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开证明,要开证明就得求他们,请王八蛋们吃饭……真心疼人呀,一吃就是一亩地, 那好酒好肉好吃食都是卖了粮食换的呀……操,从那时起我就下定了决心,咱以后成人了也天天吃他几亩地,难道咱比那帮龟孙差那里去不成,对吧?”
呼拉贝特着话狠劲拍了拍他身边喝多了的支庆人,由于酒喝多了手劲不知深浅,一巴掌拍下去,把支庆人直拍得从椅子上出溜下去。金力其格由于觉得胃疼,酒喝得少,处于非常清醒的状态,便顺势一使劲又把支庆提回到椅子上。
“对对对对对对对……”
支庆人显然喝高了,大概常年在外被人灌酒,涵养很好,脸上永远挂着笑,喝醉了被人拍到桌子底下也是满嘴的“对对对”。这个四十五、六岁的汉子酒后显出一张蜡黄的脸皮,一副病汉模样。呼拉贝特看到他的样子,立刻招呼侍立的姐找医生来。不一会儿来了个穿白大褂的。他一看有人醉酒,急忙掏出了几片药丸。
侍立的姐就顺手拿来一杯凉开水,让支庆人送下了几片药丸,他一晃脑袋精神了许多,大概是秘制的醒酒丸一类的东西。支庆人像是吃了兴奋神经的摇头丸,使劲地拍拍手叫来包间门外伺候的领班,吩咐他叫几个姐来。
“……姐……” 呼拉贝特喊了一声。接着餐厅门打开,几个浓妆艳抹的姐排成队伍走了进来。
“呵呵呵,喝多了,我要去醒醒酒。”库仑一看这场面,立刻摇摇晃晃站起来,就要出去。
呼拉贝特嘟嚷了一声,屁股底下像生了只弹簧一样从椅子上颠起,然后扶着县长库仑进了洗手间,里面马上就响起哇哇的呕吐声。大概呼拉贝特又去抠嗓子了。每次出外喝酒吃饭,如果饭后没有叫姐这出节目,呼拉贝特就会醉醺醺地满载着一肚子好酒好肉好菜回到自家的床上在老婆身上运动运动消化了它们。如果有姐坐陪,他会马上去洗手间用手指猛捅嗓子眼,把喝下的酒吃下的东西全呕个干净,然后再十二分清醒地回来应付场面。免得自己出了丑,乱了性。
虽然胃有些痛,吃得不多,但这并未损伤金力其格的审美鉴赏力。他从那站成一排的姐中看到了一个高挑身材水汪汪大眼睛的漂亮女孩,怎么瞅怎么像金萍。就让她陪过来话。支庆人想必这是天天的日修课,胡乱点了一个看上去有三十好几的成熟老姐,拉过来就坐在自己腿上往她嘴里灌酒。呼拉贝特从洗手间走出来,醉态全无,两只三角眼炯炯放光,县长不知道去哪儿了?
呼拉贝特先是仔细打量打量金力其格和支庆人挑选的姐,然后径直走到那一排姐面前。“你俩出去。”他先把两个身材肥胖的姐打发出去,这种姐不符合他要挑的类型。然后,剩下的三个身材苗条的姐站在那里,呼拉贝特前后左右转了一圈,忽然蹲下身子,挨次撩起三个姐的裙子,用大手迅速而又有力地摸了一遍,最后拣了个没穿袜子的姐拥回自己的座位。呼拉贝特选姐很少看样貌,他往往拣那种身材清瘦的女孩,尤其痛恨连裤袜,“妈了个巴子 ,隔着层东西简直就是穿袜子洗脚的感觉。”呼拉贝特这句精辟的话语倒是一句名言。&l;/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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