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市长,我知道建委主任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我怎么好意思整治他呢?”徐营中献媚地道:“我想,采取拖延战术,暂且先敷衍一下……”
“好,好。”
“可是,你也得提醒他,多多少少干点儿真的。我也不能无限期给他做假呀!”
“好好好!”老市长听完这些话,似乎有些感动。他重新回到座位上,关切地问徐营中:“喂,老徐,你当这副部长干的也有些年头了吧?”
“才……”徐营中不知道什么好。
“有什么想法吗?”老市长充满诱惑地问道。
“唉!要没有想法,那是假话……”“徐营中哀叹一声,“可是,我这人只会埋头苦干,不会搞关系呀!”
“好吧,如果你还想……上一个台阶,我可以为你找一找省里领导。”老市长非常慷慨地道。
“谢谢老市长了。”徐营中立刻躬起了身子。“可是,我这人在省委组织部的人缘不好哇。听,省委组织部那个齐部长对金力其格特别关照。”
“齐部长,哈…… 五十九岁的人了,马上就要滚蛋回家了。”老市长蔑视地笑了笑,:“至于那个金力其格,他……早已是一条被我打败的落水狗啦!哈……”
赫拉县政协办公楼前。
锣鼓声中,人声趱动,鞭炮齐鸣。
县政协主席与市联主席一道,将“市联满族舞蹈艺术学校”的牌子挂在了县政协大门口。
金力其格、水莺儿与人们一齐鼓掌。
孩子们跳起了欢快的满族舞蹈。
路人纷纷停下来看热闹。
这时,一辆涂了蓝字的法院面包车开到了门前。
车上走下了几个人。他们分别穿了公、检、法工作人员的制式服装,一个个显得气势汹汹。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人就是曾经在路上向金力其格讨债的年轻法官。
年轻法官看到眼前这副欢乐的场面,恨恨地咬了咬牙,对随从的几个人喊了一声:“摘!”
几个公、检、法人员立刻走到刚刚挂上的艺术学校牌子面前,伸手就要摘下来。
“喂,你们要干什么?”政协机关的人一齐涌了上去。
“谁是这个学校的法人代表?”年轻法官问。
水莺儿看到这个阵势,有些害怕了。她的嘴唇动了动,看了看金力其格,没敢答话。
“我是。”金力其格挺身而出,“怎么了?”
“哼!其格副主席,我想就是你。”年轻法官使劲地拍了拍牌子,“请问,这个学校的前身是不是政达公司?”
“不是!”
“什么不是?”年轻法官生气地:“这个教室就曾经是他们的办公室。”
“这是什么话?”金力其格立刻反驳他:“你们县法院的办公楼还曾经是监狱哪!难道你们都是犯人?”
“你?”年轻法官恼怒了。他走到金力其格面前,蛮横地:“其格副主席,对不起;今天我们公、检、法三家联合办案,就是为了你们政协的事儿。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儿?”
“县法院。”
“凭什么?”
“人家安居房地产公司把你们告了。”到这儿,年轻法官拿出了一张传票。
“干什么呀!你们太不象话了。”这时,站在旁边的县政协主席生气了:“其格主席,不答理他,看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无所谓。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金力其格看了看主席,微微一笑:“我去就是了。我倒要看看,这些人怎么整治我?”
着,在人们担心的目光里,金力其格笑着上了法院的警车。
“其格主席!”水莺儿流了泪水喊着,担心地看着车子开走了
看着车子没了影。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打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喂,金萍部长吗?我是县政协的。金力其格主席让警车拉走了,你想想办法儿啊!”
“我在开会。这种事儿……我也没有办法呀!”电话里的金萍开始搪塞。
“什么,你也没有办法儿……”水莺儿听出了金萍儿的推拖之意,恨恨地关了手机。
法院会议室里,稀稀落落的坐了几个人。
年轻法官解释:“本来,今天是要大家上法庭的。考虑到金力其格同志是副县级干部,咱们先调解一下。如果调解不成,别怪本法官不客气,咱们只好法庭上见!”
金力其格坐在了年轻法官的对面。
电视台的记者将镜头对准了他。
“这位记者,你是想出我的丑吗?”金力其格冲他大喝一声。
记者听到这儿,喏喏地放下了摄像机。
“告诉你们!”金力其格对会议室里所有的工作人员:“不管呼拉贝特给了你们多少好处,你们都要把良心放正!”
隔壁屋子里,呼拉贝特正在通过监视器高兴地观看盘问金力其格的情形──
“政协,请肃静!”年轻法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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