囵,让太医令见笑了。”
“哦呵呵,这没什么的。”
彭宏文放下毛笔,吹干宣版上的墨迹,将纸递给辛宁,嘱咐道:“每日巳时酉时前我都会命人送药过来,在进膳之前先喝了药,过半个时辰再进膳。药方你拿去记档,可不要漏了。”
“诺。”辛宁接过,折好,收入怀中。
彭宏文转过身,一面收拾药箱子,一面对花长雪说道:“有汗则止,无汗则发,能消虚痰。”
说着,看了一眼花长雪,继续说下去。
“皇后此前受了风寒,大病初愈的,又在风中呆了半夜,小病积郁,转为大病,怒极之下,身体自然承受不住,又是晕倒,又是全身冒虚汗。皇后胸中郁结,需要发汗,要将体内的汗发出来,又要祛肝火,护心肺,就得白术。”
花长雪认真地听着,受教般地点点头。
彭宏文背起药箱子,朝着花长雪一拘手,告退而走。
花长雪朝前走了两步,刚看到彭宏文写的几味药,没来由地就觉得熟悉,不自觉地就问出了问题,看着身着月白色官袍的彭宏文跟在翟兆先的身后缓步走着,红花落下,似乎带下一面水镜,挡在自己的面前,水镜上隐隐地显着一人的后背,宽阔而坚毅。
水镜中的背影,不是那个太医,而是一个从未见过却异常熟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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