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握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里面的冰水差点从里面咣当出来。
她放下水杯,匆匆离开酒店,前往医院。
深更半,寂静的柏油马上连一只蚊子都看不见。
这时,这对光线刺目的车前灯从远就亮着开来,让她的眼睛根本睁不开。
她往后退了半步,心里还嘟囔着,现在开车的司机都太可恶了,居然都不换灯。
然而,车如疾风疾驰而来,却停在了她的面前。
借着车灯的光亮,她看清了里面的人,呼吸顿时一提。
这辆黑兰博基尼的主人居然是薄君亦!
下意识的她转身想跑,可是对方已经下车,细长的大长在她的面前一挡,让她哪里都逃不走。
“去哪里?”他还是那身黑的衬衣和西裤,声音冷酷的毫无温度。
“不去哪里。”聂就像是被人走了所有的勇气,面对薄君亦总是少了一分在别人面前才有的底气。
不过,底气这种东西留着面对薄君亦也没什么用。
这种男人,只喜欢顺从,并不喜欢有骨气的女人。
“上车。”薄君亦冰冷修长的手指抓住她的手,就往车门走去。
聂却不抬脚,站在原地,凉凉道:“薄先生,深更半的一个女人上一个男人的车不太好。”
薄君亦脚步一顿,回首,嘲讽道:“这个时候知道b嫌了,当你来找我卖身的时候,怎么不带一点羞耻心?”
“大概是那时候你还有些利用价值。”聂无道,黑如琉璃的桃花眸底闪过一道无奈。
她那是没得选择。
现在也是一样。
“你可以继续利用。”薄君亦薄冷淡的说道。
“是你让人打的邵蝶和苏稳?”苍白的唇瓣微启,她进行确认。
“是我亲自动手。”
后来的宋陵和肖羽不过是补了几拳而已。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和你无冤无仇。”聂勃然大怒,她从薄君亦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不满的瞪着他。
薄君亦的手一下子就空了,他细长漂亮的手指动了动,转身,用阴冷锐利的眸子看着她。
“他们是你什么人,让你这么维护?”薄君亦面冷如修罗,气息冷绝。
聂不由得紧张起来,气势也跟着弱了几分,她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以免惹怒他。
“他们是无关紧要的人,可是你动手打他们就是不对!”聂义正言辞的说道,那公平正义的模样像极了小学时期的女班长。
薄君亦在她的面前失声笑了,他细长如玉的食指抵在她的眉心,“聂,你幼不幼稚,和我将对错,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聂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明白他的意。
薄君亦的母亲是她姑姑害死的,薄君亦将这个错看成了是整个聂家犯下的滔天大罪。
所以对错他根本不在乎,他只是想报复而已。
顿时,想要争论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甩开薄君亦的手,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聂,如果你不上车,天亮之前,别说他们,连聂家都要从这座城市消失,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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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聂站在薄君亦的公寓中,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好像是她受了薄君亦的威胁,才心不甘不愿的上车,被他拉到了这里。
她早已明白,自己就是薄君亦的猎物,根本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喝掉。”薄君亦从厨房的冰箱里不知道拿出了什么给她。
看着玻璃杯里的棕液体,她皱了皱眉。
“喝掉!”薄君亦命令道。
聂没有办法,只能接过,看着这杯有些恶心的棕液体,她放到嘴边舔了舔。
意外的是,这液体居然是甜的。
她就像小猫饮水一样,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确定没有危险,才咕咚咕咚的喝下去。
液体被冰镇过,喝起来口甘甜。
“酒醒了吗?”薄君亦走到沙发前坐下,双优雅的交叠,黑眸如刃的盯着她。
公寓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台灯,他隽黑的眸子在幽暗的灯光下,湛亮逼人。
聂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是一杯醒酒茶。
难怪她觉得味道似曾相识,却又有些不一样,大概是每个人的煮法都不尽相同。
“为什么要招惹苏稳?”薄君亦神阴沉,低沉的开口问道。
“那不是招惹,只是交个朋友而已。”聂杵在原地,现在这样,她就像被训导主任训斥的学生。
声音细弱蚊蝇,却带着一股被压抑之后的反抗,嗓音有些不满和愤怒。
“交个朋友?”薄君亦冷笑,黑眸幽沉,“聂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很单纯,就你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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