鱼岛归属问题展开论争时,日共率先站在维护“国益”最前线一般,日共这回也明确表态,要求菅直人政府对北京采取“毅然”的态度,并希望北京以“冷静”态度处理。
您好,首先感谢您的关注、支持和批评。这篇帖子是我一人写就,虽是我若干年思考的积累,但肯定还会有谬误,很愿意和大家共同成长。
其次,关于某些人物“贴标签”的写法,须解释一下:这篇帖子不是篇政治议论文,写法上是“戏说”;而且直接使用了结论,而不呈现论证过程。因为政治并非本文的主要目的,甚至不是次要目的。鼠辈曾说过多次,我对政治并不感兴趣;谈及政治仅仅是因为它存在,并且我曾经研究过。对我来说政治属于“已解决”问题,我对它的关注度其实很低。
或许有人会怀疑:凭什么说政治是“已解决”问题?一是你的政治观点未必正确,二是社会还有这么多问题和矛盾,何谈“已解决”?
对第一个问题,自1989年事件我开始形成政治观点以来,因对政治的一贯兴趣,我曾经做过很多自我研究。我个人一向不喜欢听教科书的东西,凡感兴趣的话题一般都会自己研究一番。这“一番”大约是20年时间,期间反复多次,基本轨迹是从理想到务实,从追求观点的轰动效应及所谓“正义性”到只关注可操作性及利弊分析,可以说政治态度已经定型。因为意识到这点,近些年我放弃了对政治问题的关注和研究。之所以在本贴中关注了重庆问题,主要是出于对文革余孽复辟的忧虑,以及重庆事件的戏剧性和诡秘性。
而第二个问题,鼠辈认为,作为一名普通公民,我其实没有什么力量改变什么。这个郭嘉有它的宿命,我是奈何不了的。唯一能做的选择是,做好自己,坚守底线,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本文中提到的“传播思想”。假如这个郭嘉走向民主文明,那么我当然高兴;假如它走向反向,那么我也没办法,注定的劫数个人是无法改变的,假如到那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脚投票。
因此,本文中引入政治话题时基本上只是提供了“已解决”的结论,没有花很大篇幅去阐述,否则我的主楼都歪了。
既然是“戏说”,也就免不了给角色分个“生旦净末丑”,对我来说这省事而且可以营造轻松气氛并挑起争论,但也导致了您提到的“标签化”问题。这个问题该如何解决?怎么在不打算长篇幅谈论政治的情况下清晰地表现自己对一些政治问题的观点或看法?这对我来说还是需要学习的课题。
最后,再次感谢您的关注和批评!祝读贴愉快,也希望您能多批评:)
这跟我想得没啥不一样。。。
而且他关于怀念文革的“三种人”的论述,跟我几年前写的“三种人”也几乎一样。
当时我就毛左到出版社现场围攻提出一个看法:怀念文革的三种人,傻子、骗子和疯子。
傻子,就是乌合之众,贫穷愚昧,被洗脑洗成白痴,被人忽悠,典型代表就是郑州街头殴打持不同政见的那帮傻缺;
骗子,是毛左的知识分子,他们的知识足够明辨是非,可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故意撒谎;比如韩德强、孔斜眼、张总理之流;
疯子,就是真正的文革余孽,整人上瘾,内斗成癖;还有一群文革时挨过整可还要坚持文革理念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
这是我那篇文章的基本观点。
而柳传志提出的三种人正好跟那篇对上——现在还拥护“文革”的有三种人:第一,是投机分子,唯恐天下不乱;第二,在“文革”中受过苦、挨过打,年龄很大的一些老同志,可能极左也是他们的信念;第三,则是无知,不知道严重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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