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薇薇顺从地走近了,在沙发上坐下,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孩子式的,“可别等米丽醒了吃醋,你可是她的客人哟。”
她那孩子般的笑容令人心动,刹那之间金力其格像是陷入了那种爱得发晕的情愫之中。自己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见到美人儿就有走不动路的感觉。
“你真的叫蓝薇薇?”他问。
“当然是真的。”她腾地弹起身,飞快地跑到房间,一会功夫手里拿着个身份证出来。“喂,给你看,身份证是明明白白写着我的名字的。”
果然是真的。金力其格看她的身份证,知道她的确切年龄是十九岁,省城人。他心里好一阵感动。他知道干这种职业的女子很少会暴露真实身份和年龄,更不会自揭身份拿身份证让不太熟悉的人看。虽然心里这样想,他并没有太显露出来。成熟的人应该沉着稳重才对。
“你这么年青干吗自己出来混这一行呢?”
他本来不想问这个大多数姐最不愿听的问题,但是好奇心的驱使让他脱口而出。
蓝薇薇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大概她平常很闷,正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她生长于一个工人家庭,后来父母下岗开商店赚了不少钱。她爹天天在外搞女人,她妈日日打麻将成瘾,蓝薇薇从是在父母的恶言吵骂和互相煽打的噼噼啪啪声中长大的。她妈自就不喜欢她,因为生她时难产,差点要了她妈的命,自懂事起她妈就一口一个害人精地称呼她,而且巴掌几乎没有一天不扇到她脸上、身上。高中毕业后,她刚在家吃了几天闲饭,老娘便恶言恶语地骂,“外面河上敞着盖呢,你怎么不往里跳呀……”一气之下,蓝薇薇和另一个女同学米丽一起离家出走……
听完这些事金力其格脑袋有些发懵,因为有些事超乎他的想象力。他怎么也不明白蓝薇薇她妈为什么会如此痛恨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并天天诅咒虐待她,也不明白为人父母者会如此不尽责任……人世之间确确实实有许多局外人听上去万般不解的事情。而且,人的判断力也往往失误,他初见蓝薇薇时总以为她是成长于知识分子家庭里的静女孩,想不到她一直是在一个粗俗压抑的家庭长大,而且一直饱受摧残……思量之中,他几乎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他忽然就搂住了她的肩。她可能还沉浸在回忆中,吓了一跳,一脸惊慌地瞪大眼睛看着他。随即她明白什么似地垂下眼帘,长时间的生活已使她习惯了随时随地被陌生或不陌生的男人搂抱。
金力其格闭上眼睛,真心真意地吻起她来。在此之前他从未吻过任何陪酒姐。
蓝薇薇没有挣扎,没有一丝的抗拒,只是她的上下牙齿一直并在在一起,让他捕捉不到她柔软的舌头。他睁开眼,看见她闭上了两眼,眼睫毛在微微抖动。
他开始了寻花问柳男人们惯常的动作,抚摸了她,试图解开她睡衣的钮扣。
“不行。”她猛然睁开眼,声音轻柔但极其坚决。但是她的手并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
看见金力其格有些发呆,她莞尔一笑,以哄孩式的口气对他话以缓和气氛。“……你听,米丽屋子里的闹钟响了,一会儿她就会出来,让她看见不好……”
金力其格有些怏怏不快。也可能她还恋着嫖客们中的哪个王八蛋。据姐有时也很恋熟客的。他一时间愤愤不平起来,刚才渐渐在胸中的情愫顿时化为青烟,类似高尚爱情的东西也忽然之间变得龌龊起来。
“薇薇,一个月前的事情,你还能记起来吗?”金力其格觉得自己的戏做的差不多了,开始不知不觉地切入正题。
“什么事?是接待客人的事情?”蓝薇薇心翼翼地问道。
“是的。”金力其格点点头,接着掏出了一张塔拉克的照片,佯装漫不经心地问道:这位客人,是你接的吗?”
“啊!?”一看照片,蓝薇薇的眼睛微微一亮,“他……是个大干部吧?”
“是一位大老板。”金力其格赶紧纠正道:“当时……你是不是陪他一起洗了澡?”
“陪浴。是我们这一行的工作。”蓝薇薇像很敬业,解释道:“难道,这不行吗?”
“不是不是。”金力其格连忙稳住她,“我只是想问,是不是你接待了他?”
“这……”蓝薇薇想到了什么,并没有马上回答,道:“我们这一行有个规矩:不准问客人的身份。更不允许向外人透露客人的事情。”
“妹妹,帮个忙嘛!”金力其格一看她耍滑,连忙送上一个吻,想要放松她的警惕性。
“这位先生,你干嘛要问这种事情?你们是纪委的吗?”蓝薇薇惊觉了。
“呵呵,实话告诉你。我们是在与他打赌。”
“打赌?”蓝薇薇似乎不大相信。
“真的。”金力其格连忙解释:“他,他两个月没近女人身了。就是洗鸳鸯浴时,守着姐也没干什么……几个哥们儿不信,才派我来打听打听那天的情况。”
“哈哈……他自己‘没干什么’?”蓝薇薇大笑起来,“他呀,连澡都没洗完,就急急忙忙地干上了,一会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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