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津派的古籍修复技术,挺有特点。
津派的绝技是“千”,艺如其名,可以将纸随意劈成需要数量,而且保证原来的墨、纸质。劈开后还能维持原来纸张厚度,即便是被劈开一千次依然如故,不损伤纸张元气,犹如复制古书。
其实这个基本的原理,别的派的修复师也会,但是最多只能劈开2到5次,劈开后纸会薄,而且损伤书画严重,现在用的人也很少。
因为我的《龙裁阴阳六道》,是被污损了,在记载破解龙第三步的部分,被什么东西覆盖掉。
如果用寻常的办法,不外乎刮掉外面的污渍,或者用化学原料清洗。
但是这种简单粗暴的办法,很容易连同下面带着字迹的部分一起损坏,那就完蛋了,这世界上彻底没人知道怎么最终破解龙。
津派的办法,可以把纸劈开,表面一层带着污渍的纸,可以揭掉,露出下面写着字迹的纸。
津派的千,非常适合修复我的《龙裁阴阳六道》。
但是苏志安在找到这个津派传人之后,发现这老头儿太难搞了。
他简直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苏志安本来还算提前给老头儿几万块钱,让他帮我把事儿办了,还替我省了钱,没想到老头儿把他给轰了出来。
苏志安也是个要面子的人,在郦城县跺跺脚,地皮也要抖三抖,没想到在一个老头儿那受了一肚子气。
后来多方听,才知道老头儿在二十年前的运动里,受到了冲击,几乎被搞得家破人亡,父母老儿都没了,就剩一个儿子。
从那以后,老头儿发誓不再动用千绝技,而且从津门迁到了港城,开了一个小小的古玩铺子,卖些古玩字画渡日。
钱,对老头儿来说,不算大事儿,应该是老辈儿传下来一些东西,有点家底。
对于这样一个无无求,铁了心不肯帮忙的人,苏志安也没辙,最近一直在发愁呢。
听到我电话过来问,这才告诉了我。
临了说了一句,“小萧啊,不是我不帮你,人我是找着了,人家不愿意我也不能逼他,要不,你自己去跟老爷子说说看?”
我答应了,当然得答应,修复《龙裁阴阳六道》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关乎到家命,再怎么难搞,我也得试一试。
下午放学的时候,苏志安亲自到了学校门口,递给了我一张名片,之后带着苏雅走了。
我接过名片一看,愣住了。
“这世界还真他***小啊!”我仰天长叹了一口气。
原来这张名片上的店铺名字我见过,正是之前,我为了破解小杰上的鬼烙铁,跑到港城买白鹿纸的那家知古斋。
想起当时买白鹿纸的时候,老头那臭脾气,我心里就有些发憷,看来这事儿真挺费劲的。
我把手上的名片捏了又捏,嘴里念着老头儿的名字——谢竹影,晃晃悠悠回到了出租。
第二天,我顶着老班的唠叨,跟老班请了一天假,带着存折到了银行。
不管事成不成,意总得尽到,先把钱都取出来吧。
加上我之前从老苏那里得来的钱,差不多有四万块,有了钱在手,我的心里稍微自信了一点。
想到老头儿的古怪,我还是多了个心眼,没有光带着钱,还带上了几样礼品。
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一些山货特产,还特意去了趟苏雅家,从老苏那里要了几本清代古书,想了想,还加上了剩下的一张用十年血见愁染的白鹿纸。
老头子修了大半辈子古籍,对古书纸张之类的,应该感兴趣吧,我是这么想的。
准备好这一切,已经是下午了,坐上从郦城开往港城的班车,我忐忑不安的上了。
之前来过一次,我还有印象,到了港城,没用多久我就在老天桥找到了知古斋。
进门一看,老头儿在呢。
“谢先生。”我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
老头儿戴着老镜的眼睛,从报纸上抬起来,瞟了我一眼,“看中什么了?我给你报个价。”
我连忙说,“谢先生,我不买东西,是有别的事儿找您。”
老头听了之后,眼神儿又回到了报纸上面,哼了一声,“不买东西就走吧,别的事儿甭找我。”
一口闷气堵在我口,老头儿够冲的,我还没说啥事儿呢,就开始轰人。
我想了想,连忙把带的礼品递到老头面前,“谢先生,给您带了些特产,一点心意。”
老头儿抬眼瞅了瞅,“山货?菜市场大把。还有你这《历代名臣言行录》,刻本粗糙,年代晚近,传世量也不小,这你也拿得出手送人?还有这张纸……”
当老头的目光在那种白鹿纸上面的时候,一下子被吸住了,眼神中露出疑的神。
我一看,心里忍不住得意,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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