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到散席,金力其格抢先出了包间,想去服务台看看这顿饭消费了多少?不想金萍从后面跟了出来,在他肩膀上拍拍:“节目还没完哩,你看什么帐?”金力其格就嗫嚅道:“还有什么节目?”金萍:“咱们这儿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五楼六楼还有保龄球、足浴,按摩等节目,你的老同事和财政局长来了,你想一顿饭就打发人家走啊?”
“没必要那么复杂。”金力其格看看金萍:“纪科长是我的好朋友,他来县里,咱们招待一顿饭,也就可以了。至于财政局长,那是咱们分管的干部,为什么要那么铺张浪费?”
金萍听他这么,不再坚持玩这玩那的,但是,吃了就走毕竟显得不礼貌,就建议让他们去打打保龄球,那是健身项目,没有乱七八糟那些事儿,金力其格就同意了。
保龄球场在五楼,酒后的几个人分成两组进入球道旁边的座位,纪科长本来就没打过这种球,不想打。金萍就硬拉他上了场,纪科长无奈将球抓到手上,一用力抛了出去。谁知道那球却鬼使神差地飞到了他的头上,他还东张西望四处找球,不知道那球正往下掉,向他的脑袋砸去,惊的一旁的人快要背过气去。好在金力其格眼疾手快,猛地将他推开,才免去一难。
打完了保龄球,马萍找借口要走。金力其格让手下将纪科长他们带到楼上,自己跟金萍去送马局长。一直送到道旁。金萍扬扬手,立刻就有一辆的士开了过来。就在马萍向的士迈步的一刹那,金萍拽住了马萍肩上的坤包,往里面塞了一个红包。马局长正要推让,金力其格已经把车门打开,将她一推就推了进去。
两个人对着的士扬扬手,看到的士尾灯闪了闪,转入另一条街,这才进了老干部活动中心。金力其格脑壳里还晃动着金萍递给马萍的那个红包,忍不住问道:“红包有多大?”金萍没吱声,向他伸出两个手指头。金力其格:“两百?”金萍:“看你都是县委常委了,还这么涉世不深。”金力其格就问:“两千?哪来的钱?”金萍:“你的钱呀!只要财政局核算我们大楼租金时高抬贵手,这点儿钱就挤出来了!”
“呵呵,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就是公款行贿、单位送礼吧?”金力其格笑了笑。
“才不是呢。”金萍瞥了他一眼,“这叫做人情往来,大不了算我们送她一份礼金。喂,纪科长一同来的都是男人,要不要zha姐陪他们玩儿玩儿?”
“瞎扯!刚刚搞了金钱送礼,你还搞性行贿?”金力其格瞪了她一眼。
“搞什么假正经?”金萍不服气地回瞪了他一眼,接着:“不zha姐,就蒸个桑那……按摩一下吧!下乡一天,也够辛苦的了!”
“金萍,你为什么安排这些?”金力其格不解了,“过去,县委组织部接待市委组织部的人也这么多项目吗?”
“我呀,这是看在你和纪科长是老朋友的份儿上。”金萍提示了他一句,又道:“我看,这个纪科长,不单纯是来搞调研的;这种事儿,他完全可以让普通干事来搞。何必要亲自出马?”
“你是,他有别的事儿?”金力其格疑惑道。
“嗯!”金萍点点头,“不过,这事儿,好像有什么隐秘。你不好好招待他,他不会轻易出来的。”
“有事儿,就直呗!干什么弄得神兮兮的?”金力其格嘟囔着。
“你以为世上人脑袋都像你那么简单?”金萍听了他的话,竟伸出粉拳捶了他的腰一下。
“别闹。让人看见……”金力其格立刻制止她。
“嘻嘻,这是晚上,在咱们自己的地盘上……”金萍着,毫不介意地靠近了他。
到了五楼,金力其格看到纪科长几个男人已经让金萍安排各就各位。金力其格本来不想蒸那桑那,金萍却让一个按摩姐强行将他拉进一个幽暗的包间里,是他应该陪同纪科长。金力其格与纪科长先是让姐泡脚、洗脚,接着是按摩。姐问他们按什么式?是泰式还是日式?金力其格与纪科长一样,从来没来过这种场合,哪里懂这式那式是什么式?:“只要保健,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吧。”姐:“那就日式吧,日式温柔。”可是,姐再温柔也没用。纪科长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像是有什么心事,任凭姐怎么在他身上拿捏,也体会不出温柔和乐趣来。
“老纪,你这是怎么了?”金力其格看到他的样子,以为他喝酒多了,就让服务员端来两杯热茶。
“其格,有件事,我要与你商量……”老纪终于了出来。
“什么事儿?吧!”金力其格心想,金萍猜得果然不错。
“这事儿,一会儿换个地方再。”话到嘴边,老纪又住口了。
看到老纪的样子,金力其格心想,他一定是有顾虑,怕我拒绝了,才这么欲言又止。什么事儿呢?难道是需要县里拿钱搞什么资助?
在组织部门,虽然业务很多,但是主要就是干部工作和组织工作两大项。干部工作比较直观,就是考核新干部、提拔新干部;或者是考核现任领导,实施奖励、惩戒。但是,组织工作就复杂了,这其中,包括党员队伍管理、基层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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