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的面子,按道理我应该给。可是……”金力其格欲言又止。
“什么?”费拉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我不要什么‘可是’。你就:办不办吧?”
“姐姐,你知道那博客上的章写得是什么吗?”金力其格问道。
“不就是人家非法转让土地吗?那有啥?这年头,农村搞开发谁不是在土地上作章?”费拉轻描淡写地道。
“姐姐,那可不是普通的土地违规。那是土地犯罪!”金力其格的语气加重了。
“你喊什么?”费拉不高兴了,“其格,从你当了部长,我第一次求你办事,你就这个样子?”
“姐姐,不是我不办事。可是,这让我太为难了。”金力其格无可奈何地摊开了一双手。
“不为难,我找你干什么?”费拉冷冷地顶了他一句。
“其格,你就给吧!”军红也在一旁为姐姐帮腔了,“你在医院那一阵子,姐姐围前围后的,比我都辛苦。再,你这几年的医药费,很多都是自费。全是姐姐垫付的……”军红着着,像是有些伤感,不下去了。
何况,自己与这个大姨姐,还有那么一次出轨呢!这是金力其格自己心里的话。
“其格,这事儿,反正我给你了。办不办?你自己惦量。”费拉有些愤怒了,“不过,我告诉你,我这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园子的发展。今后,我是女光棍一个,就这样了,你和军红还要生儿育女过日子呢!难道你就不想把这园子的经营再扩大些?”
“好吧,姐姐,既然你把话到这个份上,我试试看,不过,那个支庆人发表这博客章,也不是为了汇私愤,他是为了反**,揭开呼拉贝特的黑幕。我劝姐姐到此为止,今后不要再与那个呼拉贝特来往。据我所知,这个人的问题多着呢!咱们是清白人家,与他这种人还是离远点儿好!”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金力其格当即打开手机,拨通了支庆人的号码,道:“庆人,我是其格;那些博客章,到此为止。别发了!”
“为什么?”支庆人大声质问。
“为了你的人身安全!”金力其格大声告诉他。
“好。金力部长,我听你的。”
听到金力其格这么快就打了电话,军红非常高兴,心想这一下姐姐该高兴了吧?可是,费拉听金力其格打完了电话,没有任何表示,竟自放下碗筷,走出了餐厅。
“姐姐这是怎么了?”军红倒是奇怪了,“刚才,你推托,她不高兴。现在,你把事情办了。她怎么一点儿表示也没有,走就走了呢?”
“傻子,她那是在我面前拿深沉。嗯,她着急走,一定是给呼拉贝特告信去了!”金力其格告诉妻子,“我自己倒没什么。可是,我真怕姐姐将来,会陷到呼拉贝特的黑圈子中去。”
“其格,真对不起。”军红替姐姐道歉了。
“没什么,谁让她是咱们的姐姐呢!再,我住院时她为我端屎端尿的,这事儿就是亲姐姐也做不来的。”
“其格,我知道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可是,你毕竟是县委常委、组织部长,今后,还要注意影响啊!我真怕姐姐给你的形象抹了黑呢!”
“军红,就算是这样,我也认了!”金力其格语重心长了一句,像是十分深情,更显出几分无奈。
这一天,金力其格坐在办公室里,心情十分沮丧。他知道,早晨今天答应了费拉这件事,绝不是一篇博客章的问题,而是在呼拉贝特提拔问题上退让了一大步。反对吏治**,本来是他这个组织部长的职责,这一次,让支庆人替他冲到了前边,自己却又扮演了灭火的角色。想想片自己真是不争气,那天怎么就那么冲动,与她出轨上了床。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自己觉得亏欠了她,为什么也不能答应她这件事儿。男人啊,有时候真是没出息!
电话铃响了,他犹犹豫豫地不敢去接。他真怕是塔拉克打电话来,催促他立即起草提拔呼拉贝特的报告。如果人家现在支使他,他就得俯首贴耳地去干了。
不接,电话铃还是不停地响。他接过来一听,原来是支庆人打来的:“金力部长,不好!我被人盯梢了!”
“什么,被人盯梢?”金力其格一听,眉头皱了起来。
昨天下午,支庆人审核的稿件太多,下班就晚了些。回到区,天有些黑了。上楼前,支庆人警觉地扫了一眼周围,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上了楼开门时,钥匙怎么都插不到锁孔里,弯下腰细看才发现锁孔已被人堵死了,而且是用金属丝堵的,清除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况且到了这个时候,修锁匠也早已收了摊。支庆人慢慢下了楼,一边走一边盘算着这晚该怎么过。下了楼拐向区大门的时候,楼下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也悄悄跟在他后面开过来。支庆人出区大门沿人行道往东拐,白色面包车也远远地随着拐过来,保持着距离慢打似悠跟着他。
支庆人想了想,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司机问去哪儿,支庆人回道:“只管往县城里开。”出租车前面走,拐了几个弯那辆白色的面包车依然不弃不舍跟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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