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安插亲信吧！”
“书记啊，你太善良了；凡事儿总往里想。”包明摇了摇头。
“难道…… 这里面有经济利益？”
“对。”包明接下来，“达世华谈成合资项目后，‘重化’将要有五个亿造价的安装工程对外发包。老市长就向达世华推荐了呼拉贝特的工程队。达世华考察了这支工程队之后，认为他们不具备安装这种大型设备的施工能力，没有同意。结果，老市长就把他赶下台了。”
“为了个工程队，赶达世华下台。这……值得吗？”
“书记呀，五个亿的工程，这里面的回扣可大呀？”
“五个亿，百分之十……能有五千万？”
包明张大了嘴：“书记，你猜对了。正是五千万呀！就这样，那些工程公司为了能揽到这项工程，还发疯似找门路哪！”
“不是搞了招标吗？”市委书记，“听呼拉贝特是通过公开招标上来的。”
“真要是这样就好了。”包明感叹地。
“怎么，这里面出了猫腻？”市委书记问。
“猫腻太大了。”包明，“唉，什么猫腻？简直就是犯罪！”
“犯罪？”市委书记睁大了眼睛。
“招标时，有人在暗中做了手脚。”
“给主管领导塞了钱？”市委书记索性离开了鱼杆，认真地凑到了包明跟前。
“塞钱这种事儿现在并不稀罕了。”包明叹息了一声，：“可是，这次有人把事儿做绝了。开始我都不信啊。”到这儿，包明凑近了市委书记声：“是有人命令建委主任把呼拉贝特的投标书从保密柜里拿出来，偷偷改了数字。”
“啊！这……不是把其它工程公司给耍了吗？”市委书记气愤地。
“所以，市里这几家建筑公司早就起诉市建委了。要不是老市长庇护，事儿就闹大了。”
“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命令建委主任偷拿出标的书来……”
包明看了看周围，悄悄地了个“据我们分析，只有一个人。”
“是谁？”
“除了你之外，锁阳市最大的官。”
“是他？！”市委书记听到这儿，皱了皱头。接着，他站立起来，忧虑地问道：“这件事儿，省纪委掌握了吗？”
“刚刚掌握。”
“他们是什么意见？”
“这……内部还有些分歧。”包明：“有人主张先从党纪着手，动员他自我坦白。有人则主张直接诉诸法律……”
“省纪委书记倾向哪一种意见？”
“态度还不明朗。”包明想了想，接着：“不过。最近几天，那几家建筑公司又开始起诉市建委了。我分析，省纪委书记可能要看诉讼的进展情况吧！”
“省纪委书记这样做是对的。”市委书记赞同地：“不然，工作中会被动的。哦，还有一件……非法侵占、倒卖土地，是怎么回事儿？”
“很不幸，这事儿又牵涉到了大人物。”
“大人物？”
“是啊书记，来，你看材料吧！”
“赫拉县……开发区建设。塔拉克批出100亩地。”市委书记看着看着念了出来。
念着念着，他的声音没有了。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
“保证金800万…… 咦？”市委书记看到这儿，突然灵机一动，“800万？莫不是……”
“书记，你是不是想到了臭水沟工程被挪用的800万。”
“包明啊，但愿这两件事儿不是巧合。”市委书记神情紧张起来。
“可是……此事儿，却不幸让你言中了！”
“真的？”
“今天我只是向你通报情况。下面的工作，就由我们纪委和检察院去做了。”
“包明啊，这些事儿……事关重大。还有什么困难，需要市委出面做工作吗？”
“书记啊，这里面有一个关键人物。他必须出来做证才行。”
“谁？”
“建委主任。”
“他？”
“是啊书记。”包明解释，“这两个事情都与他有直接关系。可是……我听你最近表扬了他的臭水沟一条街工程。我们要是动他，会不会使你的工作陷入被动啊！”
“不！破案要紧。该动谁就动谁！”
“那…… 一会儿公、检、法来了，我们就确定下来？”
“可是，能不能……”这时，市委书记看到远处正在散步的霍林发，像是有了新主意，：“要是咱们找个人劝他，让他主动出来；这比抓起他来更好吧？”
“那当然了。他要是主动举证；不但不追究他的责任，还要受到嘉奖哪。”
“好吧，就这样。”市委书记立刻下了决心，：“我今天就派人做他的思想工作。如果他能够大胆举证，我就奖励他；做得好的话，我甚至可以让金力其格给他弄个副市长当。他要是不张嘴，哼！随便你们‘双规’、拘留、逮捕，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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